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夏亦然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抽出一只手便给了杜海斌一个耳光。
看着他僵硬在原地,猛的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海斌哥,你说过不强迫我的。我还没有适应,如果你真的等不了,那你就去找别人吧。”
裹着被子便要下床,她想去找王然和夏宁远,那样能让她自己感觉到安全。
杜海斌努力的压制着内心的气闷坐起身,伸手拽住夏亦然的手臂:“算了,刚才我也是一时没忍住。亦然,你先睡吧,我今晚绝不会动你。我先去洗个澡,你,你别去别的房间了。”
伸手将夏亦然放躺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自己才慢慢的走近了浴室。
将水龙头就这样打开,任由水流冲击着发热的头脑,确是大拳紧握。
他很想,很想就这样要了夏亦然,让她以后只记得自己。
猛的一拳砸在浴室的瓷砖上,任由着那专心的疼痛袭击着他所有感官。
他相信,早晚有一天,它会得到夏亦然的心。
浴室内杜海斌恼怒不已,而卧室里夏亦然确是紧裹着被子不停的抽噎着。
她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已经习惯了穆楚阳的接触,如今换成别人,她竟然如此的不自在。
可是她下定决心要和杜海斌结婚,还自己与穆楚阳欠下的债,以后这样让她们如何生活在一起啊?
抬眼看着窗外圆圆的月亮,她想知道穆楚阳此时在做什么。
而另一边的穆楚阳如何也联系不到王婶,闹心急切的根据王婶说的地方,找到她们之前住的别墅。
门里门外都透着冷清,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打开车门大步的有了下去,在试着按了门铃后仍然没有任何声响。
从那两米多的栅栏两步便跳了进去,尝试着打开房门也没有声音。
扒着排水管猛的用力攀爬,才上几下便被几个手电照住了眼睛:“是谁,来人啊,有小偷。”
穆楚阳听着声音一松手,整个人直直的落在了地上。
而那几个保安也是打开了栅栏门,跑进来将穆楚阳围在了中间,手电照在脸上:“是谁,穿的人五人六的来偷东西,还真是第一次看见。”
穆楚阳现在原地,一脸的阴沉:“别照了,我不是小偷。我是穆楚阳,叫你们经理来,我有事问他。”
“穆楚阳?”所有人相互看看,还是有些不信的又拿手电在穆楚阳脸上照了照:“老大,长的和电视上是有点像,不过听说要破产了,不会来偷点东西吧。”
保安队长蒙的抽了那个保安头一下:“你个糊涂东西,管好你自己的事得了。打电话叫经理过来,人先带回去,看经理怎么处理吧。”
“打就打呗,你怎么还打人呢!”嘴里不停的嘟囔着,还是拿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而那保安队长看了一眼穆楚阳,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无论如何不是他们能惹起的。
对着穆楚阳一伸手:“不管是不是穆总,先请跟我们去一趟保安室吧。是与不是都好,总要经理来做决定,请别叫我们为难。”
穆楚阳看了他一眼,不怪能做队长。
起身迈着大步,直奔保安室而去。
一进大门便看见一个男人迎了上来,看了两眼穆楚阳,忙是一脸的高兴:“穆总,不知道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有什么事吩咐一声,怎么还亲自来呢?”
穆楚阳也不想多过废话,沉着一张脸:“我想知道刚才那栋别墅的人呢?”
经理听着他的话很不舒服,可还是一脸恭敬的看向保安:“穆总说的什么人,还不快说。”
“穆总说的是刚来的那户杜总家,今天不到中午就走了。好像要不在这里住了,钥匙留在这里,说是有事方便小区维修。”
“什么,不在这里住了,那他们去哪了?”穆楚阳一把抓住那保安的衣领,仿佛要吃人的节奏。
保安被吓了一跳,可还是嘟囔着:“听说要去国外,是哪不知道,一家人都走了。听那保姆说还是开直升机走的,不然那老头腿脚不方便。”
穆楚阳的眼角微眯着,一把松开保安的衣领大步向外走去。
手播着号码,整颗心都提了一口气。
都怪他一时大意,居然让杜海斌专了空子。
听着电话接通,一脸的怒吼:“马上给我找到杜海斌,去到他身边,如果夏亦然有什么事,你们就都别想活着了。”
一把打开车门,上车将手机扔到表盘上,踩着油门消失在这茫茫的夜色之中。
而身后的几个保安都摇着头看向保安队长点着头:“王哥,还是你高明。早就说他有涉黑的嫌疑,如今这动不动就能要人死的气势,可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是啊,就是啊。”几人都不停的点头应和,可谁又能理解穆楚阳老婆孩子被人带走的感受呢?
清晨的阳光带着炙热照耀在大地上,夏亦然睁开有些微肿的眼睛。
昨天哭了很久让今天的眼睛都有些生疼,可是刚一转身,就看见杜海斌的眸光注视着自己。
下意识的吓了一跳,像一旁躲去。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了。亦然,昨天我是不是吓到你了?”昨天洗完澡在浴室呆了很久,等在出来夏亦然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她睡着还在不停的哽咽,他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就这样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被子盖好,冷冷的看着她一夜也没合眼。
总在想着一个问题,自己耐心的等待,会不会换来她的回心转意,可是没有什么能给他答案。
夏亦然看着杜海斌的的黑眼圈也有些不忍,可还是紧张的抓着被子:“你一夜没睡吗?”
“嗯,贪恋的想多看看你。一年五个月零十四天十八个小时,我终于又能这样把你搂紧怀中,心里激动的睡不着。”杜海斌恢复了以往的温文尔雅,连前一夜他也是这样看着夏亦然一夜没睡。
仿佛在夏亦然面前,睡觉是一种可耻的浪费。
夏亦然眼睛微湿着,她不知道要该对杜海斌说什么。
他有多爱自己她比谁都明白,慢慢的靠近杜海斌的身体搂住杜海斌的腰:“海斌哥,别对我这么好行吗?我心里难过,真的好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