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松子大喊了一声之后便要纵身跳入这个江水中,可是小月却一把拉住了他,“你刚才不是还半开玩笑的说上山上树你行,就是水里你不行么?现在你这是自寻死路么?”
“情况不一样,主子的命,永远比我的命值钱万倍。”松子说完,便要跳下去。
“那我跟你一起跳下去。”小月倔强的看着松子,说完,便做出要跳江的姿势。
“你疯了么?”松子急忙回过头,看着小月眉头紧锁,“这江水那么冷,你胡闹什么。”
就在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制约的时候,美姬突然跪在了岸边,大声的呼喊,“南宫轩,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算什么英雄好汉,欠了我那么多,你不打算换了么?你这是什么态度!一走了之么?门都没有!”
美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着不不不,美姬也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小情绪,只能任由自己喊出声来,如果真的是因为美娥的原因,人真的让南宫轩搭上性命,美姬也是不想看到的。
“是么,你就那么想我么?”正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美姬的脚边,下叻美姬一跳,“你这是干什么?”美姬刚开始有些欢喜,可是转而就厌恶的说着。
“我出来了,怎么,你不高兴么?”南宫轩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我有什么高兴的,”美姬自船上站了起来,向里面走去。
“哇,南宫哥哥活了,哈哈,哈哈。”小小的美娥看着南宫轩的样子,不禁开心的笑了。
“美娥我们走。”美姬走过去拉着美娥的手,说道。
“不要,我不要。”美娥有一点倔强的说。
“快点跟我回家,否则下次不带你出来了。”美姬生言厉色的说道。
“小姐。”小月跑了过来,看着美姬低下头喃喃的呼唤叻声。
“她小,你也跟着胡闹。”美姬拉着美娥的小手,径自走了。
南宫轩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一抹弧度挂在了嘴边,这个时候,看见了美娥转过身来扬着小手在和自己挥舞告别,南宫轩不禁笑了。
“主人,我拉您上来吧。”松子在一边急忙说到。
“不用。”南宫轩说完,便一下子窜了起来,水面上荡起阵阵的涟漪,“这水,还真是凉的蚀骨呢。”
南宫轩笑着和松子离开了。
“怎么了这是,啊?美娥,美姬,你们这是去哪里了?发生什么事了?快点告诉我啊、”美娥的娘亲看见美娥的身上有些湿漉漉的,被美姬脱下自己的衣服包的严严实实的抱在怀里,不禁问道。
“没什么,娘亲,快点告诉姜嫂给我煮点人参汤过来。”美姬急忙吩咐着,然后就抱着美娥进了屋子。
美姬的娘亲在后面叹了口气,眉头紧锁的样子紧跟着进了屋子里面。
“人参汤送来了,小姐。”美姬把美娥放在床上小心的为她脱去湿漉漉的衣服,然后又急忙给她盖了厚厚的被子,小心的看着她。
“给我吧。”美姬结果姜嫂手中的人参汤,小心的扶着美娥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递给美娥。
“你们这是去哪里了啊,不是张永枫带着你除去的么?怎么会这幅场景回来的,张公子呢,他人呢?”美姬的娘亲紧张的问道、
“没事的,娘亲,是美娥不小心掉了进去,和张公子无关。”美姬小心翼翼的喂着美娥,淡淡的说。
“姐姐,南宫哥哥,是不是没事了?”美娥颤抖着声音问道。
“嗯,别管他了,先照顾好你自己吧。”美姬不禁心疼的说了一句。
“南宫?”美姬的娘亲疑惑的说了一句,脑子里迅速的闪过张永枫那天晚上的说词,然后看着美姬说,“是那个南宫轩么?就是那次张公子提起的那个?”
