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众人适才恍然大悟,不禁抬头四下张望。但见这里的处所构造很奇特,走进去以后,整个人恍如是生活在云雾之中,顿时有一种心神恍惚的感觉。不过,这样的一个处所也不是没有一定的规则的,它是按照阴阳八卦中的玄阵所排列的,这里的玄阵有生门和死门之说。
所谓的天门,便是在生门之处。但是,在这云雾缭绕的山洞里面,死门居多,生门却是只有一个。为此,这里也被成为血窟,正是由鲜血堆积起来的意思。这几百年来,好多慕名而来的人很多都死在了天门之中,有的则只是音讯杳无!这一次,那道魔还郑重提示,假若遇到天门,势必要进去一探究竟方罢。
天门之说已经流传了近几百年,每一代人都赋予了它最梦幻的想法。时至今日,还有很多仙界和魔界的高手寻觅,大多都未果而终!
衍生蹙眉想了一下,自语道:“不应该啊!据说能够打开天门的人,必须有通魔界,感仙界的神力!可是,做到在魔界和仙界都能立足的人,现如今我还没有听说过!俗话说,一入魔道枉成仙,一成仙来难成魔!这个世道上居然可以有人立足于仙界和魔界之间,当真奇了!”
毒蜂嘴角冷哼一声,道:“我看有人是来自仙界的卧底,到我们魔界打探虚实!却还有人故意袒护,引火自焚!”
穆玉婷知道他是在说自己,起先却是眉头紧蹙,怒火中烧。而后,但见她嘴角微扬,缓缓靠近毒蜂,眼睛充满柔情的望着他!
“假如身体痒了,本姑娘给你挠挠?”
她话音还未落,那毒蜂突然感觉到身上一阵煞气逼人,不禁接连退了几步,不再说话。
远处,任重远却是在细细打量这面前的这一个老者,此刻的这人似乎惆怅些许,而且面容也悄怆不少!
再细看去,只见老人脖颈后方也有一颗痣,那一颗痣和任重远脖颈后方的痣仿佛一样。
“难道?这这”
任重远有一些恐惧,近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没错!他就是你父亲”
不知道在哪里传来一阵低吟,这声音似乎是一个老者发出的。任重远抬起头,四下张望,却未发觉有什么人出现。他不禁大荒,大声道:“你说谎!他不是我父亲!我父亲早就死了!我娘跟我说,我父亲是狩猎的时候死在野兽的的嘴里的!”
原来,刚刚说话的那人正是慧神,此刻的慧神停留在任重远的脑海中,那些魔教之人并不能发现,他们只是看到一个自言自语的任重远。
穆玉婷走上前,拉住任重远的胳膊,追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但见他闭目养神,却不说话,只是竭力摇着头。那个披头散发,一身脏兮兮的老者似乎平静了不少。他的双手被铁链紧紧锁住,双脚也被铁链锁着。而且现如今显然是枯瘦如柴,胳膊仅仅可以看到是皮包骨头。
不过,老者身上却能感触到一股股内息串流,似乎内息很强大,只可惜被锁住了,动弹不得。
忽地,任重远突然眼睛大开,自他那幽邃的眼眸中射出一道白光,那白光正中与他对面的男子眼中,两个人眼睛对着彼此的眼睛,两道白光自他们眼中相互传达着。
猛然间,自任重远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幅画面,那是一个身上披着虎皮,头上戴着龙角,腰间缠着蛇皮,脚上踏着熊掌的人。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珍贵野物的皮质,有的或者是野物的尸骸。
此人正是任重远的父亲,任远征!
那年任远征不过三四十岁,正值而立之年。
远处有一个茅草屋,茅草屋中冒着袅袅村烟,屋子四周流着潺潺溪水,敲打着四周的岩石,发出悦耳的声响。
他左手拿着神剑,右手拿着好多野物,兴高采烈地往茅屋中走去!
刚走到门口,却发现那扇门却是开着的,屋子里凌乱不堪。任远征有一些担心,赶忙冲了进去,大声叫道:“萱妹!萱妹!”
没有人应答,而且异常安静!
桌子上还摆放着萱妹给未出生的儿子做的小鞋,锅里面的饭这个时候也快要熟了,饭桌上有一壶酒,那是平日里任远征最喜欢喝的酒!
但是,这间不大的屋子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人!静悄悄的,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忽地,自那门外闪过一道黑光,但见门外走来一位带着铁面具的男子。男子身材魁梧,披着黑色的长袍。
任远征将神剑往这名男子身上一搭,怒道:“你把我妻子藏在哪里了?赶快放了她!”
黑衣长袍男子缓缓坐下,将桌上的酒倒了一杯,后饮了一口,道:“不急!想必你手中的剑就是负剑吧!据说只有你们任家的人可以驱动他!”
任重远将负剑逼近黑衣长袍男子,怒喝道:“你信不信,我的负剑轻轻一动,你得人头立刻落地!”
黑衣长袍男子一抿嘴,又饮了一口酒,笑道:“酒不错,只不过,有些人不会品,所以怎么喝都觉得辣!任兄弟,你要不要尝一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