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狠狠的瞪了一眼柳煦等人,朝着那还残留下的黑衣人道,“我们走!”
头领带着黑衣人,一边战一边退。在折损了数人后,头领终于意识到沙狼的意图。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身后不多黑衣人,他立即拿出一个卷轴。用自己残存的灵力搭在卷轴上,瞬间,头领消失在所有人面前。
那些黑衣人面面相窥。
而就在他们呆愣之时,沙狼已经来到他们身后。
惨烈的叫喊声渐渐隐没在风沙中。那群沙狼将一个个尸体叼回去,都扔在一堆后。所有沙狼的视线,才落在了柳煦等人的身上。
没有见到那个头领的尸首,柳煦等人对视一眼。都拿出自己的武器。看着不断靠近自己的沙狼,几人不断后退。
眼看着沙狼已经扑杀到自己面前,柳煦等人各自分散,却又密切关注彼此。顺手杀了几只沙狼后,见到沙狼王暴怒的样子,他们迅速聚拢。
杨青一把扯住柳煦的手,“走!”
随着杨青的声音落下,只见到高空中出现一直飞兽。杨青带着柳煦,赵勋带着司徒如一,四人轻松了飞跃到飞兽上。
那沙狼王见到嘴的猎物,要逃走,连忙释放自己高阶妖兽的威压。
在沙狼王的威压下,飞兽不自觉的一颤,眼看着就要掉下去时。小白从柳煦的衣袖中跳出,站在飞兽的后背,汪汪叫了几声。
瞬间,那飞兽稳定身子,快速飞离这里。
沙狼王愤恨不平的看着扬长而去的几人,很是不满的冲着夜空大吼。就在这时,只见到几件衣服,从飞兽上落下。嗅到那几个人的味道,沙狼王连忙将那几件衣服撕成碎片。
一直南下的飞兽飞行了一整夜后。变幻了方向。向西北而去。
而再看飞兽上的几人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多了一块青面獠牙的面具。围坐在一起,杨青满眼宠溺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侧,那个皮肤黝黑的柳煦。
直到柳煦烦躁的瞪了他一眼,杨青才收回自己的视线。拿出一张地图放在飞兽的后背上。
“现在,我们是在极南之地。一路北上,穿过玄苍门的势力范围,便到达了秋狄教。而这古墓正是在这里。”
杨青指着秋狄教西边的一个位置。
听到杨青的说,所有人都点头适应。而好不容易被放出来玩耍的小白,则是一下子窜到了柳煦的怀中,双眼认真的盯着杨青手指的地方。
没有人注意此时的小白,自然也没发现,它双眸中的认真和精光。
柳煦身后的小猴子,不停的抓挠煞血的头发。直到惹来她嗜血的眼神,这才悄眯眯的缩在一旁。过会见煞血脸上的冰冷消失,有上前去捣乱。
杨青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郑重的凝视着他们。“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柳煦和司徒如一相视而笑,转过头,厌烦的瞪了杨青一眼。“你可别忘了,谁才是少爷。”
说完,柳煦转身,直接来到一个宽敞的地方坐下,拿出丹炉开始炼丹。
毕竟,此行凶险无比。还是多准备些丹药备用为好。
这边的柳煦正在准备丹药。那司徒如一和赵勋自然也不能耽误。两人也分坐在一处,开始运转灵力,准备将杨青之前给他们的功夫熟通。
见三人都如此积极,杨青自然不会落在其后。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交代煞血和红臂猿猴警示周围的情况,他也开始修炼了。
星辰变幻,一连几天的时间过去了。几人都没有停止的意思。唯有柳煦收了几次丹药,算是稍作歇息。
“嘠~”飞兽的声音传进每个人淡淡耳中。
缓缓收了灵力,杨青看了一眼已经疲惫不堪的飞兽。有注视了一下自己周围环境,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飞兽慢慢下落,将杨青等人放在地上。赵勋拿出几粒丹药喂给飞兽后,才将它收起来。
见周围密密麻麻的灌木从,他们也不浪费时间,慢慢的想前方走去。走出灌木丛,见到远处一个小山村。他们没有过多的停留,直接绕过山村。
见天色不早,几人便在山村后的一座庙宇暂住。
“啊哈~二长老,你可真会使坏。也不怕让老爷知道了,惩罚你。”一个女人略带着娇喘的声音传来。
杨青猛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声源的方向。刚想发怒却被一只手抓住。凝神见正是柳煦,杨青这才将怒气消散。
正准备说话的杨青,一下被柳煦堵住嘴。柳煦笑声的凑到杨青的耳边道,“我们过去看看!”
看着柳煦眼神中的惊喜,和跃跃欲试的表情,杨青很无奈。却只能带着他一个闪身,离开庙宇。一晃,两个身影落在树梢上。
远远看着某棵大树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正在一个俏丽的女人身上耕耘。柳煦不禁舔舔嘴唇。许是想看清,大树遮挡的两人样貌吧!柳煦一个晃动,不小心滑下大树。
杨青手疾眼快,跳下大树,一把揽过正要坠地的柳煦。脚尖轻点草尖,两人又落到另一棵大树上。
“谁?”
树下的那个老头子,猛然抬起头,警惕的看着四周。却不见人影。
女人半敞着的胸怀,在老头子的身前磨蹭。环在老头子脖子上的双臂一用力,瞬间,她整个人窜到了老头子的眼前。“这里怎么可能有人,二长老莫不是怕了。所以才会这般疑神疑鬼。”
二长老回头,看到女人脸上的红晕,不自觉吞了一口唾沫。“怕?我叶顾北也会害怕?”
老头子说完,直接将头埋在女人脖子与胸口间。
听到树下两人此起彼伏的声音,杨青感觉浑身不舒服。很想拉着柳煦离开。可是看旁边的柳煦竟还津津有味的样子,他不禁感觉口干舌燥。
“小少爷,我们该走了。”杨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靠近柳煦几分。
“啊!”突然被惊吓的柳煦,惊慌失措的大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引起了下面人的注意力,柳煦那个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