“娘,你。”美姬回过头刚要说着什么,可是去一下子被自己的娘亲堵了回来。
“你怎么还会和那个南宫有来往,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个人,张公子都很不愿意了,虽然他不说,但是娘亲能够看得出来,娘不允许你在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来往,你听到没有。”美姬的娘亲大声的说着。
“为什么,娘亲,南宫哥哥人很好的,他已经救过我两次了。”美娥不甘心的挣扎着。
“哎呀,你就别跟着添乱了,什么救了你两次,那都是骗你的。”美姬的娘亲很是生气的样子。
“总之,我不允许你们两个在和那个什么南宫有联系,否则,就别认我这个娘!”美姬的娘亲说完,便走了。留下美姬和美娥在一旁发呆。
“姐姐,娘亲是不是真的生气了、”美娥有些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姐姐说道。
“没事,我们照娘亲说的话做就好了。”美姬没有说话,娘亲是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这一次肯定是真的真的生气了,那么,以后,赵作就是了。
美姬看着美娥,心里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在微妙的荡漾着。看着外面的明朗的夜空,一瞬间五味陈杂。
南宫轩站在外面,他的府上最为独特的地方,下面是一片清澈的湖水,波光荡漾,月光散漫的散落下来,明晃晃的照在南宫轩没有带着面具的侧脸,一片光滑的颜色,俊朗的不像样子,像是一颗璀璨的星光一样,在这片黑色的天空里熠熠生辉。
他的身影融进了夜色里面,身影是那么的孤寂落寞。今天看着美姬看美娥掉进河里焦急的样子,他深深的被触动了,他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小时候母后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还要处理六宫事宜,从小他和皇兄锦衣玉食,也体会不到母亲为孩子做衣服那种深深的感情,他与母后需要恪守礼仪,这天下哪有孩子见到父母还是要行礼下跪呢,最寡情不过皇家。
从小他就总是一个人,因为他是皇子,所以那些小宫女小太监们不敢和他玩,他的母亲是皇后,也不允许他和太监宫女做朋友,他有许多的兄弟姐妹,可是他的母亲是皇后,他们的母亲千方百计的想要把自己的母后拉下那个位置,他又如何能拖累母后?
他的皇兄,生下便是皇长子,从小接受严格的教育,如何能与他一起玩乐?他就这样默默的长大,心中的孤寂让他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让他套上了一层冰冷的外壳。
后来,他遇到了心中的那个女子,灵儿,他爱她,终于他有了心之所爱,有了牵挂,可是那个人还没有等到他去求亲,便早已经预定好嫁给了他的皇兄。
直到他遇到了那个女子,她不同于灵儿的活泼可爱,而是另一种冷清,他在她的身上感觉到了和他自己身上一样的气息。
再次去倾缘山,他去求大师指点,那含义他懂了,这一次还没有等到他行动,就听说她要嫁给他人了,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历史重演了。
于是他假装酒醉要了她的清白,他让她痛,他想让她记住他南宫轩,哪怕是他给的痛。他知道她不爱他南宫轩,既然不爱那就恨吧。
再次相遇,他又一次救了美娥,看着她,他想起了从前,他要她,心里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渴望想要一个人,哪怕是灵儿。
南宫轩想到这里,黑夜里的身影的手蓦然的攥紧,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过了一会,南宫轩像是轻松了是的,轻舒一口气像浴房走去。
南宫轩脱了衣服,躺到浴池里,温热的水没过他的身子,一阵舒服的感觉袭来,他轻轻渭叹一声,明天她就会属于我了。
第二天,早朝。年轻的皇帝不怒自威坐在龙椅上:“众爱卿都来给朕说说江南水患如何治理啊,如今夏季也快要来了,要及早想出解决的办法啊。大学士你先来!”
只见文渊阁大学士,虚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回禀皇上,臣以为,臣以为对于黄河水患,应当趁着现在还没有到夏季,尽快把堆积的河道上疏通开,把那些黄沙加固堤岸。”
“恩,说的有些道理,太慰,你来说说!”年轻的皇帝,脸上的表情舒缓了些。被点到的太慰,颤颤巍巍的走出来:“回禀皇上,臣以为大学士前边的提议甚好,现在就应该疏通淤积的河道,但是臣以为,用黄沙加固堤岸只怕不太管用啊。臣以为应该运送大量石块去加固。”
年轻的帝王似笑非笑:“那太慰说说那些清理出来的黄沙用在哪里,而运送石块的那些经费又用多少?”
太慰的手抖了抖,立刻跪到了地上:“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啊!”
年轻的皇帝看不出情绪的笑了笑:“太慰乃当朝一品,如何能万死?又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