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到达庆阳殿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慕。
“发生了什么事情?”皇帝本来还和蔼的笑容瞬间变得不悦,你说这后宫为什么每天都得整那么多的幺蛾子干什么,先是皇后中毒,接着又是这庆阳殿出事情,真是没一天让他安心的。
“皇上,您可来了。”云筝一看见皇帝不怎么好的脸色便立刻起身,浅笑着扭着小腰走到皇帝的身边,挽着他的手。
美人在怀,皇帝也就忘记了先前的那点儿火气:“爱妃怎么在这儿?可是这群不长眼的奴才惹你不开心了?”
皇帝看着半靠在自己怀里的云筝,两只有些浑浊的眼睛噌噌发亮,只可惜美人有孕在身不能吃,唉!
云筝看着色急的皇帝低垂的眼帘掩盖了掩饰不住的恶心,没有人愿意去侍奉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即使这男人有权有势,只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能如愿以偿的找到自己心目中的男人,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云筝将小巧的脑袋靠在皇帝的胸膛之上,皇帝顺势的抱着云筝,那滑腻的触感让皇帝忍不住的心猿意马,恨不得云筝马上将孩子给生出来。
“爱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皇帝半抱着云筝坐下,看和下面死气沉沉的宫女忍不住的蹙眉。
“皇上。”云筝扯扯皇帝的衣袖有些委屈的看着皇帝,嘟着小嘴缓缓说道:“臣妾知道郡主即将嫁于四皇弟为妃,想着平日里与郡主的关系算不上特别好,但是也不算差。臣妾想着郡主这第一次家人,很多事情肯定都甚了解,所以臣妾特意带着几位嬷嬷前来指导一下,可是谁知道郡主出去了。”
“唉,这丫头,野习惯了,难为爱妃一片好意了。”皇帝轻轻的拍拍云筝的肩膀,心里对云筝更加的满意了可转念一想如果真的只是这么的简单恐怕云筝也不会派人前来将自己请过来:“那么这群跪着的宫女们怎么会儿?”
“皇上,你听人家说完嘛!”云筝不悦的转过头,明显不满皇帝这么的打断她说的话。
可是没办法皇帝就喜欢她遮掩,这会让他更加的觉得云筝比那些中规中矩的妃子更加的有活力,更加的新鲜有趣:“好,朕不打断你。”
“本来臣妾想着郡主出去估计用不来了多久,随即就在坐下等着郡主过来,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郡主回来。正在臣妾无聊之际臣妾发现旁边守着的两个宫女正低头交头接耳低声说着什么,且神色有些慌张不安。臣妾还以为是那宫女家里有什么事儿,再者郡主迟迟未归便随寻那宫女前来问问。”
云筝边说边看皇帝的脸色,见没有什么异常,随即便继续说道:“可是谁知道这宫女扑通一声跪下大喊不关自己的事情,臣妾心下起疑随即追问,竟然得知得知”
说到这儿云筝神色有些迟疑,并且话语也有些吞吞吐吐,这也成功的引起了一直在听的皇帝的疑惑:“得知什么?”
看着云筝面色纠结,难以启齿。皇帝眼睛微眯,面色微沉声音陡然变得冷冽,许是看出了云筝的难处皇帝开口说道:“爱妃只管说便是,朕不会迁怒她人。”
“臣妾谢过皇上。”云筝起身行了一个礼:“臣妾从宫女的口中得知了郡主几日未曾回宫的消息,可能皇上会认为郡主是去了四皇子府,可是有宫女曾见过前两日郡主回宫便没有出过房门,一直在锁着的房里,臣妾心下疑惑,方才宫女们不是说郡主出去了怎么又变成还在房里?”
