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
听到外面的车声,阮初初知道是慕容绝回来了,心里有些忐忑,她刚回来自己查了一下林子豪,居然是某个财阀家的大少爷。
想起自己刚才出的小车祸,就差那么一点,可能明天头条就是某某某在哪里撞到了林家少爷,慕容绝又不知道要怎么折磨自己。
慕容绝直接上楼来到了阮初初的房间,她还像之前一样坐在飘窗那里,膝上放了一本书,微微蹙着眉心专心看着书页。
整个人淡静自然,像是一幅浅淡着色的画。
“你刚才撞到人了。”
慕容绝冷冷的出声,带着一股天生上位者的气势,似乎是来专门指责阮初初撞上了一位大人物。
阮初初点点头,想了想,还是开口解释:“只是简单的追尾,没有伤到人。”
也不知道听没有听到她的话,慕容绝没有说话,只是将外套脱了下来,随手搭在了一边,随意的将袖子卷了一点,露出里面有力的肌肉线条,不是那种肌肉喷张隆起的夸张,劲瘦的小臂上隐隐冒着青筋,透出一股性感的野性。
他要干什么?
阮初初盯着他的动作,脊背有些僵硬,这都是她潜意识的动作,她没有发现这只是慕容绝到家后一个随意的小动作。
而慕容绝来到她的房间只是想要提醒一下阮初初。
他已经从司机那里知道了那个追尾事件,也知道怎么可能会这么凑巧,就撞到了林子豪。而且司机交上来的行车记录里面显示,按照当时司机的速度,应该是不会撞上的。
所以稍微让人去查,也就差不多知道了——又是慕容越做的。
真是不明白,那个蠢货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永远都是这些小把戏。
慕容绝没有心思去和他那个没用的小叔斗来斗去,只是想到之前他让人查到赵宫雪和慕容越之间的关系,他猜到这次的事和那个女人也脱不了干系。
赵宫雪这个女人,当初前脚和自己告白,后脚就可以和别的男人去开房,还真的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物。
他眼神微微一沉,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提醒一下阮初初不要上当,“你自己还是留一个心眼,不要以为谁都是见色起意的草包,小心被骗了。”
阮初初注意到他刚才眼里一闪而过的讽刺,又结合他说的话,以为他是在嘲讽自己不要费心思勾引其他男人来帮她摆脱现在的处境。
她心里一片苦涩,一直冷静漠然的表情出现一丝龟裂,露出里面悲伤又愤恨的内里,声音带着恨意:“慕容绝你什么意思?只是不小心而已,你用得着想那么多吗?”
“我是提醒你,看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别到时候被骗了,还要我去收场。”
慕容绝说话一向又冷又硬,面对阮初初的时候还会带上一丝刻薄,而她压制这么多天的委屈和绝望被打开一个口子,就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面的苦涩几乎都要把她吞噬。
她难得冲动一次,想要和这个表情冷硬的男人对着干:“我为什要小心?到底是才是好人,谁又是坏人,我分的清楚,也看的清清楚楚,知道谁才是道貌岸然的那一个!”
阮初初掷地有声,说话铿锵有力,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觉得慕容绝太不相信她了,慕容绝是把她想成那种只要是帅的,只要是有钱的,她阮初初就会迫不及待的贴上去。
她在人眼中就是那么廉价卑贱么?
慕容绝听她说着,眼底冷意泛滥,死死盯着还在说话的女人。
很好,来这里这么多天,说的最多的话居然是夸奖别的男人!
当慕容绝直接把自己扛起来扔在床上的时候,阮初初也有点懵了——她不敢相信慕容绝竟然这么容易的就被她给激怒了。
而欺压在她上方的男人眼神危险可恐,她还未来得及挣扎,“刺啦”一声,上衣就被这个发了狂似的男人撕裂,光洁的上身怃然置于空气之中,她惊慌的呼救,想要挣扎。
接着她的一双手被慕容绝一只手按在头顶,她的那些挣扎对慕容绝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他十分轻松的撕开她的衣物,将她赤条条的展示在自己眼前,用毫无温情的眼睛扫过,然后什么前戏都没有做,就像是一只只被性掌控的野兽,只知道纾解自己的欲望。
下体传来的痛苦似乎传到了她胸间那一块小小跳动的区域,活生生把她撕裂成了两半。
她疼得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力气挣扎,似乎感受到她的无力,被抓住的双手被松开软软的垂在床上。
整个人像是被周围的空气压制住,细长的双腿随着男人的工作无意识的摆动着,很疼,也很冷。
在这场毫无温柔和感情的性事中,阮初初怔怔落泪,没有尖叫也没有呻吟,她无不绝望的想着她这种女人也就只能够用来交配吧。
慕容绝不想承认自己是气昏了头。
但是在这场情爱中,他也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只想速战速决。
当看到身下的人苍白的脸,和她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喊出声来,他的心狠狠的一颤。
他脱离了阮初初的身子,没有了支撑,阮初初软软的倒回了床上,她没有去看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离开的慕容绝。
她宛若是受尽虐待的死鱼,毫无生息的躺在了床上,原本水灵灵的眼睛,充满着绝望。
房间里面不知道安静了多久,阮初初才动了动手,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庆幸周遭一遍黑暗,让她可以不用看到自己现在狼狈不堪的样子。
她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了,怎么还没有适应?
阮初初,你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已,要适应这个身份。
她一瘸一拐去到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她看着自己的手臂,那里被慕容绝抓的青一块红一块。
她用力擦着自己的身体,越擦越红,细嫩的皮肤传来刺痛,她也没有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她咬牙切齿,有些不一样的执拗,不管怎么样都一定要把这些弄掉。
太脏了,她怎么可以这么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