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子轩的鼓励下,大家便无顾虑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听完大家的想法后,杨子轩内心也有个底,便找了跟这件事相关的核心干部,继续讨论后续的做法:“再耽误各位一些时间,会长现在去找孙总问清楚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孙小玲做的,但就算不是她做的,我也会揪出幕后的始作俑者,清楚的告诉他,这种手段是最下三滥的,我要追根究柢的原因,就是为了避免对方以为我们好欺负,以后还可以重複这样手法打击我们,所以后面要如何抵制这样的行为,就是今天这找各位来的原因。”
众人听了都点点头,都认同杨子轩说的,确实不能因为自己心慈,让别人认为可以继续欺负嘉酩。
吴秘书首先发言:“我以为这种手法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这次的检举是由高层指导下面的人做的,自然会是比较特别的人检举的,目前我们公司也没有跟其他人结怨,不会平白无故遭到商业报復。”
一早得到或被扣关的经理马上说:“这件事很怪,昨天在卸货的时候,海关那边都没有什么问题,今天早上突然打来,对方讲话就支支呜呜,只推说是上司的指示,所以背后一定有人在操作。”
杨子轩听了后点点头,随后另一个负责处理跟酒国英雄业务的经理缓慢的举手问:“我不知道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杨子轩的口气让对方不知道是可以放心说,还是要小心说,怕一个不小心,让杨子轩对孙小玲的印象更糟,为了别一开始就把情况变成最坏,所以决定保守说。
“前几个月开始,实际时间我有点记不清楚了,孙小姐来公司跟我们开会或调货的时候,都有意无意地问我们公司拉菲的库存,一开始我以为她也有预计要进拉菲,所以有聊一下们公司进货的状况,虽然没有直接跟她讲数字,但是她旁敲侧击观察我们进货的频率,我觉也可以大概推算出我们公司的库存数量,所以这次的机会,她可能等很久。”
杨子轩听了以后,低头沉思,吴秘书看出来杨子轩内心在拉扯,但怕他会自己愈想愈糟糕,等下火气一大,直接对孙小玲下重手,所以赶快开口说:“看来孙小姐的嫌疑很大,那是不是我们想一下之后要如何处理?目前看来,如果货真的都一直扣着,我们还是能有足够的货去应付,所以事实上,恶意检举对我们没有实质影响,所以我们应该要怎样做,让对方知道嘉铭不是好惹的。”
“我粗略想了一个想法,如果我们再另外追加一批拉菲,故意用一个名义办一个活动,把拉菲的价格拉下去,因为孙小玲进这批货最大的目的是为了要卖郭先生,如果没有办法卖给郭先生,她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卖了,毕竟她对销售拉菲的管道还不熟悉,你们觉得呢?”负责进口的经理提出这个建议。
杨子轩听了后,微微的点了个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但内心还是不甘心只用这样的方式打击她,而且张芸跟他说的事,让他非常在意,但目前自己还没有其他明确想法时,也只能先同意:“我没有意见,即使赔钱也没有关係,就当作回馈老客户,也顺便搭配我们的新产品,让大家愿意尝鲜。”
“是。”
“那你们去处理这件事,其他的事情我来联繫。下班去吧。”
听到杨子轩这样说,每个人都如释重负,还好今天这个老闆没有发疯要大家陪着他加班,当听到这个下班的指令时,每个人都马上站起来跟杨子轩说"“辛苦了。”之后便离开。
等与会的人都离开后,杨子轩又打电话给张芸:“你还有查到什么吗?”
张芸没有好气的说;“帮你查到没有说谢谢,要我帮忙办事情也没有说请,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呢。”
“囉嗦,这个月的顾问费我好像还没有存进去,还要不要?”
拿钱来威胁,张芸内心咒骂着杨子轩的不近人情,但也没有办法,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马上低声下气地说:“请问杨总有什么要吩咐小的吗?”
“这件事真的是酒国英雄的孙小玲吗?”杨子轩其实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开玩笑的,这样才不会伤到两家人的和气。
“这件事我又去问了,确定是孙小玲,因为最近海务署的领导人好像追孙小玲追很紧,据说是因为孙小玲为了进口货物的事情,之前也跑了几趟海务署,所以被看上了,传闻孙小玲一直跟对方抱怨你跟嘉铭。”
听到孙小玲恶意抱怨自己跟公司,杨子轩就按耐不住,问:“我跟她什么关係也没有,她抱怨我做什么?”
“你不知道?”张芸惊讶的说。
“知道什么?”
“原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张芸一副大家都知道的态度说:“就是孙小玲一直喜欢你啊!”
“有这等事?”杨子轩对于这些像苍蝇般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没有太多兴趣,多数都只是看上自己家的钱,要自己买包包给他们,或是送她们其他昂贵的东西,对杨子轩来说实在太浪费时间,所以从来不去关心自己身边围绕的女人是谁。
“好吧,你居然不知道,听说是孙小玲从小就喜欢你,只要听到你会出席什么活动,就会吵着要去参加,每次都刻意绕在你身边,连高中都刻意捨近求远到菁莪读书,但一直没有得到你的友善回应,所以上次宴会中你又没有跟她打招呼,只顾着跟其他人聊天,她就决心要报復你。刚好看到你跟杨先生在讲话,就躲在柱子后面偷听,而且也听说她关注你们家拉菲的进口状况很久了,所以她决定要让你出一次糗,如果你没有办法按时给杨先生这么多酒,那可不是只有名誉扫地的问题,嘉酩可能会赔掉不少生意,又刚好最近那个海务署的人在追求她,她便安排了这齣戏。”
“等一下,我想知道你怎么有办法知道这么详尽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