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结果过了几天,还是没有通知。不过法庭还是一样开了,慕容越找的律师并不是很出名,但是接的单子胜率也很高。辩护律师一直在为他的当事人辩护,说得振振有词,一点都不像是有做错了什么的样子。
因为这单案子里面,被告人慕容越极力不承认自己有做这些事情,所以只能把这单案子延后上庭。这件事情也被压在了一边。
慕容绝和邢森都愁死了,为了不让阮初初想那么多,就每天让着林西陪伴她,不让她想这些事情。
现在控诉慕容越的物证齐了,但是他极力否认自己做过这些事情,就让整件案子的简单程度变得困难起来。他们还缺个目击证人,能指证他的所作所为。正当他们瞅着怎么找这个所谓的目击证人的时候,一条短信进来了。
[你们是想要目击证人么,我就是,等等慕容集团隔壁的咖啡馆见。]
慕容绝看着短信,眼神有些复杂。“邢森,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但看起来,这应该是,真的,然后想从你这里拿到些利益才帮你举证慕容越。”看这种短信看得也多了,也知道了,如果能发这种短信的人,第一,就是骗子,第二,就是带有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你如果想要的话,就要用高报酬来换取这个利益。
那么这样的情况来看,就是第二种没错了。毕竟他给了准确的地址,他们也放心。
下午一点半,慕容绝和邢森准时出现在咖啡馆里。慕容绝习惯性的点了一杯拿铁咖啡,邢森点了一杯卡布奇诺。两人按照短信上的人,找到了他指定的位置,坐下静静等待。
没一会儿,就有一个穿着衣衫有些褴褛的人。是上次帮慕容越登报的记者。那个人因为被邢森妈妈的严刑逼供和金钱诱惑,然后把慕容越的一切行为告诉了她,他虽然也获得了邢森妈妈给他的钱,但是却发生了一件事。
慕容越发现了是他告的密,不仅拿回了他的那些报酬,而且还把邢森妈妈给他的钱都拿走了,最后还找人打了他一顿,这任谁也不能忍受这种痛苦。
他为了报复慕容越,每天都暗中跟踪慕容越,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的黑框眼镜中有着小型针孔摄像头,他跟自己姐姐学的易容术以假乱真混进了慕容集团里,虽然积极干活,业绩也很好,但是他的目的却只有一个。那就是搞死慕容越这个害的他生不如死的人。
“说吧,你知道些什么。”
“慕容越的一切行踪。”他抬了抬眼镜,针孔摄像头也被眼神尖锐的慕容绝看见了,他没拆穿。
“说吧,有多少视频?”
“他除了在别墅里面的,我基本都有。”记者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打开了视频文件。里面全部都是慕容越在平日里的一举一动,还有——阮初初产子的时候,好像正是阮初初误会慕容绝的时候,他们三个在外面神色有些忧愁塞样子,被慕容越误会为阮初初的孩子没了。笑得特别的开心。
其实慕容越到现在还不知道阮初初的孩子其实保住了而且很平安的生了下来,只是有些虚弱要放一个月的保温箱而已。还有的是慕容绝晚上在公司里的一举一动和公司电脑上面的账单造假的清晰视频都拍了下来。因为他弄的那台电脑就是这个记者的,只能怪他命不好吧。
“你想要什么报酬?”慕容绝看完了视频,就问那个记者是为了什么过来的。
“不多,只要五百万。”
邢森拍了下桌子,碰的一下吓到了咖啡馆里的许多人。“我记得我妈给了你许多钱,这么快就花完了?”
“没办法,慕容越这个人发现是我告的密,找人打了我一顿,还拿走了我所有财产,迫不得已而已。”记者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着实是堪称可怕。但是并没有吓唬住已经身经百战的慕容绝和邢森,反而还觉得有点好笑。
“只要你肯帮忙,这笔钱,就是你的。”慕容绝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在上面刷刷刷的写下了一串数字,然后刚劲有力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
几天后,慕容越的案件重新开庭,慕容越信誓旦旦的看着自己的律师,看来,他是有备而来了。当然,他们为了防止那个记者逃跑,邢森亲自去接他过来。不过,路上有点塞车了,总之邢森带着记者迟迟未到。
阮初初在家看着慕容绝衣角的针孔摄像头的直播视频,心惊胆战的看着,生怕错过一些什么。
慕容绝的耳朵里塞了一个小型蓝牙,可以听到温瑜山庄里的阮初初说话。他一个人不能顾全所有人,所以只能这样子弄。
庭上正激烈的争辩着,帮助慕容越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他的辩护律师。
邢森看了看记者,看了看堵塞得不能再堵的车道,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盘。
“别急,慕容越这个人得意不了多久的,你开进前面隔壁的小道里冲出去,直开右转就到法院了。”邢森迟疑的看着记者,想想好像记者也是一个上窜天下窜地的人,而且也都是那么讨厌慕容越,所以,相信他一次吧。
法庭内。
“你凭什么控诉我被告人有此罪,请你拿出实际证据来要求我相信你这个罪名可以成立。”辩护律师为了保持自己的胜率,极力反驳着。
慕容越也附和道:“对啊,人证也没有,单凭物证,在公司的电脑里也找不出什么,你讨厌我总不能诬陷我吧?”
法庭门口碰的一声,从外面走来了两个人。是邢森和记者。
邢森向法官道了个歉。“对不起法官,我们在路上塞了车,来迟了,我带着证人来了。”
记者走到人物证人的座位上,慕容越看见了是他,肠子都悔青了,他后悔当初没有把他给打死。
“我作为慕容绝先生的人证,证明他所说的话有根据。”记者把视频呈到法官手中,法官看完了以后问他:“这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