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敏然虽然生气,但是心里还是放不下上官景逸的,因此第二天一早便打了车去上官景逸家。
与此同时,上官景逸因为不习惯家里住着个女人,所以早早的就起来了。
他来到客房外,敲了敲门没人应声,上官景逸又加重了敲门的力量,里面依旧没人回应。
上官景逸想着王潇潇不会是已经走了吧!便推门而入,准备看个究竟。
上官景逸推开房门以后,看到王潇潇依旧躺在床上,他走过去叹了口气:“你还真是不认生,看来是睡的很不错。”
床上的王潇潇并没有回应,上官景逸走过去探头看了看,发现王潇潇的两颊通红。
“王潇潇起床回家了?”上官景逸在床边向王潇潇喊道。
此时床上的王潇潇发出了极为微弱的声音:“冷,我冷。”
上官景逸看了看感觉王潇潇不太对劲,随后用手去摸了一下王潇潇的额头,结果发现王潇潇的额头格外的烫人。
上官景逸去医药箱拿了体温计给王潇潇量,结果发现王潇潇居然发烧发到了40度。
上官景逸又推了推王潇潇:“王潇潇、王潇潇还能听到我说话吧?”
王潇潇现在已经烧的神志不清,听到还想有人在叫自己张了张嘴,结果声音哑的厉害,上官景逸根本就没听清王潇潇在说什么。
上官景逸不敢耽误了,回房换了一件衣服而后抱起王潇潇就向车库走去。
上官景逸这边刚刚下楼开了门,便看到黄敏然站在门口。
其实,黄敏然早就到了,但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感觉很是不好意思,所以就迟迟也没按下门铃。
所以,上官景逸打开门后,刚好看到黄敏然。
黄敏然见门突然开了心中本是开心的,可是仔细一看上官景逸居然抱着王潇潇。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黄敏然问向上官景逸。
上官景逸这会可没工夫去理会黄敏然,他抱着王潇潇便向车库的方向走:“你给我让开。”
上官景逸的语气很重,黄敏然听了以后立刻让开,随后眼泪就流了出来。
而后,上官景逸抱着王潇潇就上了车,开车带着王潇潇去了医院。
黄敏然就这样呆呆的站在上官景逸家的门口,看着上官景逸的车开远。
黄敏然颓然的坐在地上,这不是明摆着昨天王潇潇是睡在景逸这里的吗?
还说你对景逸没想法,你个狐狸精居然都睡到景逸的家里来了,你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你休想把景逸给抢走。
想到这里,黄敏然从地上站起,打了车先回家了。
另一边,上官景逸开车将王潇潇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进了急诊室以后,上官景逸将昨天发生的一些情况简单的同医生进行了介绍,随后便在急诊室外面等。
此时,上官景逸的电话响了起来,上官景逸接起打电话:“哪位?”
“景逸,我是敏然。你现在哪里呀?”黄敏然在电话中问向上官景逸。
上官景逸听了心中就烦,尤其是在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以后,他发现黄敏然跟自己以前认识的完全的不一样,简直就是个泼妇。
因此,上官景逸在电话中只是敷衍了几句:“我在医院,没什么事,这边还忙我就先挂了。”
上官景逸随后就挂断了电话,他现在担心的是王潇潇,突然就发了烧,而且是在自己家中,一个女孩子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如何向她的父母交代。
就在上官景逸这边焦急等待的时候,突然有电话打了进来,上官景逸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就按掉了。
与此同时,急诊室的医生出来找王潇潇的家属。
上官景逸听了以后急忙跟了上去,医生见了:“你是王潇潇的家属。”
“嗯,王潇潇怎么样了?”上官景逸关切的问向医生。
“受了风寒,再加上情绪上的关系,一下子就烧了起来。问题是温度烧的太高,40度对人大人很要命,而且没及时服药现在转成肺炎了,需要住院。”医生如实的回答了上官景逸的问题。
上官景逸听了后心里一愣:“这么严重,哪得多长时间才能好呀?”
此时又有急诊患者送过来,医生边接患者边嘱咐上官景逸:“你先去办住院手续吧!一会再回来我跟你详细交代一下。”
上官景逸听了后立刻去办了住院手续,此时电话再次响起,上官景逸见还是上回的陌生号码,急着为王潇潇办住院手续就再次挂掉了。
上官景逸这边办完手续后,王潇潇已经被推进病房了。
上官景逸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王潇潇,脸上没有血色,点滴挂了两三瓶,突然觉得昨天晚上的黄敏然真是太过分了。
上官景逸拉了把凳子坐了下来,不一会就有护士小姐进来了。
“护士小姐,她没什么大事吧?”上官景逸再次向护士求证。
护士摇了摇头:“急性肺炎,你们太不小心了,怎么发这么高的烧,这么晚才送过来呀?别以为是大人抵抗力就强,而且你看她脸明显就是被别人给打了的,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上官景逸听了叹了口气,可是也不好说什么,现在王潇潇的这个样子换做是自己看到也会这样想。
“没有,是跟人在外面发生冲突了,我赶过去已经被打了。”上官景逸急忙解释。
护士点了点头:“看你也是有文化涵养的人,应该干不出来这种事。你好好看着吧!这瓶打完了记得叫我给她换药。”
说完护士便出去了,还没出门口又转过身来:“一会医生会查房,到时应该能跟你再交代交代。”
上官景逸听了以后点了点头:“谢谢你。”
此时,病床上的王潇潇张了张嘴:“水、水。”
上官景逸听了急忙给王潇潇倒了一杯水,而后用吸管喂给他喝。
王潇潇迷迷糊糊的喝了水以后就又睡了过去,上官景逸坐回位子上,看着如此狼狈的王潇潇,又想想自己居然坐在这里照顾他。突然觉得,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