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的死者是个男性,确切地说应该是个老头,杨森一脸想要杀人的模样:“死者男性,年龄六十八岁左右,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天凌晨四点左右,应该和昨天的李慧死亡时间接近。”
“死因是什么?”
“现在还看不出来,但是根据我的初步分析应该是中毒...还有他的耳朵,你们看这个伤口,应该是被之前同样的凶器割掉的,也是留下了这样的形状。”
这个死者的出现把我们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打乱了:“死亡时间和李慧相同,可是这个地方离南湖公园很远,最快的速度也得两个小时,凶手怎么可能同时杀掉两个人呢?”我觉得有些疑惑,因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其实不光是这点,这个老头是个政府官员退休,平日里为人和善,如果按照钟潜按的推论,他和之前的死者身份不符。”郭戈叹了口气:“这个案子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巨大的阴谋,好像后面隐藏着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我看着因为割掉的双耳,鲜红的血流的到处都是,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显示舌头、在世眼睛、现在是耳朵,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按照什么顺序,或者说这个凶手有收藏癖?”
郭戈摇了摇头:“我见过杀人分尸的,见过食肉饮血的,这种还真的没有见过,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洛浅水蹲在地上看了看死者的伤口:“我好像想起来这个伤口在哪里见过了。”
我射出急切的目光:“在哪里?”
“这个地方不方便,找个地方单独说。”
我只好借故上厕所走了出来,洛浅水跟在我的身后,一脸凝重:“事情好像变得有些棘手。”
“什么意思?”
“我之前在地狱当鬼王的时候才知道,地狱对十恶不赦的人有一种极刑,相传只要是熬过了这个极刑就可以转生为人,这些极刑往往是惨烈无比,其中就包括挖去双眼、割掉双耳、拔去舌头等等,所以我怀疑有人传播了这样的谣言....”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里明明就是人间为什么会和地狱里面的规则一脉相通呢:“拿这些伤口呢!这些伤口是用什么凶器造成的。”
“我记得地狱里有一个判官,专门管的是刑罚之事,她的兵器就是一把带有锯齿的斧头,锋利无比,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完成这些事情。”
“你的意思是这些事情很有可能是哪个地狱判官做的!这怎可能!他怎么会有权利在人间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这件事情绝对和他脱不了关系。”
“那我们应该怎么找到他?”我觉得嘴有效的方法及时尽快找到他,然后阻止他做这种事情,这样才会保证不会出现下一个受害者。
“这就有些难了,他要是逃出地狱的话,肯定是将自己的行踪隐藏起来,不会那么卿依露面的,如果他内力修为提升了的话,很有可能附在某一个人的身上,可能是我们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这么可能,原来真的有鬼附身这一说啊!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容易的话,那普通人岂不是非常危险!”
他摇了摇头:“当然不会那么容易了,附身除了对鬼魂的要求比较高,对受体的要求也很高。”
“对受体有什么要求?”
“就是你们常说的精神萎靡,身体虚弱的人,这样的人的意志力更容易被吞噬。”
“他这样说我反而一下子就明白了,我们找不到那个判官就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
我们俩正说着郭戈带着警员们出来了:“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了?不舒服?”
我想着我已经知道了线索,可是又不能告诉他们,还不如自己去找来的实在:“恩,可能是没有休息好吧。”
郭戈看了看时间:“现在还早,这样吧,你先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晚上六点在队里集合。”
我痛快地答应了,带着洛浅水就离开了,所以根本没有听见身后郭戈的低声吩咐:“派两个机灵点地给我跟着她,有什么事情及时向我汇报。”
我和洛浅水回到家,一脸郁闷地晃着她的胳膊:“你赶紧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才能找到判官!”
洛浅水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也不是什么都能做到的....”
刚说完一旁的葡萄十分开心地跳到了我的膝盖上,一副乖巧的样子倚在我的怀里。
“我好像有办法了。”
我一听有办法了,眼珠子立马亮了起来:“什么办法?”
“猫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找人,所以如果你帮葡萄开启智力的话,找到判官应该是不难。”
我抱着还在我怀里撒娇的葡萄觉得有些不忍心,其实事情就是这样,往往一个人的本领越大,那么他身上的责任也就越重:“除了这个她还会有什么变化。”
洛浅水挠了挠头,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其实猫妖在开启智力之后才会分出性别,如果修炼好了是可以说话的。”
“可以说话!”
“恩,你如果你想的话那就算了,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我现在最不能耽误的就是时间,每浪费一分钟下一个受害者失望的几率就大了很多,所以我必须要抓紧时间:“那我应该要怎么开启他的智力?”
“其实开启灵兽的智力就是让她臣服你的过程,想要用你的血喂养他....”
“什么意思?难道是像吸血鬼那样和我的血不成?”
洛浅水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发:“当然不是了,就是需要让它心甘情愿地咬你一口在你的身上留下印记就可以了。”
我舒了一口气:“这还不容易,看我的。”
“注意,一定要是心甘情愿的。”
我把手伸到她的嘴巴处,葡萄黝黑的眼睛瞅了瞅然后活泼地伸出粉色的小舌头细细地舔舐着……试了几次,每次都是这样,我有些晕了,原来让她咬我一口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