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感情这种事情不是因为一时的冲动,也不是一件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事情,我们三个原本是十分要好的朋友,我一直以为自从地听来到了我们的生活里,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的变好,我也一直以为这所有的一切都会就这样一直好下去。
“谛听,我们还是朋友的对吗?我爱上了洛浅水,洛浅水也爱我,这次的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但是我很感谢你一直喜欢我,我不知道以前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但是我想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你一定守护了我们很久很久,久到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谢谢你,我很感动!”我转头看了看他,那俊俏的脸庞上是一抹说不上来的心酸。
让人有些心疼,可是爱情是强求不来的,也是无法割舍和转让的,虽然是很愧疚,但是我还是不能对他有任何的承诺,因为这就是爱情,有酸有甜,也有苦。
“好了,我没事的,我知道这件事情谁都可能当做没发生过,不过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我不会打扰你和洛浅水的,从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也是如此,不过我只想默默守护在你们的身边,看着你们幸福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啊,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是吗?不过你放心,等我有一天遇到了那个让我要死要活的女人,我一定会转身就走的,因为我就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哈哈哈…”
虽是有说有笑,但是这话听起来多少都有点让人心疼,我却笑不出来,不过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算了一切的一切总在不言中,我端起手中的啤酒敬向了谛听:“好了,不谈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从现在起我们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好朋友,还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你说呢?书让你长得有点像女人,但仔细看还是很好看的!”
我说着仰头将啤酒喝了进去,谛听白了我一眼:“哼,你这个女人,实在是不知好歹,哦哪里长得像女人了?难道不知道吗?其实我凶起来的时候是很可怕的,你也是见过的,凶神恶煞,就连小孩子见了也是要哭的!”
“什么嘛,那些根本就是你故意做出来糊弄人的罢了!”
二人坐在石墩上喝的不亦乐乎,过了不知道多久,酒也喝完了,醉意甚浓,看着周围的事物都有些转动了,只记得最后的最后我们一起走在大街上,高唱着兄弟干杯,不停的摇摇晃晃的向前走着,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已经记不得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痛欲裂,想要炸开似的,我挣扎着坐起了身子,揉了揉自己的吃痛的脑袋,才刚伸了个懒腰,就觉得浑身上下也是痛到快要散架了一般,不禁暗自嘀咕:“我这是昨天喝了多少啊?竟然把自己喝成了这个样子!”
看看周围,还好我在自己的床上,也算是放心了不少,掀开被子正要下床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之间就打开了,洛浅水黑着一张脸就走了进来:“醒了?”
我一时间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他的样子,应该还在为了昨天的事情生气吧,可是我有没有做错,心里如是想着,脸上也如释重负了,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便下了床,不过没想到的是,我还是掏不出他的手掌心。
一个转身,就将我拉回到了床上:“你要去哪里?还要去找他吗?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了他?”洛浅水死死盯着我的脸,等带着我的回答,不过我确实觉得十分的可笑,这么长时间了,我喜欢谁难道他不知道吗?那我做的那些又是为了谁,到底这么长时间以来,是谁一直在我的床上承,欢作乐,难道那些都是假的吗?到底将我当做了什么人呢?
心灰意冷的我同样仰起头来看着面前的洛浅水,眼神中充斥着笃定:“我要找谁你会关心吗?我喜欢谁难道你不知道"m.kanbaapp点com"吗?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问题,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只当是我眼瞎,看错了人,眼下,你准备将点点,哦不,是小雪姑娘,你计划怎么处置她?”
“她不过就是一个外人,当初我们就说好了,这只是一个计划,只是引诱她说出她身份的一个手段罢了,难道你居然信以为真了吗?我就说这个计划不可行,现在呢?我们搞成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呢?是你一大清早的就跑来质问我,我能怎么样?我知道我是很没用,可是谛听是你的兄弟,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说清楚不就好了嘛?他守护了我们那么久,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说了出来,还不是为了我们吗?”我有点不能理解洛浅水这自私的想法了,难道在他的心里我们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现在谛听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我并不气愤因为谛听而让事情走上了一个无法言说的境地,我在乎的是我们的感情居然这样不值得推敲,就因为他人的一个意外,就让我们之间冷到了这种程度,或许这一切还是我自己想的太好了,我有些心寒,只是勉强笑了笑。
“为了我们?他一直待在你和我的身边,现在我们之间只是有些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就这样挺身而出,这难道不叫做伺机而动吗?我看他就是想潜伏在我们的身边,然后趁你和我有矛盾的时候,占据你的心,这分明叫做趁人之危!”洛浅水气鼓鼓的说着,明显对谛听说的话已经厌恶到了极点。
“算了,我们之间的意见不同,并且说不到一起,还是各自冷静一下吧,至于小学,她是来找你的,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我也无能为力,不过我希望你尽快解决,这是我的家,我不希望有别的女人堂而皇之的威胁着我的处境!”
我说完转身就出了卧室,只留下洛浅水还呆呆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