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温和也想不到符荣志在这件事情会如此的坚持,起初她也只是觉得他是害怕有人来打扰他们平静的夫妻生活,但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哥,你为什么不让我进符氏上班啊?”陈玲也倔强,想要问个究竟。
而符敏在这件事情上沉默不言,她不想要插手这件事情,不过她的眉头从始至终都是皱着的。
符太太看着符敏不说话,她就在这里兴风作浪了:“荣志啊,你也真是的,就算玲玲姓陈,但再怎么样她也是你姑姑的女儿啊,想要进符氏集团上班再正常不过了,何况她又没有那个能力抢走符氏。”
“舅妈,你在说什么呢?”陈玲想不到符太太会在餐桌上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她非常的受伤。
乔温和听了之后仿佛明白了符荣志的想法,但是又不是很懂他。
明胆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人,他从来都不会担心符氏落入别人的手中,何况暂时还真没人可以把整个符氏从他的手里抢走。
“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荣志呢?”乔温和也替符荣志抱不平了。
“我这样说他有错吗?”符太太还不知错的继续说着。“难道他不是害怕玲玲抢走符氏吗?”
“不是。”符荣志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那语气却非常的铿锵有力。
平静的餐桌上却涌着强大的波动,符敏看似一声不吭,脸上的表情却恨不得把符太太给吞入腹中去。
符太太却不识相的继续在这里说着:“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不让玲玲去那里上班呢?她不过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想要拥有一份工作,有什么不好的?”
“这些事情就用不着你来操心了,我自然有自己的道理。”符荣志放下了碗,站起身来离开。
乔温和也只是随便吃了两口,跟着符荣志的身后一起离开了。
“你为什么不愿意让玲玲进符氏上班?”乔温和不明白的问着。
符荣志走到了阳台上去,背对着乔温和,有点烦躁的摸了摸头:“她不适合进公司上班。”
“可是她念的是管理啊,为什么就不适合了呢?”
“我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你要相信我的眼光。”
“难道你很早以前就知道我适合做设计吗?”
“恩。”
“你就在那里瞎吹吧,你都没有给玲玲一个机会,又怎么会知道她不适合做管理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在符氏上班很累,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况且刚刚进入公司的实习生,是不可能一进来就当管理的。”
“那你就给她一个从基层做起的机会啊,让她一步步来啊。”
“她吃不了这个苦。”
“你都没有让她去体验过,又怎么知道她吃不了这个苦呢?”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符荣志的声音有点大了,火气十足。
乔温和实在是受不了了,也对着符荣志吼起来了:“这不关我信不信你的事,而是想给她一个机会,你说不行就不行吧,反正又不关我什么事。”
乔温和想通了,这件事情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而且陈玲也是他的表妹,是符敏的女儿,她们都不着急,她一个人在这里瞎着什么急啊。
想着就拿着睡衣钻进了浴室,不想看着符荣志了。
符荣志这会也烦闷的很,看着乔温和也发脾气了,打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只是他今天晚上出去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乔温和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房间里空无一人。
她的心里更加的窝火了,本想着符荣志会去书房,就走出房间看了一下,书房的灯是黑的,那就证明那里没人。
想必是出去了,让乔温和的心里非常的不爽。
她现在是一个孕妇,晚上也没有吃多少东西,加上现在又生气,胃这会叫嚣的厉害。
她想要出去找点吃的,但是一个人出去又有点害怕啊。
她平时也只是和秦倩走的比较近,露西帮她带着轩轩,更加不可能会来这里陪她了。
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当初落进大海里,被救起来的那个时候了。
她孤苦伶仃的无依无靠,家里的厨房里肯定会有吃的,但是她不敢下去做啊,她做饭肯定会有声响,万一被符太太听到了,那还得了。
“温和,你在吗?”符菁的声音在乔温和的门外响起。
“大姐,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啊?”乔温和打开房门就见到大姐穿着睡衣,抱着一个娃娃站在她的门外。
“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大姐看了看四周,才走进了乔温和的房间里。“小点声,不要让别人听见了。”
“你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我啊?”乔温和一脸不解的看着大姐。
“我知道姑姑为什么会晕倒的。”符菁在乔温和的耳边很小声的说着。
乔温和听后,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平时大姐也不怎么样下楼,而且她也是在知道了乔温和住在这里之后,才常跑下来走动一下的。
基本上不去一楼,吃的喝的穿的,都是佣人送上去的,而且还是很秘密的做着这些事情。
符荣志会经常上去看看她,和她聊聊天,平时她就不下楼。
看来她是心里装着这件事情太久了,想要告诉乔温和。
“你是怎么知道的?”乔温和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似乎也是很紧急的,也没有人去想太多,只是觉得符敏是年纪大了,才会突然生病的。“姑姑平时身体很好,又少出门,为什么会突然晕倒的?”
“都是罗知音那个女人害的。”大姐的眼神里冒着火花,恨不得把符太太给一刀捅死的样子。
“为什么会是她害的呢?”乔温和内心不安起来。
总感觉符家是个非常复杂的家庭,哪怕外界的人都知道符家是豪门大家庭,但是在乔温和的眼里,简直就是一个地狱啊。
她从小在这里生活,没有在这里得到过一丝丝温暖,有的只是无尽的伤害和痛苦,但是她却与符家永远都撇不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