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愣住了，难道白泽当真不感兴趣？
白泽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一眼柳煦摇头晃脑的道：“其实不用我自己修炼也没问题，你应该也看到了那个小池子，只要那个小池子不消失，我就会有源源不断的灵力维持。”
“什么意思？”
白泽撇撇嘴，却还是道：“就像煞血的血池一眼，我的那个小池子，也是这个维持我灵魂的本源。其实应该说是这个丹炉的本灵，不过后来你炼化了我，而我呢也趁机把那个灵给吃了，所以它的本源自然而然就变成我的了！”
柳煦大惊：“九鼎丹炉原先有灵的吗？”
“没有，不过要是再给他几千年的话，说不定能生出一个灵来。”
柳煦一只手拄在下巴上，不禁思索，原来，这个九鼎丹炉自己也能酝酿出灵。只不过这个过程，似乎漫长了一些。
而按照白泽的话说，那它现在应该是这九鼎丹炉中唯一的灵了。空间，灵，还有他在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他滴血认主后，这九鼎丹炉应该是他的所有物，所以他是主人这一点毋庸置疑。那么白泽的存在是干什么的呢？掌握这个空间吗？还是
“白泽，你能掌控整个九鼎丹炉吗？”
“能！”
“那我能吗？”柳煦皱着眉头询问。
白泽瞟了一眼柳煦，毫不犹豫的道：“不能！”
“为什么？”
即便白泽不是人类，可柳煦依旧能感觉到他厌烦的撇嘴。
“因为我是九鼎丹炉的灵，简单来说，现在的我就是九鼎丹炉，而九鼎丹炉就是我。你，虽然是九鼎丹炉的主人，却只能运用却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变动。除非你强大一定程度，或是咱们两个默契达到一定程度，我们的想法想通。”
白泽的话，让柳煦再次陷入沉思。
他是九鼎丹炉的主人，却不能完全掌控。那不就像杨青的空间一样，虽然那已经是杨青的所有物了，可他却不能完全控制开放还是关闭。
但是，只要开放着，他就可以畅通无阻的在空间内外穿梭。
就好像，一道门，一条路。
“白泽，你能阻止我进入九鼎丹炉吗？”
“干什么？”
柳煦有些着急：“别管了，我问你还是不能！”
白泽闭着眼睛，想了一下，才慵懒的道：“能！”
柳煦顿时来了兴趣：“那好，现在把我丢出去，然后封闭空间，让我自己找办法进来。”
白泽那震惊的模样，印刻在柳煦的脑袋里。不过，显然白泽还是很听话的，直接就柳煦移到了九鼎丹炉外。
柳煦的思绪一直围绕着九鼎丹炉，他发现，此时的九鼎丹炉好像真的成为了一个实体物一样。
用灵力将九鼎丹炉包饶，柳煦仔细的探查着每一个角落。
时光飞逝，柳煦不知道自己花费了多少时间，而在他坚持不懈的寻找中，终于发现了一个奇异的地方。
那边是一个龙口，按照在空间内的探查的位置，那应该就是小池子所在的地方，也就是白泽所说的本源了吧！
柳煦的灵识慢慢的从那个龙口渗透，他好像置身在一片汪洋中。
顿时，柳煦一个激灵，这种感觉他永远不会忘记的，就与自己穿越时是一样的，只是那个时候他整个人都置身在一片汪洋中。
随着灵识慢慢的穿越汪洋，柳煦的灵识已经重新进入到九鼎丹炉内。
没有任何犹豫，柳煦的心思一转，他再次消失在山洞中。
白泽不敢相信的看着柳煦，似乎想问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柳煦笑而不语，也不管白泽的反应，开始思索着刚刚那种感觉。
本源是一个空间存在的根本，而这个本源也是连通一个空间的门户。
那如果他的神识也是一个灵的话，是不是身体也可以看做一个空间呢？唯独不同的是，别的空间可以存放东西，而他的空间里什么都没有。
不，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有灵力，血液，还有各种脏器！
柳煦内视着自己的身体，他甚至将每一个细胞想做一个生命体，他们都在自己的身体里有条不紊的活动着，就连那些细菌，脏器都在各自的忙碌着。
就好像这个世界中，日月更迭这种持续不便的规律一样，所有一切都按照一定的规则顺利运行。只是，他们的顺序规则可能因为不同的东西，变得不同。
柳煦不免又想到了之前的问题，空间是什么？
是一个能承载一定份额的方圆？还是有自己规律可循的被创造出来的方圆？亦或是由本源和灵掌控的方圆？
看似答案呼之欲出，可柳煦知道这些都不正确。虽然他不能真正的明白空间是什么，不过，他却能从这些空间中找到一些共同点，而这共同点，说不准能让他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空间。
柳煦也不犹豫，重新感受九鼎丹炉中的一切，温度，湿度，灵力所有一切能感知的东西，他都要了解。
在彻底掌控了几种因素后，柳煦也就不在强求了，每一种都完全掌握，或许他能做到可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了。
索性，他就在这个空间中，所以只要改变一种因素，一点点尝试的话，说不定也能成功。
这一刻，柳煦又有些庆幸，自己前世在学校里，那为数不多的科研没有白白浪费。
至少练就了他严谨的性格。
柳煦用神识围绕住一丈大小的地方，而后改变那里的温度。
围绕的范围不改变，柳煦将温度不住的压制，那过多的温度就开始不住的寻找出泄口，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却没有出泄口。
俨然这已经成为一个封闭的空间，在柳煦强横的压制下，那一小块地方里的方圆在不断的增大，增大。
柳煦已经满头大汗，稳定住神识，柳煦睁开眼睛。将那一小块移到自己的手心。
拿捏着那一小块地方，柳煦疲惫不堪的唤来半空中的白泽。
瞅了一眼白泽那不善的目光，柳煦脸上浮现笑意：“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