“臣妾斗胆让人将郡主的房门撞开,里面却空无一人。”云筝说完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态度诚恳而真切:“臣妾不应不经过语序让人撞开郡主的房门,请皇上降罪。”
听完云筝的话,皇帝面色铁青,本来皇帝就不怎么喜欢墨妆这人,嫁给四皇子墨仟钰已经是对她莫大的恩赐了,如今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够让人心烦的。
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云筝,面色隐晦不明。最后还是伸手将她扶起:“爱妃有身孕在身,还是注意些好。”
虽然皇帝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云筝却知道皇帝是对自己有所怀疑了,但是云筝却并不放在心上,就算他怎么怀疑也无济于事,因为这件事情并不是自己做的,而自己知道的也只有那么点儿皮毛。
“爱妃在这儿也待了好些时辰了,对孩子不好,先回去歇息,等会儿朕派人送点儿补身的燕窝,瞧瞧你这憔悴的模样,看得朕真是心疼。”这话说得倒也不假,本来就是一美人儿,结果因为怀孕,胃口变得极差的缘故,结果本就吃得不多的云筝几乎一口也吃不下去,这让爱美人的皇帝如何不心疼?
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说,皇帝也是对云筝不满的,他可不会认为云筝就是简单的来找墨妆,算了。
云筝看着猜疑的皇帝之死笑笑,什么也不说躬身退下。现在说什么都是猜疑还不如不说,有些事情就是越描越黑,还不如沉默。
后面云筝就不知道皇帝是怎么处置那些宫女,以及怎么解决墨妆失踪一事。她也没有去打听。
一是因为皇帝已经对自己的产生了怀疑,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她也应该避嫌,反正只要皇帝知道了就行了,结果嘛!大家的心里已经有了谱了。
后来听人说,皇帝下旨说是郡主身染重疾,与四皇子的婚期延后了。
当是云筝听了只是冷冷一笑,这就是墨仟钰想要的?不知道失踪的墨妆听见婚期延后的消息会怎么想,是高兴?还是失望?只是此时的墨妆已经不在世上了,她做了那么多还搭上了自己的命就只为了逃离墨仟钰活下去,现在他如愿,她亦如愿。结局应该是双方都满意的吧!
百里锐歌给皇后解了毒药,没过两天皇后便醒了,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并没有设么其它的不想反应,
本来百里锐歌是想把皇后治好了就拿着自己想要的东西远走高飞,回自己的隐庄去的,可是谁知道白药子让自己留下来,说是万一皇后有什么不良的反应有不放心宫里的御医,便让这个最了解皇后病情的人留下。
对此百里锐歌不是没有反抗,可是反抗无效,无奈只能暂时在皇城寻了一小院儿住了下来。
本以为这件事情过后局势就应该平静一会儿,但是却是接踵不断的破事没有丝毫的停留的向大家袭来。这不因为科举结束,新官上任的问题已经在朝廷之上拿出来不断的商讨,却最后不欢而散。
墨千焱烦躁的回到自己的府邸,现在墨仟钰在朝廷上公然与自己作对,而父皇却冷眼看着两人在哪里争斗撕咬,没有一点儿反应墨千焱现在真的是搞不懂皇帝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殿下,十三侯爷来了。”下人恭敬的站在外面,对于朝廷上的事情丝毫不担心,也没有受到外界的原因而影响,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这样下想想墨千焱有时候认为自己过的还不如一个下人。
“我知道了。”墨千焱疲惫的挥手,走进屋里换了一身衣服,看着身上的暗黄色的太子服,突然间觉得很沉重,很沉重,有时候这件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一点儿也感觉不到该有的自豪,喜悦。甚至觉得它时常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墨千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将身上的衣服褪下,换了一件看上去清爽不已的衣服,穿上感觉自己先前的疲惫感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走到前厅就看见风十三焦急的在前厅走来走去,竟连自己走近都未曾发现。
墨千焱心下一凌:“出了什么事情。”
风十三看见墨千焱就像看见亲爹一般,扑的一下就扑进墨千焱的怀里,还没等墨千焱推开他就先发制人的抓着默契钠盐的衣服,大哭起来。
墨千焱伸到半空的手就那么僵住,整张脸变得黑沉,瞳孔里的火焰噌噌的往上烧,一想到那恶心的鼻涕,眼泪墨千焱就变得有些不淡定了。
