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兴趣爱好也是不行的,无论做什么事,暂时笑笑看来那都要对那个行业特别的喜欢,那你才有可能坚持下去,毕竟无论做什么都是会碰到阻碍的,如果你不喜欢那个行业的话,那么碰到阻碍的时候,你就更加的容易退缩。
但光有一点爱好也是不行的,管理赌场和进赌场里来玩,完全是两回事儿,虽然有着相同的兴趣爱好,但是立场完全不同,现在石晓晓就是要想知道这个男子是什么样的立场,或者说他有一个怎样的心理。
“不知道,以前的时候,在家里或许是因为无聊,毕竟家里就一个孩子,想要出去和别人玩每次都要经过母亲的同意才有可能出去,但是想要出去,不是说跑到大街上就有人跟你玩的。”
“得事先跟其他的孩子约好了,所以很麻烦的,等到长大一点的时候,一次跟朋友说起来才知道了赌场这样的地方,后来就慢慢的喜欢上了,可能是因为我特别无聊的原因,所以慢慢的就不可自拔,有一段时间甚至输的还特别多,后来被家中长辈知道了,被教训了一顿,再后来慢慢的心里也就平静了。”
“但还是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什么事做。管理家中的生意,我自己又不愿意,所以就一直留在这赌场里混日子。”男子说着说着低下了头。
其实他也不想的,他也想做出一番事业,好好的孝顺父母,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自己就有能力去做的,管理家族生意,他当然不愿意,更多的是他不喜欢。
看见那些账目数字就头疼的厉害,好像是天生和他不对盘一样,但是他又不敢说,毕竟在他们家靠的就是做生意,才发起家来的,现在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富豪,但是也算是小康生活,比起很多温饱都成问题的人来说,已经非常不错了,如果他敢说他对做生意完全没有兴趣,那么家中长辈肯定对她非常的失望。
还不如就让他们以为自己是贪玩呢,这样最起码还能遮掩一点,让长辈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毕竟如果他不喜欢管理家族生意的话,那怎么办,他们家的产业要传给谁?或者说等他老爹百年后,他们家的生意在一个完全不懂管理完全,讨厌管理的人手里,那是不是就迅速落败了。
这才是最大的问题,这也是他一直很郁闷的原因,不过这些都不好跟别人讲,跟家中父母说也不可能,外面的玩伴也不好说,虽然大家平日里在一起玩,但是有些还是竞争关系呢,就那么一个小镇子,谁家做点什么谁不知道啊。
要是知道了他有这样的想法,那说不定会更加的把他往歪路上引,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他们家。
“原来是这样。”石晓晓懂了。
“可不就是这样吗?”
“那你为什么跟我说呢?”石晓晓歪头看着这个一脸失落的男子,他们今天只是第一次见面,他跟他平日里的玩伴都不讲的话跟他说这些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或许是因为就算说了你也影响不到我家的声音,也或许是因为在赌场里没什么朋友而已,你和别人很容易成为朋友吧。”男子有些不确定的说着。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觉得特别的想跟石晓晓黏在一起,那不是因为石晓晓长的漂亮,在他长这么大的这些年,见过比石晓晓漂亮的女人也不是没有,而且那些人善于打扮,穿着更加华丽,相比较下来,那些女人更让人心动。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特别的想和石晓晓亲近,好像是错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的感觉,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确定?”石晓晓有些不可置信,竟然还有人说她容易和人成为朋友。她怎么不知道?
“是啊,你昨天在门口和那两个守门的大哥聊的那么开心,近来又和上官还有那个王大哥也特别能聊得来,这还不容易和人成为朋友吗?”男子说着,也不解的看着石晓晓。
在他看来这已经是非常的有人缘的啦,像他都来赌场三年了,从来没有交过一个朋友,相比较下来,石晓晓简直就是很吸引朋友的那类,他自己虽然有嘴欠的原因,但是也不至于一个朋友都没有吧,所以男子把这些都归咎为,他自身就是一个绝缘体,和别人合不来的那种。
说不定沾一下石晓晓的运气,也能和石晓晓一样拥有很多很多的朋友呢,那他是不是就不用回家里天天宅着啦,他才20来岁,天天回家里宅着,让他感觉自己有种很老了的感觉。
可天天和那些狐朋狗友斗鸟、逛妓院他又不喜欢,他们家以前是穷特别穷的人家发起来的,他老爹到现在也没有纳妾,一家人的生活很是简单干净,要是他敢去妓院那些地方被他老爹知道了,肯定是一顿胖揍。
所以慢慢的那些朋友要去也就不再叫上他了,这一来二去的,大家的关系自然就好不到哪里去。
“好吧,就算你说得对。”石晓晓也有些无语,不过好像来赌场之后,她的人缘是比较好,一天之内先不说这四个人有没有和他成为朋友,但最起码也是属于认识的范畴啦,大家也能说得上几句话。
可是如果他告诉眼前这个男子说,她长到这么大就只有昨天那四个还算得上朋友的人,不知道这个男子会不会收回刚才的话?
“什么叫就就算呀?本来你就很容易交朋友的好吗?你看我自己长得也不差,为什么那些人就是不乐意跟我在一起呢?”
“因为你嘴巴毒。”
“什么?”男子下意识的问道。
“我说因为你嘴巴特别特别的毒,再加上你这一副不着调的形象,人家当然不乐意跟你玩儿。”石晓晓翻了个白眼,对眼前这个男子有些无奈,有时候看着特别的精明。简直是狡猾如狐狸,有时候看着又特别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