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被赵昀舟猝不及防的公主抱,没有一点准备的卓芊若,下意识的就发出一声惊呼,因为害怕掉下去,双手顺势就环住了赵昀舟的脖子。
“娘子,你这么主动的,为夫真是受宠若惊啊。”
听到赵昀舟戏虐的话,卓芊若自己现在又不能打赵昀舟,但自己又气不过,一时之间卓芊若想都没想抬起头就张开嘴,在赵昀舟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大口,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
“嗯……”
赵昀舟完全没有预料到卓芊若的这个动作,完全没有办法躲避,只能强忍着痛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任由卓芊若咬自己。
直到嘴里有一丝的铁锈味道,卓芊若才松口,看着赵昀舟脖子上那个牙印,一脸得意的挑了两下自己的眉头,心里的感觉也只有一个‘爽’字可以形容。
赵昀舟将卓芊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凳子上后,才动了动自己被咬麻的脖子,嘴角带着宠溺的笑容看着坐在凳子上,正晃着脑袋的卓芊若。
“嗯……真香。”
卓芊若用眼角余光看着一直站在旁边的赵昀舟,嘴角的笑意更深,装作若无其事的拿起桌子上的筷子,一边吃着还一边发出声音来气赵昀舟。
赵昀舟看到卓芊若夹起一块菜刚放进嘴里,伸出手就杵在桌子上,将卓芊若锁在自己跟桌子中间,将嘴覆在卓芊若的嘴上,这一系列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卓芊若一下子就僵住了。
“嗯,确实是挺香的。”
听到赵昀舟的话,卓芊若才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的看着赵昀舟,嘴一张一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赵昀舟直接就忽视了卓芊若的眼神,就像是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般,面不改色的坐在了旁边的位置吃起饭来。
……
将军府
回房间把衣服换成女装后,王婉淑才缓缓的向中堂走去,在路上就听见了自己爹爹浑厚的嗓音和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不断从中堂中传了出来。
“今天府上可有人拜访?”
王婉淑听着声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爹爹不是今天才回到府上么,怎么这么快就有人开始登门拜访了,而且听起来好像她爹爹跟这个人,聊的还很投缘的样子。
看到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包子摇了摇头,王婉淑心里的好奇更深了,便加快了向中堂走去的步伐。
“没想到竟有此等事情,不知道赵大人和夫人何时会回到金陵……”
王婉淑声音的出现,将正在谈论事情的两人的话打断,全部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门口的王婉淑。
赵昀舟看到王婉淑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眼睛里散发出异样的光芒,下意识的就喃喃自语了一句,
“真的好像……”
就见,王婉淑身穿鹅黄色的长裙,乌黑的头发绾在一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眉宇间带着一丝的飒爽,般的小嘴扯出一个弧度,眼睛里似乎有星星一样,正一闪一闪的看着他们,像极了当年他第一次见的卓芊若。
“皇上您说什么?”
站在赵钰涵身边的,虽然听到了赵钰涵的声音,但却没有听清楚说了什么,以为赵钰涵是有什么吩咐,紧忙弯下腰小声的询问道。
赵钰涵听到身边的声音,一下子就回过神来,对着摆了摆手,表示并没有事情,让其退下就好。
“爹爹,您可终于回来了,女儿都要想死你了。”
王婉淑走进中堂后,也没有去看坐在上座的人是谁,眼睛里只有她的爹爹,便一脸笑盈盈的向大将军的方向快步走去。
“婉儿你都已成年了,怎么还是这么不稳重,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样子,你再这样以后谁还敢娶你。”
王将军嘴角带着笑意,抬起手宠溺的刮了一下自己宝贝女儿的鼻子,虽然话语是对王婉淑训斥,但是眼神里都充满了对王婉淑的喜爱。
“那婉儿这辈子就不嫁了,一辈子陪在爹爹身边,孝敬爹爹一辈子。”
王婉淑就像小时候一样,抱着王将军的胳膊,将脑袋放在王将军的肩膀上,对着王将军撒娇的说道。
虽然听起来是在开玩笑,但是王婉淑心里的确就是这么想的,从小她的娘亲就因病去世了,她的爹爹虽回家的次数很少,但从小就对她宠爱有加,呵护备至,她怎么可能舍得下爹爹一个生活。更何况,在这个世上,还没有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你啊……还是这么任性,就是太宠着你了,等让琉璃教育你一番。”
“爹爹……”
王婉淑一听王将军要让琉璃治她,不禁一阵哀嚎,转过头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琉璃,一脸苦相的看着王将军。
王将军看到王婉淑害怕的样子,不禁发出了一阵笑声,看来对于王婉淑,这个琉璃比他这个做父亲的还要管用啊。
“咳咳,那个……”
赵钰涵看到王将军和王婉淑一直在那父女情深的交谈着,已经全然把他这个到来的皇上抛到脑后了,只能借咳嗽发出一点声音,来提醒一下王将军自己的存在。
这一声咳嗽才让王婉淑意识到,这个屋里还有一个刚才在跟爹爹谈话的人的存在,王婉淑这才将目光投向中堂的主座。
就看见身穿一身白色镶金边的袍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英挺剑眉下有着锐利的黑眸,仿佛一秒钟之内就能将人看穿一般,浑身上下散发出高贵和优雅。
“瞧老夫这个记性,刚才跟小女聊得太忘乎所以,一时之间忘记了皇上,还望皇上见谅。”
王将军连忙从座位上起身,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举起双手向赵钰涵恭敬的作揖,不好意思的对着赵钰涵解释道。
‘皇上?’
听到爹爹的话,王婉淑好看的眉毛向上挑了挑,对赵钰涵的观察更加细心,从上打下打量了好几遍。
原来这就是当今皇上啊,也不像世人他们说的那样,是一个嗜血冷酷之人么,而且看他长得如此温文尔雅,想必也是一个十分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