“德安公公,能不能让他们轻一点,我…怕疼。”
黎夏可怜兮兮的捂着自己的小屁股,扬着头小声的问道,真是一个大暴君,一言不合就打她板子,女孩子的屁股是能被这样对待的吗?很疼的好不好,大坏蛋。
她眼睛中的怨念太过深重,让站在一旁的德安抽了一下嘴角,笑道:“小姐放心吧,不会的。”
“哦,那我相信你这一回。”黎夏有些不甘心的放开了自己肉肉的小手,安分的趴在了凳子上,闭着眼睛等待着自己的惩罚。
德安看得好笑,示意执行的小太监意思意思就是,根本就没有打她板子的意思。
“啪……”
“啊……”鬼哭狼嚎的声音在黎夏那一张殷红的小嘴中吐出。
不疼……的吧!德安有些不确定的想着,但是看着小丫头脸上郁郁的神情,还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行刑的小太监,兰花指轻翘,敲打道:“能不能轻点,看把人打的……”
小太监有些委屈的低下头,不敢反驳,德安可是督主身边得意的第一人。
但是他是经过训练的,打的板子根本就一点也不疼的,就听个音而已,哎,这年头奴才可是真难做。
德安自然也知道不是他们的的做,自己就是因为凳子上那个丫头闹得而已,很快就挥手道:“接着打。”
这一次他一定是不能心软的,不然被打板子的变成他,可不是能这么轻轻几下就过去的。
装模作样的小丫头听见德安如此冷酷的判刑,终于安静下来,将肉肉的小手紧紧的捂在脸上,不是疼的,是燥的,她一个大学生竟然会被人打板子……
想想就觉得难为情,真是一个大坏蛋,黎夏有些愤愤的想着,很快就被一双有力的手在凳子上扶了起来。
德安不是很宽厚的背十分的温暖,纵然有些不好意思,黎夏还是没有开口说自己走,屁股上的板子虽然不疼,但是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啊。
回道房间时候,已是月上中天的时候,她有些不开心的嘟着嘴,被德安放在了床上,冲着人的道谢。
“德安公公谢谢你。”
“谢我干什么啊,是督主不愿意真的罚你,不然你哪能这么清闲的趴在床上啊,早被人投进大牢里折磨去了。”
德安笑嘻嘻的挥手,顺手结果丫鬟递过来的暖手炉放在了女娃的身上,转身道:“来给德安公公说一下,你怎么总想着逃跑啊,咱们府上哪有伺候的不好的吗?”
闻言,黎夏摇摇头有些迷茫的道:“我就是害怕,人家不是都说督主很厉害,很吓人的吗?要是我不小心得罪了督主会不会被杀了啊。”
德安一脸的愤怒,听见之后就大声反驳道:“是那个崽子说得?咱们督主是一个鼎鼎好的人,就是不愿意说话而已,小丫头你可不能听信别人的谗言,不然督主可是是会伤心的。”
“真的?”黎夏疑问,电视上不是这么说的。
“自然是真的。”德安笑眯眯的诱哄道:“咱们督主可从来不会随意的打骂下人,只要你听话,督主就不会发脾气的,但是要是在被逮到你私自逃跑,我也是救不了你的,督主最不喜欢不听话的人了。”
嗯嗯,他们督主的脾气确实很好啊,得罪他的人一般都直接下地狱了,是坚决不会随意的打骂下人的,这话不错。
黎夏完全不知道德安心中所想,眼神有些发飘的想着刚见到楚离的时候,那人一身凛冽的寒意,但是确实没有将她推出去,还将她买下来了。
所以督主真的是……是,一个好人?黎夏深觉古装电视害人不浅,有些不好意思的闹了一下头,问道:“那我已经得罪督主,要怎么办才好啊?”
“这个简单,只要你听话,有眼色一些,主动服侍督主,督主一定不会计较的。”
德安有些心虚的笑道,但是却没有停止诱哄,即使已经在心中疯狂的流泪:夭寿了,他竟然撺掇着一个不知事的小孩子去主动服侍,也不知道以后阎王爷会不会让他下油锅,督主啊,德安这可全是为了你啊……
黎夏点头郑重道:“那我试试?”
既然怎么都没有办法逃出去,反正一个人生活也很累的,在不知道的古代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一个谜,那她就努力服侍那个好人督主试试?
小孩子的身子总是累得比较快,德安出来的时候黎夏已经深深的睡了过去。
他望着天上明亮清透的月亮,伸手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抹了一把,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天还没亮的时候,楚离就乘着深深的露水坐进了马车之中,朝着大魏国权势最为贵重的地方敢了过去,一路上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楚离闭着眼睛就能到的地方,很快就展现在他的面前,等在汉白玉台阶上的大臣,看见这个俊美的年轻人走过去的时候纷纷避让,眼睛中透着的不知是厌恶还是惊恐。
“上朝……”太监尖利的声音很是具有穿透力。
楚离踏着声音和一众大臣一起走了进去,甩着袖子跪在地上山呼万岁。
高高在上的皇位上,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男人蓄着美髯,满意的巡视了一遍才有些冷淡道:“诸位爱卿可有要事禀奏?”
停顿片刻,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双手执笏恭敬道:“臣有事禀奏。”
“傅爱卿有何事禀奏?速速说来。”
“江南遇百年难遇的雪灾导致流民失所,圣上英明着钦差大臣携金银衣物前去赈灾,然,路遇悍匪,大批金银被劫,臣恳请陛下即刻派兵剿匪,以正视听,以安民心。”
“傅爱卿所言极是,那就……”
“圣上三思。”站在队伍的最前方的男人,截断了圣上的话,朝左跨了一步负手而立。
“哦,阿离是有不一样的想法?说来听听!”皇位上的男人眼底很快划过一抹笑意,搭在龙椅上的手微微的蜷缩了起来。
楚离的神情并无波动,似乎对于皇上独有的亲昵的称呼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回禀圣上,臣以为傅丞相所言有失偏颇,所谓悍匪劫道一事并无真凭实据,臣以为应该先查明真相之后,圣上再做裁决不迟,以免浪费不必要的兵力以至于京城防守减弱。”
在怕死的皇帝身边带了那么长的时间,没有谁会比他更加的了解坐在皇位上的男人,贪婪有怕死,心中恐怕根本就不愿意将人手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