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里?”沈夜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又给秦淮打了一个电话,明明自己是打算用这个借口自己一个人出去的,和秦淮改天再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底有不安在浮动,就好像是真的不去见秦淮的话,她今天就会做了一个最错误的决定。
沈夜色并不在意这些,但是脑海里却一直在浮现刚刚答应了秦淮的身影,她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但是很明显的,她并没有因为自己脑海里的系那个发而变的好起来,而是觉得,真的应该去见见秦淮。
沈夜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但是虽然这么荒唐,但是她依旧是知道的,她是要去见秦淮,毕竟已经答应了,如果不去,她的心底会有愧疚,就好像——是对罗云知的一样。
沈夜色想要带沈钰去,但是又不想,她不想让秦淮和沈钰有什么多余的交际,也不想让沈钰知道自己是跟秦淮一起出去,毕竟这样的事情,沈钰会不开心。
沈夜色小声的打着电话,衣服已经换好了,她现在,已经准备去做早饭了,毕竟要个沈钰吃的早饭,她一会儿出去的话,沈钰就吃不到了。
沈夜色也是很细心,但是她并没有发现,沈钰趁着她打电话分神的瞬间,早就已经离开了房间,去了卫生间里自己去洗漱。
他觉得,自己应该独立,因为妈妈很辛苦,这是他小小的脑海里,唯一的想法,沈夜色并不知道。
“你现在在哪里?”秦淮不知道为什么,沉默了许久还是再一次的开口询问,他知道,自己的心底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划过,但是对于沈夜色,他依旧不想说,他到底是对沈夜色有那些感情。
沈夜色也只不过是觉得,对秦淮的要求,只不过是他一个小小的插曲,自己何须在意——
“妈妈,钰儿的牙膏找不到了。”沈钰委屈的声音在沈夜色的沈斌响起的时候,沈夜色下来一大跳,她还真的没有想到,沈钰会在还这个时候起床跟她说这些。
谁都不知道沈钰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很明显的,也确实是这样——
“你……”秦淮本来还想说,让沈夜色在家里等着自己,自己去接她,可是话刚刚说了一句,电话就被那头无情的挂断了。
还在说话的秦淮,电话尴尬的举在耳边,更多的,是对沈钰这个时候出现的气愤,当然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就算是气愤什么的,都没有什么用,所以也只好悻悻然的挂断了电话,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说,心情自然是很不好。
“总裁,柳小姐来找您。”秘书进来之后,看着依旧在忙碌的秦淮,原本是不想打扰,但是想到在外面的那个小祖宗,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她真的补明白,自己都已经结婚了,还不知检点的这样,真的好吗?
但是这些话,她也只敢在心底质问,明面上,她是不敢说的,敢怒不敢言,也只能是这样了吧!
秦淮头都没有抬,淡淡开口:“让她回去吧!”
秘书似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毕竟平时的时候,总裁从来都不会这样的,但是很高兴的,她确实很欣赏自己总裁的这个决定,更多的,是羡慕和崇拜。
秦淮并没哟感受到秘书那殷殷切切的目光,只不过在看到手里的文件的时候,眉头皱的更紧了。
“什么?秦淮哥哥不愿意见我?你说,你是不是说了我什么坏话了?是不是故意让秦淮哥哥不见我的?”柳西伶此刻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就好像是一个泼妇一样,莫名其妙的质问着秦淮的秘书。
看着秦淮秘书的时候,眼睛里迸发出来的,都是怒火,谁都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柳小姐,这真的是总裁说的,您别为难我可以吗?您给总裁打电话问问也可以啊?”秘书有些不耐烦,却还是要低三下四的开口。
柳西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要看到秦淮身边的女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就好像是……
她说不清楚的感觉,但是看着眼前的秘书,她真的好像上去好好教训一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了秦扶的背叛,柳西伶现在,总是有点可怜。
“我要是能打得通,就不会来这里找他了,你说,你……”柳西伶谩指责的声音依旧没有停下来,她现在,只想要见到她的秦淮哥哥。
如果说平时的时候,柳西伶还有有理智的话,那此刻,柳西伶的理智就是一分一毫都补存在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已经毫不存在了。
秦淮早就听到了外面的争吵的声音,揉了揉太阳穴,他并不想搭理,也根本就不想和外面的那个女人多说什么,他现在,最起码是现在,很不想见到柳西伶。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确实是对柳西伶避之不及,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也确实,他自己都可以感觉的到,又怎么不会是现实呢!
秦淮无奈的叹气,柳西伶,他只不过是当作妹妹而已,现在也是一样,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未对柳西伶太好了,导致现在她都忘记了,他们两个人之间,不可能!
秦淮也是无奈,想要出去,听到外面柳西伶无理取闹的声音,又只得叹口气坐在沙发上,哪里都不想去了。
他知道,柳西伶的脾气和性格,她会一直在等到可以看到他为止,就算不会,也不会轻易的就走掉的。
秦淮比谁都了解她,所以也是一样的,他比谁都知道,柳西伶这样一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变成什么模样了!
再一次的放下外套,秦淮就接着处理自己手里的文件,外面的一切,似乎都无他无关,他现在,不想搭理任何人,谁都不行,他根本就不想。
或许是因为太过于认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秦淮都没有感觉到,也根本就不知道,因为自从再一次的工作后,他头都没有抬过一次,秘书几次出去进来,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