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太太越发激动不安,她惊天动地的哭着喊着:“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样不孝儿子,居然要主动准符家祖祖辈辈打下的基业分一半给乔温和这个扫把星,你这不是让我死不瞑目吗?你叫我百年之后拿什么脸去见符家的祖先……”
乔温和慢慢的把头抬起来,一脸震惊的直视着符荣志,她清楚他绝对说话算数。
内心深处瞬间柔软了,努力的克制的雾气,究竟化成了泪珠如雨水般的滴落,他从来没有对她承诺过什么,但是在她最需要人安慰的时侯,最需要肩膀靠的时侯,他给予了她一切,让她感激不尽!
乔温和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刚才符荣志嘴里说出来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说是他爸爸留给自己的百分之五十财产。
她从来都不曾屑想过符家的半毛钱的财富,但是她的心底,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的把符荣志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了。
乔温和,你已经陷进去了,你要如何是好………,”她左手拉着右手越来越紧,沉默无语。
“无论你们怎么反对我和她在一起,这年头恋爱自由,再说了我和她还没有离婚呢!在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离婚后她理应得到符家一半的财产!”
符荣志来到了乔温和身边,再次对符太太说:“你仔细想想,只要你们执意让我和她分手,明天我就让律师来分配财产。”
话落,他将乔温和搂入怀中,不再多说朝着二楼走去。
关上房间的门,两个人都安静的可怕,符荣志在沙发上坐着,乔温和不安的站在沙发前。
她有好多话想问他,但是嘴巴动了几下,终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不要想太多了,这件事根本错不在你。”
符荣志看到她非要的担忧,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说:“你又不是站长,不累吗?坐会吧!”
乔温和靠着他坐在了沙发上,彼此又陷入了沉静中。
终于,她说话了,不过没有道歉更没有感谢。
而是:“符荣志,你可以带我去外面喝酒吗?”
本来想着他会不答应的,却不料他点头答应了。
大厅内依旧处处飘着浓浓的火药味,符荣志大手牵着乔温和的小手,不理会全家人的怒视目光,脚步铿锵有力的朝着老宅门外走去。
他直接把她带进了一家酒吧,坐到吧台前,他对服务生说:“倒多几杯酒,我女人今晚心情不爽。”
乔温和静静的坐在吧台前,眼睛都不敢往符荣志看去,更不敢和他说话。
服务员倒好酒端过来,符荣志端起一杯放到了乔温和的面前放去,自己又放一杯,乔温和这时说话了:“我和你玩个游戏怎么样?”
“你想玩什么游戏?”他笑着问。“看不出来你还很喜欢玩游戏的嘛!”
“今晚我们不再玩对视了,我们来玩酒吧内常出现的游戏,真心话。”
符荣志扬了扬眉角:“呵呵,真心话怎么样玩的?”
“我们一个问一个问题,谁回答不出或者说谎来骗人就要罚喝酒,敢玩吗?”
他想了一下子,说:“可以,有什么好怕的。”
“哪谁先问?”
“你先吧!”
乔温和也不矫情:“你说要分我一半符家的财产,出自真心吗?”
“肯定啊!”
到符荣志问了:“你在符家过的那么不开心,怎么都不愿意离开?”
“我答应过爷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符家。”
乔温和的头低的很低,没错,在没有发生今天晚上的事之前,的确如此,但从今晚起,并非全是那个原因了,只因,她内心有个秘密只有她知道……
“你和欧阳璐是在哪里认识的?你为什么会爱上她的?”
符荣志手一下子落在了她的头上,赏了她一个爆栗子:“你自己犯规了知道吗?你一次性问了两个问题。”
“恩,我罚酒一杯。”乔温和苦涩的扯了一下嘴角,端起面前的酒朝着嘴里一杯倒进肚子里。
“为什么你会被她迷的神魂癫倒的?”一杯进肚之后,她再次发问。
“以前我住院的时候,她天天来医院照顾我,日久生情。”
乔温和明白的点了一下头,小声的说着:“她看上去像那么贤惠的人吗?”
符荣志的爆栗子再次的赏过来,敲在了她的头上:“怎么又不记得了,犯规上瘾了,这次轮到我发问了。”
她一声不吭的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静静的等着符荣志提问。
“你什么时候有的初恋?”
乔温和眼睛扑眨了几下,初恋?多好听的词语啊,但是她真的有初恋吗?
“我没初恋。”她小声的说着。
符荣志听到后马上哈哈大笑:“乔温和你说谎了,喝一杯吧。”
她震惊的扬起脸来:“我没有说谎啊!”哪怕是说谎了,他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当真没有说谎?”符荣志坏坏的靠近她。“有天夜里你喝多了,嘴里一直叫着一个关镇的名字。”
“………,””
“呵呵,那我自罚一杯。可是………”她思考了片刻。“我的初恋并不是关镇。”
符荣志不再和她讨论这个问题,乔温和一连喝了几杯下肚,笑了笑高深莫测的问:“你眼里我是怎么样的女人?”
他思考了一下子说:“我眼里你是个不错的女人。”
“只是这样吗?”
“对。”
她有点落寞的离开了酒吧,说:“我去方便一下。”
离开了酒吧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但是她并没有进入女厕,轻轻的拍着自己的心口,提醒着自己:“乔温和你也见到了,符荣志对你是不会有感觉的,他说你是个不错的女人,但是却不多说你究竟哪里好,但是欧阳璐对他的好,哪怕只是一点点他都会记住一辈子。”
难受了数十分钟,才晕晕乎乎的回到了吧台。
“游戏还要玩下去吗?”符荣志看到她回来后,扬着笑脸问。
“玩,这下子到谁问了?”她悲伤的坐回位置。
“到我问了。”他想了想说。“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入你的眼,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