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了半天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对那个母亲觉得心疼,可能是同病相怜的感受吧,虽然她可不会想我的。
我看了看程彻,说道:“我还是很能够理解她的,当务之急就是安抚好的情绪。”
程彻走过来敲了下我的头,没好气的说道:“你是属猪的吗?安抚情绪,人都走了,你还怎么安抚啊,你以为就那么容易好打发的吗?别以为说些心灵鸡汤真的会感动,那都是骗人的,拜托你醒醒好不好啊。”
我自然是知道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可是心里还是笃定的相信着,因为都是曾经作为一个母亲过,所以我相信我是能够懂她的,能够抚平她的伤口,尽管在很多人看来,那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这件事情就被报纸传的沸沸扬扬,一大早就有记者在门口堵截我,质问道:“作为工作室的负责人,你有什么要说的。”
“改负的责任我们一定会负责,至于其他的莫须有的罪名,并不能扣在我们工作室的头上。”我冷冷的看向他们说道。
那些记者还想继续追问,我就直接把门给堵住,叹了口气,总算是把门给关上了。一打开电脑头条就是昨天那个孩子的质疑声,不用说我都能猜到是那个母亲所做的。
然后随即打电话给程彻和lisa让他们晚点来,门口有记者在围堵,随后就怪断了电话。我刚挂断,程彻不知道从哪里进来,一开口,“你没事吧。”
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差点就要从桌子上落下来,转头一看是程彻,才恢复了平静般的说道:“是你啊,差点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哪个记者过来了呢。”
随后lisa也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直接是慌慌张张的推开了门,“莉莉姐,等下怎么办啊,等下这还怎么开门啊。”
“不开了,要不今天休息吧,你看看这门外的声音。”我有些无奈的说道。
后来好像是那个男孩的母亲来了,她直接把灵堂设在了我们工作室的门口,在门口大声的哭喊声触动了我,我正想开门。
程彻用手一把拉住了我,“现在出去,你是想送死吗?她能放过你吗?那些门外的记者会放过你吗?”
“可是她这样子”我欲言又止的说道。
“再等等吧,反正你记住有什么事情我会先去看看的,lisa你看住她,千万别让她露面。”
“好的,放心吧,我会看住莉莉姐的。”lisa承诺道。
我很无奈的看着他们两个人一搭一唱的,颓废的坐在沙发上,而程彻拿起电话给自己的身边的朋友咨询问我这个事情。
“那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办法,可以和平解决呢?”
“那就要看对方的意思,如果按照你们现在这个情况,还挺难的,毕竟死了人,家属肯定是愤怒的,想要解决完善,还是挺困难的一件事情,再说了,就算是警察将她赶了出去,她还会再来的,根本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好的,谢谢你。”程彻说完后便挂了电话。
我看了眼一脸忧虑的程彻,“总是这么闭门不出,也不是个办法啊,总是要出去的啊。”
“你今天哪都不要去了,听我的就好了,剩下的事情我会给你想办法的。”程彻命令的口气对我说道。
门外的声音此时越来越强烈了,我听见门外不停的叫道:“出来啊,对于当事人你们难道没有想说的话吗?”
“我出去跟他们说,你别动,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出来。”
我撇了撇嘴角很是无奈,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他,他才开门,一开门就被记者重重包围起来了。
我又一次把他推入了火坑,随后我在门外清清楚楚的听到他交谈的声音。
可是门口的质疑的声音越来多了,我拉开窗帘清楚的看到那个女子不停撕扯程彻的头发,可是他就是纹丝不动。
“你说那个女的在哪里,我要他给我儿子赔命来。”孩子的母亲气愤的说道。
我焦急的要拉开门把手,可是lisa一把拉住了我,“不行,你不能冲动,再等等看看他怎么处理吧,你现在这样贸然出去,只会让事情越来越往坏的方向发展。”
我只能眼睁睁的听着门外吵的沸沸扬扬,可是我却只能呆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我现在恨不得就马上冲过去。
一个门的距离就将我和门外发生的事情,硬生生的切断了联系。我看着程彻被那个女人毫无形象的撕扯打骂,我看着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后来我就忍不了了,我要是想做哪里是一个lisa可以阻止的了,后来我就趁着lisa一个不注意,就把门给打开了。
Lisa在身后叫着我,我没有任何的回头。一下子所有的焦点就放在我的身上了,记者就围在我身旁了。
“请问李小姐作为工作室的负责人,你在知道孩子当场死在了这里,你有什么要说明的。”记者追问道。
我看了看记者回答道:“对于这件事情我也感到很沉痛,我也会尽自己的可能去帮助到她,但是同时拒绝任何的道德绑架,事件是因为小孩贪玩引起的,发生的所在地也并非在管辖范围内,所以不是我们的责任,也不能恶意扭曲和歪解。”
身后的女子看到了我就像是疯子一般要像我扑过来,可是程彻一手就将那个女子狠狠的抓住,身后的女子用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程彻吃痛了一下但是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身后的女子不能动弹,便叫道:“我的孩子没了,她至少有一半的管理责任,不可能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推卸掉。”
记者很快就被那个女子吸引到了,很快就问道:“那您觉得这件事件,是和这个舞蹈工作室引起的是吗?”
“孩子在这里死了,怎么可能说的那么轻巧就那么没事的,我儿子怎么没有在其他地方出事,偏偏就那天就死了,你们要知道我也是母亲啊,要是你们能够体会一个做母亲的心情,也能够体会我了。”孩子的母亲悲痛的说道。
随后便是一声声质疑的声音砸向了我,让我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回答。不用任何的证据我就被娱乐捆绑作为一个只为利益的商人,自己也无从辩解。
随后那个女人便以弱者的姿态赢得了这场战役,根本没有人听从不我的话。记者们散场走后,程彻呵斥道:“我让你不要过来,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你看现在好了。”
“怎么办,凉拌咯。”我回答道。
后来出门搭地铁都被人给认出来,陌生人都会骂我恶毒残忍,只想着利益。对于各种声音我都选择了缄默。最后就连买早餐的人,都选择不卖给我。
流言四起,我连一日三餐都要让lisa给我代买,我甚至看到贴吧上有一个帖子说我,从前和我在一起是师徒关系,因为我只追求利益最终分道扬镳,最后一句还说道:最为一个连身边的人都不在乎的人,你能相信她会对别人好吗?
其实里面的很多话都漏洞百出,但是这个帖子就是被网上热评,所有人都像失去理智般的谩骂我。
我看的出来这是安安写的,虽然已经匿名了,从口气和说话方式是再熟悉不过的了,除了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随后我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要出庭。为了确保安全,我便把当天的监控录像给了过去,我看了好几遍都觉得很纳闷,为什么会去跑到那么偏僻的走道的,这让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就是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