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们刚走没多远忽然听见百姓们拿着家伙往这边奔来一边跑一边叫骂:“抓叛徒了,别让他们跑了。快抓呀!”
其他百姓一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带头的是一位玉器店的老板他拿着斧头怒气冲冲地说道:“乡亲们,就是这帮叛徒从中作梗想要破坏朱唇国的安宁。他们是魅蛊国的人,魅蛊国是个人吃人的地方,他们四个就是魅蛊国派来的奸细。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看看他们手里的图。”
一位胆大的青年抢过李筱琬手中的画然后毕恭毕敬地递到那位老板手里。其他乡亲也跟着凑上去看,可是他们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之处。一位老者问道:“郝老板,请问这幅画到底什么意思?”
“这画画的是一只耳坠,耳坠上有红露花。这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可是他们终究还是露出了马脚。你们仔细看看。”说着他悄悄施法。
百姓们仔细一看这红露花怎么好像在枯萎,哎呀它居然在滴血。近处的一位小孩好奇地用手沾了一些放进嘴里然后就哇哇大哭“妈妈,这画上怎么会有血?”
“啊”百姓们议论纷纷,这是怎么回事?
那位姓郝的老板用一双很凶的眼神冲着他们得意一笑然后指着他们说道:“这就是他们魅蛊国的蛊术——连心蛊。中了此蛊的人无论身在何处,只要借着一样物体对着物体发功一样可以置远在天边的人于死地。所以耳坠只是他们对付我们的借物,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现在去找找,刚刚那些血一定是有人中蛊死后遗留的。”
果然,没多久,一位妇人抱着孩子来哭诉,说是她的丈夫刚刚睡得好好的不知怎么的居然死了。而且还流了好多血。乡亲们一听这话没有理由不相信这位姓郝的老板说的话,大家纷纷举起家伙朝着许云涯几个人追打。四人的包围圈越来越小,卓林帆心生一计召唤神龙载着他们逃离现场。在众目癸癸之下逃跑更加让百姓深信不疑他们就是奸细了。
眼下公主府是回不去了,他们在城外的一片荒野上停了下来。卓林帆一脸唉声叹气:“这个姓郝的老板根本就不是好东西,我看他才是奸细。”
李筱琬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敢肯定他就是郝有钱——欲魔的手下"
许云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问道:“你确定?”
“嗯,我认得他的眼神,尽管他换了脸面。不过我还是敢肯定他就是郝有钱。”
卓林帆一脸苦瓜地说道:“这下惨了,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我说怎么那些老板一看到这幅画表情都十分奇怪,原来是早有预谋的。我看这个郝有钱一定是早就知道我们要查这件事所以提前迷惑百姓让他们以为我们就是奸细。可怜的我们一无所获不说还要在这里隐姓埋名过着老鼠般的日子了。”
苏星得意洋洋地说道:“谁说一无所获了?”
“难道你查到什么了?”
“那是,我才没像你们这么笨去问那些老板呢。我就画了那朵花,然后拿着这朵花去街上问了百姓,后来路过一家画室。那里的老板说这是他们朱唇国的国花——红露花。他说每个朱唇国人的家里都必须挂着画有国花的花卷。如果有条件的话,他们还可以将国花刻可在桌椅上或者绣在衣服上也可以雕在首饰上。”
许云涯鄙视道:“你这查了跟没查一样。”
这下苏星火了:“哪里一样了,至少我们可以知道线索不是这耳坠上的花纹而是耳坠。从它的颜色和材质上看对方一定是一个贵族女子。许云涯,你可以从你母后入手想想她生前在朱唇国的好友有哪些,然后一一找出来挨个勘察,我就不信找不到这个人。”
“就你聪明,那好啊你去查吧。”许云涯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李筱琬疑惑地看着卓林帆,但是他也耸耸肩表示不知道。苏星气鼓鼓地站在原地喃喃自语道:“我就不信这个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