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春和凌箫寒刚走出存善堂没多久,凌箫寒便拉着慕春,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是不是走错方向了,我们要去的地方不是这儿。”慕春不知道凌潇寒为何突然改变方向?他有些着急的想要拉住凌箫寒转身。
凌箫寒握紧她的手,直直的朝着前面快速的走着。“别看后面。”他小心的提醒着,“有人在跟着我们,现在不适合去家具店。”凌箫寒紧紧的抓着慕春的手,开始四处游荡,他们一会儿看看周边卖小吃的,买一些小吃零嘴,另外又看了看卖玩具的,给小夏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
慕春实在是好奇,她想要转过身但是又有些担心,刚刚凌箫寒都如此的紧张了,这跟着他们的人定然是什么高手吧。“后面后面的那些人是高手吗?”慕春小声的问着凌箫寒,声音非常的低,生怕跟着他们的人听见似的。
凌箫寒嘴角微微上扬,冲着她摇摇头。“别说话,现在就开心的玩儿就好了,什么都不要去想也什么都不要去管,任由他们跟着罢了。”他伸手挽住了慕春的胳膊,带着她朝着前面继续的走着,前面有许许多多的人在围着看杂耍,他开心的拉着慕春朝着那边跑了过去。
慕春始料不及,有些气喘吁吁的,等到了看杂耍的那边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你怎么就一点都不紧张呢?有人在跟踪我们。”慕春很想要朝着身后看一看,即使什么都看不到,她也想要去看一看,猜一猜跟着他们的到底是什么人?她一个小小的村姑,应该也招不了其他大人物跟着她了吧,但是她身边的这个大将军可就不一定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要跟踪他们呢。“凌箫寒!”如果可以的话,慕春现在真的很想冲着凌箫寒咬一口,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慕春实在难以理解。
“既然他们只是简单的跟踪我们那边是想要看一看,我们在这里过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不需要紧张,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凌箫寒给慕春解释着,然后又指着那边杂耍的人,“快点看那边,你很快就要错过杂耍最精彩的部分。”
慕春这才放下心来,跟着凌箫寒一起看着杂耍。他们两个仿佛新婚夫妻在外面游玩一般,慕春还是喜欢这样的感觉。
凌箫寒的余光瞅到了慕春,看到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里也就乐开了花,不管跟着他们的人是谁,都无法妨碍他们两个在一起。
收回余光,凌箫寒脸上瞬间变得清冷起来,他背过自己的手,朝着身后打了几个手势,这几个手势也只有暗中跟着他的暗卫才能看得懂。凌箫寒这是让人去查一查,跟踪他们的人是谁?准确的说是哪一方派过来的人,自从他回京以来,他的身边一直都隐藏着许许多多的人,但是这一小分队凌箫寒却是猜不出来的。
慕春看着杂耍,很快的入了迷,她从穿越过来之后,还没有看过这样的杂耍呢。虽然漏洞百出,但是看着很过瘾,因为每个人都在很卖力的表演。
表演结束以后,凌箫寒带着慕春其他的地方游玩,他们两个人还没有好好的逛一逛这个镇子呢。
“今天我们两个就好好的玩一玩,好像都还没有好好的看一看这个镇上到底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呢。”你家还提议的看着慕春,反正现在他们两个也就是只能随便逛逛,不能有目的性的去一些地方。
慕春也只好点了点头,他跟着凌箫寒逛遍了整个镇子,从这头逛到那头。慕春觉得自己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们现在还不能去家具店吗?都逛了这么久了,我实在是累的很,而且小晨和小夏还在等着我们呢。”慕春现在真的很想坐在这里不动,哪里也不去。因为他很久都没有练功的原因,慕春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差了,走这么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的。
“不如我背你?”凌箫寒蹲了下来,伸出了胳膊,让她趴在自己的背上,他小心的朝着前面走着。“这样还会觉得累吗?”
“但是你累呀。”慕春心里有些担心,他自己走了这么久都这么累了,凌箫寒怎么可能不累呢?她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背上下来。“放下来吧,我还是在地上走着吧。”
“没事,我不累。”凌箫寒现在背着慕春朝着家具店走去,已经过了这么久了,那些人应该也不知道他们真正的目的地是哪里,所以他就放心大胆的朝着家具店去了。
“凌箫寒你刚刚转方向了,但我看着这边好像也没什么人跟着我吗?这街上的人也没有看到有什么有嫌疑的人啊。”慕春现在觉得凌箫寒可能是在诓她,因为她没有内力,这周围其实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也感受不到。
“看来等回去以后你真该好好的跟着我学习一下内力啊。”凌箫寒唉声叹气场,这周围至少有二三十个人在跟着他们。慕春显然是一无所知的,但是凌箫寒并不打算告诉她,生怕慕春担惊受怕。
“等我学会了内力就能感受到了吗?”陆川县好奇宝宝一样问道。他说话的热气,扑扑的吹到了凌箫寒的耳朵里,惹得林萧寒耳朵痒痒的,脸色有些发红。
“可以感受到到那个时候啊,你还能成为我最有力的帮手呢。”凌箫寒畅想着到那个时候,他们两个连起手来,应该可以对付很多人了。“慕春,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的事情吗?”凌箫寒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因为他从恢复正常以后,从来没有告诉过她自己的事情。
慕春摇摇头,“不是我不好奇,只是我不想问,等你想要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的。”林萧寒身为将军,却被人追杀,这其中一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慕春其实是非常的好奇,很想要知道真相的,但是他又怕触到凌箫寒的伤口,所以也就忍着一直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