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没有人反对的话,那么三位请准备。这场比赛不限时长,也不限手段,只要你们能保证最后站在台上的那个人是自己的话,便算作胜利。”
听懂了杨家主的话,三人都开始严阵以待。
一时间,台上便只留下他们三人。
轻柔并未动作,而是看了看旁边的杨榕还有杨蒙莽,见到他们那谨慎的模样,轻柔脸上也变得凝重。
他知道自己的修为相比于他们两个不如,可却也不代表他真的不行,实在不济,他的手上还有小龙,再不济,还有焱焱。
想到这里,轻柔也不再犹豫,拿出自己的那柄长剑,便要上前。突然,司徒如一的声音打算了轻柔的动作。
“等等!轻柔,用这把剑!”
接过剑的轻柔怔在原地,竟然是煞血。
轻柔盯着杨青半晌不能回神,谁不知道煞血对于杨青而言代表着什么,这把剑如今却送到自己手上。
一想到父亲对自己赋予的厚望,他便不能马虎!七八首发
煞血本身便嗜血,这段时间一直被杨青隐藏,如今再次面世,她如何能不兴奋。
轻柔握着煞血剑,整个人的气质都开始发生改变。
杨榕怔怔的望着那把剑,即使他对于剑没有任何研究,可在家主的藏中,却也见到过这把剑的模样。
“这是煞血还是嗜血!”
杨榕的疑问,同时也是杨家所有子嗣的疑问。
“煞血!”
那在古书上出现在的杨家的镇族至宝,竟然就这样轻易出现在众人面前。
杨蒙莽同样感受到了煞血的威力,畏惧的同时,更多的是窥测,轻柔这个年纪就因为出身好,就得到了这些东西,可自己却什么都没有,他不比任何人差,这些东西都是属于他的!
想到这里杨蒙莽激动的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三人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即便轻柔只有元婴后期的修为,却凭借着煞血剑的威力,能够与杨榕、杨蒙莽分庭抗争。
所有人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这场比赛,他们都很想知道到底会鹿死谁手!
原本三人之间的战斗就是必要复杂的,还是在这样狭隘的环境下,战斗就更是束手束脚。
杨榕用尽全力的一拳直击地面,瞬间整个台子变得粉碎。
轻柔和杨蒙莽都受到了不少的震荡,气血翻涌的两人躲避了杨榕的攻击。
还不等杨蒙莽发动攻击,杨榕的声音便在整个华城响彻。
“我杨榕,退出比赛,不再进行家主之争!”
顿时,所有人都惊愕了,明明杨榕才是最有利的竞争者,他竟然退出了比赛。
不过与他们相反,了解杨榕的人都表示这件事,在他们的意料之内。
当初要不是没有办法,才将杨榕推上去,他自己恐怕一辈子都被会想要去争夺什么家主之位。
如今,竞争家主之位的便只剩下轻柔和杨蒙莽。
刚轻柔没有行动,也是怕误伤了杨榕,此时他也没有任何顾忌了!
轻柔唤出小龙。
“嗷~”
一声声的龙吟在半空中回荡,人们还在诧异直接,就看到轻柔一只手持着煞血落在一条巨大的白龙后背上。
那日去过试练塔的人对于这条白龙都有记忆,再次见到这条白龙,人们都开始沸腾了。
反观杨蒙莽这边,没有轻柔的炫酷也没有他的奢侈,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地面上。
杨蒙莽恼怒的眼睛紧盯着轻柔,不禁讽刺道:“哼,依靠家里得来的东西,也在这炫耀,若是有本事我们好好的战一场,依靠这些外力算什么本事!”
轻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下的小龙,感觉到他的委屈,不禁失笑。
“确实不算什么本事,可你一个人将近作古之人,对付我一个不及而立之年的人,那便不是可耻吗?”
世人再次的震惊了,当初他们便才想过轻柔的年纪很小,却不想才二十多岁。
二十多岁什么概念!他们还是结丹、金丹的时候,轻柔就已经到达元婴后期,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成长,定然是会震惊整个琼华界。
杨蒙莽也没想到一直不言不语的轻柔,说起话来,竟然也能直击痛处。
笑话,轻柔可是一直在焱焱身边长大的,就杨蒙莽的那点本事,能和焱焱相提并论吗?
轻柔完全不为所动,安抚了一下自己脚下的小龙后,便极其鄙夷的俯视着杨蒙莽道:“既然你觉得这样不公平的话,那也好,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三招,我让你三招,若是你能在这三招中让我出局,那杨家家主之位,我也不争。”
杨蒙莽从未曾西想到,轻柔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种事情不同意是傻子。
“好!”
瞬间,世人都开始唾弃杨蒙莽,明明比轻柔大那么多,却非但不礼让,好要占一个小孩子的便宜,但真实不要脸到了一定的境界!
轻柔坐在小龙的后背上闭目养神。
轻柔的态度,还有世人的口吻,让杨蒙莽的心越来越浮躁,他恨不得直接将他们全部击杀。
杨蒙莽也不幽幽,从自己的空间中拿出一个手套戴在手上。
即便相隔甚远,可柳煦和司徒如一也嗅到了那手套上的毒药味。
两人对视一眼,对杨蒙莽已经起了杀心,这场比试之后,杨蒙莽注定要化为肥料了。
他们没有提醒轻柔,也没有任何动作。
即便柳煦的心中有些担心,可他却却也想看看,轻柔能作答什么程度!
这些年轻柔一直在他们两个的臂弯中成长,想要他真正的长大,便要经受这样的历练。
柳煦不知不觉见已经紧攥着双手,突然,柳煦的手被人抓住,顺着那只手望过去,见到杨青满是坚定的望着他。
“相信轻柔,他一定没问题的!”
柳煦没有说话,只是淡然的注视着半空。
乒乒乓乓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不断回荡,所有人的视线都已经被一层层的灰尘遮挡。
柳煦闭上眼睛,感受着两人的战斗,见轻柔并未落得下风,他的心才稍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