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的身形一顿,那正在向杨榕进攻的步伐也停止了,正在杨榕错愕之际,杨青已经一个飞身落在柳煦身边,将他紧紧拥在怀中。
不顾台上杨榕的惊诧,与台下众人的瞩目,杨青宠溺的抚摸柳煦的发丝。
“煦儿,你出关了!”
哪曾想,柳煦冷哼一声,推开他。
“哼,我若是不出关,你是不是打算就让轻柔散养了!”
杨青茫然的瞅瞅柳煦,而过抬起头询问后面那些人。
他们都是一脸茫然,唯独冰熊胆战心惊的颤抖了一下,随后似乎知道自己说错话一般,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杨青也没有时间计较冰熊的事情。
捧着柳煦那气鼓鼓的脸颊,他直接衔住他的嘴唇。
杨青小心翼翼的亲吻,生怕柳煦会拒绝他。不过,柳煦非但没有拒绝,顷刻间却被他俘虏了。
正在柳煦动情的想要拥住杨青之时,杨青却推开了他。
瞅见柳煦那迷离的眼神,好心的提醒道:“煦儿,若是想要,我们晚上回去好好讨教便是,这么多人看着,我总不好带你离开。”
柳煦瞪大眼睛,狠狠的在杨青的胸口捶了两拳。
还不解气的剜了杨青一眼。
“杨兄,抱歉今日的比斗就先到这里吧!我找他有事。”
柳煦的话虽然不客气,可别让了人家可是杨青的内人,叫自己夫君离开还需要理由吗?
倒不是杨滕等人想歪,只是两人激动地模样当真让他们刮目相看啊!
即便他们也没有多封建,可这种事还是见不得人为好!
柳煦也不管他们如何想,扯着杨青的手臂,便已经离开了会场,身后那些人也在柳煦犀利的眼神中不得不跟随而去。
刚离开柳煦便已经让焱焱去寻找轻柔了。
回到别院,见到那浑身脏兮兮的轻柔,柳煦紧皱着的眉头,都已经挤出好几条沟壑。
独自坐在石凳上,柳煦凛冽的眸子,在所有人身上扫过。
正在杨青想要上前之时,柳煦一个眼神等过去,杨青无奈只能站在原地,与他们那些小辈一起被柳煦审视。
好半晌,柳煦才发话:“说吧!我不在的这两个月你们都干了什么好事!”
众人一怔,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最后除了杨青之外,都低下头。
“姬钰,你先说!”
知道姬钰最胆小,便由着他先开始。
姬钰的身子一震,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师,师娘,说,说什么?”
柳煦猛的一拍桌子,那石桌上落下一个与柳煦的手完全贴合的手印:“说什么,难道还要我告诉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明白了,你们都别想离开!”
姬钰当真是苦哈哈啊!可他却又不得不回话。
“是,师娘。”
随后,姬钰便将柳煦闭关之后的日子,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听着他事无巨细的阐述,柳煦不住的摇头,很不满意却也放过了他。
柳煦差不多已经知道这两个月发生的几件事情了,可从姬钰的口中说出来,却完全把握不住重点。
柳煦的眼神转向小七,见他那颤抖的也样子,他也就放弃了。
跳过小七,柳煦的眼神落在猴子身上。
“猴子,你说争抢毛料是怎回事!”
跟在柳煦的身边那么长时间,他将自己知道的便一股脑的说出来。
柳煦听此,脸上浮现怒意。
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是因李倩而起。
这个女人的恶毒,他至今还犹记于心。
相比于水漓的高高在上,李倩才是真正的歹毒之人。
那一日无事,轻柔便随着路青袅几人出去玩耍,期间遇到一个赌石坊,轻柔那好玩的性格,有怎会不感兴趣,凑上前,感觉好玩的挑选了几块毛料。
可哪曾想,开出来的不是普通的玉石,便是一无所有,轻柔不高兴的噘着嘴,两只大眼睛都泛起了泪花。
倒不是他真的在乎那点晶石,就好像玩游戏一样,谁都不想输。显然轻柔已经这个当做了一个好玩的游戏,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让他感觉委屈。
见不得轻柔难过,路青袅便走上前,亲自帮着轻柔挑选了几块毛料,不想开出来的都是佳品。
顿时,轻柔便乐了,还激动的跳到路青袅身上,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谢谢大师兄!”
轻柔这样一个欢脱的孩子,他们自然也乐得宠溺。
路青袅揉揉轻柔的小脑袋,真打算拿着东西离开之时,却不想李倩走出来。
见到路青袅几人,先是厌恶的瞪了一眼,而后对着那赌石坊的老板道:“把东西都收起来。”
那老板也是一怔,傻傻的望着李倩,不知道如何是好。
赌石坊有赌石坊的规矩,即便这一次损失了这么多,可既已经卖出去的东西,哪还有往回搬的道理,可李倩是他们宗家的大小姐,她的命令又不敢不从。
“让你收起来,你听不懂!”
老板看看路青袅几人,又看看李倩,一脸无奈。
原本因为是熟人,轻柔还想上前讨笑一番,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可恶。
轻柔气恼的从路青袅身上下来,直面李倩与其辩论:“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字面上的意思,别以为能来这类参加倾城宴了就有神了不起的,你们这些人在连杨家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轻柔双手紧握成拳,脆生的骨缝被拧的咔咔作响。即便听父亲说,暂时不与杨家计较,可在轻柔的心里眼里,杨家还是他的仇家。
在自己面前,贬低他们抬高杨家,这让轻柔如何忍受。
愤怒的一圈砸在李倩的肚子上。
李倩仰仗着自己金丹前期的修为,完全没把轻柔放在眼里,可结结实实的挨上轻柔一拳后,她才后悔。
抱着肚子,倒在地上不住的打滚。
老板见此,即便知道李倩的责任居多,却也不能轻易放过轻柔几人。
呼啦啦轻柔他们便已经被人包围在中间。
轻柔见此,似乎没有退缩,直面老板道:“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不知深浅!”
对上轻柔那犀利的眼眸,老板不住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