墨千焱二话不说就将风十三给推了出去,看着自己衣服上那湿濡的一片,眼底的火焰更甚:“你最好祈祷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否则今天你别想从太子府安然无恙的走出去。”
墨千焱不顾一旁下人的目光,将外衣脱下嫌恶的将它扔到地上,派人去取了一件衣服出生那很难过,适才阴霾的心情才好转一些。
站在一旁的风十三撇撇嘴,不满意的看着嫌弃自己的墨千焱。
“说吧!大白天怎么跑到我太子府来抽风。”墨千焱坐在椅子上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坐等着风十三解释,为他今天那异常大的行为解释。
看着墨千焱的架势风十三忍不住的缩缩脖子,他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的回答不能令墨千焱满意,那么自己今天竖着进太子府,估下一会儿就得横着出太子府了。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墨千焱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将风十三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跳到横梁上。
“太子兄,你,你”风十三躲在横梁上手指颤抖的指着墨千焱,你了半天都没能说去其它多余的一个字,看上去是那么的滑稽搞笑。
墨千焱黑着脸,目光如冬月的寒风一样在风十三身上凌迟,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家伙。
风十三咽了一抹口水,仍然有些紧张的看着墨千焱声音有些颤抖:“太子兄,你听完后,可,可千万不能打我,好歹咱们两的交情是那么的深厚。就算是打也不能打脸,不能打手,不能大脚,不能打我。”
墨千焱抄起桌上的杯子就向风十三砸去,瞧瞧这人说话,真是气死你。其实墨千焱平时也不是一个爱动怒的人,只是恰逢最近心情不好,这风十三有将鼻涕眼泪往自己身上蹭,这也就不能怪人家墨千焱发这么大的火气了。
墨千焱没有那多的时间在这里跟风十三耗,他还药去安排这次去避暑山庄的事情,往年这些事情都是交给孚公公还有凌大将军去安排的,但是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父皇将这件事情交给自己。
自己还必须得安排严谨,这件事情办好了父皇则对自己刮目相看,如果办不好想到这里墨千焱忍不住的深吸一口气,这还真是个令人又喜又恨的差事。
风十三见墨千焱的脸色好了一些菜胆战心惊的开口说道:“我把云瑜给打了。”
“恩!”墨千焱摆弄着手里的杯子漫不经心的点头。
风十三知道墨千焱肯定没有听自己说,不然不会是这个表情撇撇嘴,大声的吼道:“我吧云瑜给打了。”
“打了就打了。”墨千焱不耐烦了,不就是打了云瑜吗?又不是不能解决,只是有些棘手罢了。
风十三件墨千焱并没有吼自己,也没有将自己揪下来暴打一顿,恩!那这件事情太子兄能解决,不怕。
“我把他的命根子给踹了,现在他估计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说到这儿风十三就有些得意洋洋了,想着云瑜那丑恶的嘴脸,风十三就解气。
砰!墨千焱手里的杯子应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有震惊的看着:“你把云瑜的命根子踹了?现在人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本来还想炫耀的风十三再次猥琐的缩了缩脖子,看来事情有些大条了。
“风十三你还真会儿惹事。”墨千焱又是一个杯子扔向风十三,真是要气死他。
风十三就后怕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碎杯子,摸摸鼻子,好吧是自己有点儿惊世骇俗了竟然将堂堂藩阳王府的唯一的世子爷的命根儿给踹了,还让人家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苟延残喘。
“如果被藩阳王知道是你做的,你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墨千焱强压住心中噌噌往上窜的火焰,踱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认真的思索着对策。如果只是单纯的打一架,那也就罢了。可是他竟然将人家的命根子给踹了,难倒他不知道藩阳王府是有多重视这根独苗吗?
“有没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