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和文莎莎听到消息匆匆赶了过来,看到陈家豪和窦汀儿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文莎莎握着窦汀儿的手,皱着眉头满心的担忧,“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我没事,可是家豪为了保护我受了伤呢。”窦汀儿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
文莎莎眼光快速的扫了陈家豪一眼,她也心疼,可她不敢有丝毫的表示,“放心吧,他底子好,会很快好起来的。”
保镖轻轻敲门走了进来,站在陈家豪旁边轻轻摇了摇头。
陈家豪会意,点头说道:“知道了。”
保镖走了出去,慕白看了文莎莎一眼,欲言又止,陈家豪却主动的说道:“人没抓到,警察现在在所有的搬迁户里进行排查,也还是没个头绪。”
“搬迁户?”文莎莎微微皱眉,她之前明明听文力打电话的时候说过什么借着搬迁这个事,难道,这件事跟文力有关?文莎莎只觉得脊背一阵阵发凉。
陈家豪和慕白看着文莎莎的表情,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
“汀儿,你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啊。”文莎莎握着窦汀儿的手,不无担心的说,他害怕文力为了让陈家豪和她在一起会真的伤害窦汀儿。
“放心吧,莎莎,我不会那么背的。”窦汀儿两眼红肿,“就是连累家豪受了这么重的伤。”
陈家豪心里一阵叹息,这个傻丫头,到底是谁连累了谁啊?“好了,汀儿,你没事就好。不过莎莎说的对,以后不准自己出门了,既然你不喜欢自己开车,那以后让保镖给你当司机。”
文莎莎心不在焉的陪着窦汀儿说了一会儿话,就借口公司事务繁忙告辞了。慕白微微点了点头,看着窦汀儿出了门,探寻的看了陈家豪一眼。窦汀儿还在抹眼泪,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陈家豪暗暗点了点头,慕白会意,起身告辞出去。
“好了,别难过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陈家豪拉过窦汀儿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放心吧,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对不起家豪,如果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伤的这么重。”窦汀儿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是我连累了你。”
“傻瓜,我是你男人啊,我不护着你护着谁啊?而且,你也知道是因为搬迁的事情了,这不摆明了是我连累了你吗?”陈家豪抬手轻轻擦去窦汀儿脸上的泪水,“答应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一定要听话,绝对不准像今天这样冲上来,绝对不能让自己陷于危险之中。你要知道,你是我最大的软肋,如果你有事,我哪还能集中精力去想办法啊?我乱了阵脚,我们两个都有危险。只有你安全,我才能静下心来想办法,才能都安全。明白吗?”
窦汀儿似乎听懂了,就像今天的事情,陈家豪如果不是顾着她一定不会这么被动,她知道自己在陈家豪心里的分量,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和累赘,她又是感动又是愧疚,泪眼朦胧中国,陈家豪那种英俊坚毅的脸愈加让她觉得珍贵,她用力点了点头。
陈家豪轻轻松了一口气,宠溺的揉了揉窦汀儿的头发,“那现在不准再难过了。我让他们换了大床,一会儿送过来就躺下来休息一下。”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窦汀儿身心俱疲,等换好她了床,听话的在陈家豪身边躺下来。她的小手被他温热的大手包裹着,在他饱含情意的目光中她踏实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陈家豪却一直大睁着眼睛,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却一刻不停的在盘算着。
手里的电话在刚刚响铃的那一刻就被陈家豪接通了,他小心的看了窦汀儿一眼,她累坏了,对这点声音毫无反应,他微微转头,轻声说道:“说吧。”
文莎莎果然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去了德胜集团找文力。陈家豪陷入了沉思,他可以确定的是这次事件与陈家栋脱不了干系,但现在看来,文力也似乎牵扯其中,那这两个人又是怎样一种关系,或者说,怎样一桩交易呢?
德胜集团,文力听完汇报狠狠的摔了电话,“没用的东西,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助理小心的问:“总裁,那我们是不是要做些善后帮他掩盖一下?”
文力拧着眉思考了一下,“不用,陈家豪一向精明,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免得怀疑到我们。让他们兄弟斗吧。”
“那,陈家栋这颗棋子,恐怕是要废了吧?”助理有些不太明白,文力之前大费周章的做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能利用陈家栋这颗棋子吗?如果这个时候不帮他,陈家栋怎么可能是陈家豪的对手?那之前所作的一切岂不都是白费了?
文力狞笑,“你不懂,弃子也有弃子的用处。”
两人正说着,文莎莎突然闯了进来,“你为什么要伤害汀儿?!太无辜的!”
文力楞了一下,随即冷笑道:“谁给你的胆子跑我这来兴师问罪了?!谁跟你说我要伤害窦汀儿了?还有,谁无辜谁不无辜,是你说了算的吗?”
“爸爸,我求你,汀儿是我唯一的朋友,我现在这样做已经对不起她了,你不能再伤害她了。”文莎莎的口气立刻软了下来,“爸爸我求你,我会努力,我保证,我保证一定会让陈家豪和我结婚的,你放过汀儿行吗?求你放过她行吗?”
文力的脸上现出嘲讽的冷笑,“你保证?你以为你是谁?!没用的东西!滚!”
“爸,我求你,”文莎莎抓着文力的胳膊,“你放过汀儿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求你了爸爸。”
文力冷冷的看着文莎莎,唇角勾起邪恶的笑意,“是吗?那好,那我暂且就先答应你,不过下一步怎么办,就看你的表现了。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吧?”
“我明白,我马上想办法,我会尽快让陈家豪成为您的女婿,我保证。”文莎莎胡乱的擦了一把眼泪,她已经对不起窦汀儿了,现在只要能保住她的命,她什么都认了。
等窦汀儿出了门,助理忍不住摇头:“小姐怎么会以为你要对付的人是窦汀儿呢?”
“哼,”文力不屑的从鼻孔里哼道,“跟她妈一样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