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浅水点点头便于谛听一起前往冥府的监狱之内,眼下的监狱之内,那些被囚禁的魂魄已经逃脱了大半,剩下的却又无迹可寻,看着空空荡荡的监狱之内,洛浅水眉头微皱,拉过了旁边一个胆小怯懦的狱卒:“这里除了我们还有谁来过?”
那小狱卒惊恐的看着面前的洛浅水和谛听二人,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不知道这抓着自己衣领的男人是谁,但是谛听可是冥王面前的红人,自己又怎会不识得?
“两位大人且息怒,这里除了你们并没有来过其他的人,自从那些魂魄无缘无故的消失之后,冥王便下令再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了,眼下我们也是接到了上面的通知,鬼尊大人可以在这冥府之中来去自如,不受任何限制!”那狱卒到时实诚,将自己执导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个清楚,但是这交代却和没说一样,因为根本就没有半点有用的价值。
洛浅水放开了那个小狱卒的衣领,之间他只是点头哈腰的跟在了洛浅水和谛听的身后:“二位大人有事可以随时吩咐,我就在这里当差,不过还请大人在冥王面前替我美言几句,这里的事情真的额不管我们的事情,我们也是很无辜啊,求大人为我们求情,不要让冥王将我们都处死,好不容易才换得一个当差再生为人的机会,我可不想就这样带着遗憾就死了!”
洛浅水看了一眼谛听:“还有这样的事情?冥王要将他们都处死么?”谛听无奈的耸了耸肩:“冥王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只有你在的时候她还算是一个女人,你离开了,简直就是个泼妇,根本就无人能伺候的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我还要调查,至于你的事情,我随后会替你说几句好话的,但是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毕竟这是冥王的地盘,我也不好说什么不是?”洛浅水说完,就自顾自的朝前走去了,留下身后的小狱卒有些失望,但是说总比不说要好,毕竟自己这个地位的人想要见冥王一面实在是太难了,有句话也是好的!
二人在监狱内来回的查看着,不肯放过蛛丝马迹,但是奇怪的是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线索,好像这些魂魄就是凭空消失的一般,但是这里总是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这味道洛浅水觉得十分的熟悉,但是却猜不到这股味道到底是来自哪里。
洛浅水就站在原地,闭上了眼睛,开始进行了一次事件重演,在脑海里进行着侧写,但是就算是这一幕幕在眼前重演,仍旧是看不到那个令他们消失的东西在哪里,难道这里的现场已经被人打扫过了吗?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人带走了?
既然一无所获,洛浅水和谛听便从监狱里走了出来,临走的时候小狱卒正坐在监狱的门口,怀中的一把剑引起了洛浅水的注意,洛浅水走上前去,从熟睡的小狱卒手中将那柄剑拿了出来,仔细的端详着。
“怎么了嘛?可是这剑有什么蹊跷?”谛听跟在洛浅水的身后看到洛浅水的神色,也跟着看了看他手中的这把剑,谛听越是抚摸着,眉头却皱的越深:“浅水我觉得这柄剑的确不是寻常的剑,这把剑名叫万年刃,是一把上古的神器,但是奇怪的是怎会在这样一个小小的狱卒手里呢?”
二人眉眼一对,当下便把狱卒叫醒了,眼见面前的二人,有些睡蒙了的小狱卒当下便觉十分尴尬:“二位大人这是看完了吗?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尽管告诉我,我肯定尽心尽力去做!”
洛浅水冷笑一声:“就凭你在这里睡觉,我还指望你会尽心尽力去做事吗?”洛浅水眉眼一低,看着手中的万年刃,来回的抚摸着,小狱卒这才发现自己手中的剑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洛浅水的手中。
望着那柄剑的眼神之中明显带着些紧张:“大人说笑了,只是最近没什么事情做,加上昨日夜里跟几个狱卒喝了点小酒,刚才坐在这里不自觉困意来袭,才小睡了一会儿!还请而为大人手下留情,不要对冥王说才是!”
“说不说可不在我们,那就要看你是不是诚心诚意了!”谛听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满脸笑意的看着面前的小狱卒,小狱卒以为二人是看中了他手中的这把剑,当下便面楼难色。
“二位大人,其他的什么条件在下都可以答应,只是这剑是真的不能赠与二位,这可是我的传家之宝呢!爷爷说了,人在剑在的,我是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小狱卒说着便伤心的抽泣了起来。
洛浅水将手中的剑扔回到了小狱卒手中:“谁说要要了你这把剑了,只是这剑我觉得与你不符,我想知道这把剑到底是哪来的,如果你不说,我现在就将你交到冥王手里,并告诉冥王这些魂魄的消失与你有关,看看冥王到底会不会处置你!”
小狱卒一听这话当下就跪了下来:“大人,不要,求您了,我已经说了实话了,这剑就是我家的祖传宝贝,我一直都戴在身上的,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小的定会感恩戴德的!”
谛听疑惑的看着洛浅水,这家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上去并不像是在撒谎,但是洛浅水却并没有相信的意思,仍旧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小狱卒。
谛听向来是相信洛浅水的,当下就抓起了那小狱卒:“快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是在撒谎的吗?在鬼遵面前撒谎,你是不是活腻歪了?”小狱卒当下就瘫坐在了地上,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逃不过你们的眼睛,好吧,我说就是了,但是还请两位大人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冥王,我只是一时糊涂才做了这样的事情,我并不是有意的,但是那些魂魄真的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