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工作室,已经是下午了,洛浅水的情绪也恢复了了正常,我们继续在商讨杨天佑的事情。
我们总觉得,杨家两兄弟就是两个极端,因为杨天佑看起来是一个正人君子,但是背地里做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可是杨天宇……
那个男人是个危险的角色,虽然他给人一种无害的感觉,可是直觉告诉我,那个男人,要比他哥杨天佑还要危险。
还有之前那个黑斗篷,这都是让人疑惑的地方,要说杨天宇背后的人,多半是那个神秘的黑斗篷。
“我们之后该怎么办?”
我坐在沙发上,语气有些无奈,因为对于杨天佑而言,我们真的不好从他入手。
我们两人正说着,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我和洛浅水对望一眼,瞬间就知道是谁了。
打开门,门口果然站着月小晴,她见我开门,先是左右环视了一番,看到了沙发上的洛浅水,轻笑了一声。
“胜男。”
月小晴叫了我一声,我侧身让她进了屋,进来之后,她先是冲着洛浅水打了个招呼,然后自顾自地坐到了沙发上。
自从上次之后,月小晴就变得特别不拘小节,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反正全身上下都带着一种和之前完全不符合的性格,看见她,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起之前见过的那个女鬼。
“这么热,你们怎么不开空调?”
月小晴坐直了身子,左右环顾了一番,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我有洛浅水,不需要。”
洛浅水本就是一个冰身体质,抱着他已经很凉快了,他坐在我身边,实在没有开空调的必要。
月小晴一挑眉,看了洛浅水一眼,先是占我了身左右环顾,在空调前面拨弄了一番,打开了空调之后,转悠了一圈挪到了洛浅水的面前。
月小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突然间,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果然啊,你身上这么凉,抱着你夏天都剩了空调了。”
洛浅水看了我一眼,眉头一皱,不占痕迹的甩开了月小晴的手,整理了一番自己地衣服,转身回了房间。
“我去调查杨天宇,客人你捎带。”
月小晴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我确实想不明白月小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
我看着月小晴一直盯着洛浅水离开的背影,顿时觉得很是不爽,站到了月小晴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来当然是有事了,想不到吧,我猜到了一个很好的方法。”
“什么方法?”
刚才月小晴说话的时候眨了眨眼睛,那可是月小晴的招牌动作,看到这里,我又不得不相信面前这个女孩就是月小晴本人。
“既然我们不能从杨天宇入手了,我们可以从他哥哥那里入手呀。”
“你说的是……杨天佑?”
“对啊,我们用老方法,吓唬他,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了。”
月小晴说完,我陷入了沉默,犹豫了几分,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因为如果去吓杨天佑的话,担心杨家会发现他们的计划。
因为当初去吓杨天宇的时候,并不是很成功,而且差点儿被发现,我知道那件事情之后,杨家已经变得警惕了许多,先不说他们能不能成功得到情报,就是进不进的去杨家,都是个问题。
想到这里,我有些泄气,疲惫的坐到了沙发上,月小晴见我一直不说话,突然跳了起来。
“我先走了,你自己考虑,反正现在就只有这一种方法了。”
月小晴出门,洛浅水立刻出来了,眼神有些狠厉的盯着月小晴离开的方向。
“月小晴,果然有些奇怪。”
洛浅水眼神有些犀利,他一向看人很准,不会出什么问题,我问他有没有觉得月小晴是哪里出了问题,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晚上,我给月小晴打电话,月小晴那边倒很是轻松,说是随时都可以到杨家,这积极甚至带了些兴奋的感觉,让我更加疑惑。
“好了,不想了,我在她身上没有感觉到对你的不利,所以你可以放心和她合作,况且你之前也对她不是很了解,你怎么能说是她现在变了?”
我想了想,似乎觉得洛浅水的话没有任何毛病,也就不在想这个问题,反倒是想多了,也就更加没什么问题得了。
我和洛浅水出门在街上转悠,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踪我们,我每次问洛浅水的时候,他也是有所察觉,不过总是要不不要太明显,以免被起怀疑。
“他到底是谁啊?”
洛浅水拉着我进了咖啡厅,我俩坐在拐角处,悄悄通过反光镜观察门外的那个人,但是那个人的反侦查能力似乎很强,让我根本无处察觉。
在我们刚刚坐下的侍候,他就已经闪身离开了,我们连男女都没有办法分辨。
喝着咖啡,那人就一直都再也没有回来,洛浅水拉着我回到了家,脸色一直都很是阴沉。
“我觉得……很熟悉。”
洛浅水突然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让我心里顿时一冷,洛浅水的熟人,而且还是以这种口吻说话的人,除了他的敌人,还有谁?
一想到这里,我的双手紧紧攥起,无端的又让我响起之前月小晴告诉我的事情,洛浅水和我在一起,不过是为了通过我的特殊体质,找到他的仇人,报仇。
但是转念一想,也不是全无道理,可是洛浅水这么久以来对我的好,也不像是在作假,似乎是察觉到了我身上奇怪的情感转化,洛浅水坐到了我的身边。
“怎么了?”
“没事,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你不用多想,我们会找到真相,还你一个清白的,你放心。”
看着他这么温柔的样子,我瞬间心软,知道自己不该怀疑他,也不该这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休息吧,明早尽量能早些找到月小晴,早些商量事情。”
洛浅水拍了拍我的肩膀,率先进了房间,独留下我一人在客厅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