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他不断被打林泽基的电话,在他打第三遍的时候,谢天谢地,电话终于通了。
那边传来林泽基有点虚弱却也有些咆哮的声音:“你打那么多次电话,到底出什么大事了?“
欧羽峰听到林泽基的声音时,他心里的石头放下了,虽然林泽基声音有点咆哮,但他觉得高兴极了。
“我知道了陈玉树将你推到了河里,你不会游泳,我多怕你已经死翘翘了。“欧羽峰有点调笑的语气说。
“呵呵,我要是死翘翘了,那也没关系啊,你反倒应该高兴了,死无对证,我的财产,你可是名正言顺地全部收归所有了。“林泽基也毫不客气地反击调笑着说。
“好啊,好主意,要不,我明天就找接着他就人把你买起算了(把他杀了)。“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该不会你已经被那个陈玉树识破身份了吧。“
“放心,那倒没有。“接着他就将刚刚的事情滴水不漏的跟林泽基说了一遍。
林泽基大叹有趣,并说:“幸好找了你来冒充,否则我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知道这些事情呢,或许大大的绿毛盖在头上,还蒙在鼓里呢。“
“我可以将它理解为感恩的话吗?“欧羽峰很高兴的说。“对了,还有,那个陈玉树为什么无端端地将你推下水啊?
“他才不是无端端的好不好,还不是因为你得罪了他。“林泽基细细说来。
下午时,陈玉树想要林泽基改变不通过他项目预算表的决定,可什么都不知道的林泽基只想赶快离开,否则就怕自己说多错多,反倒被心思细腻的陈玉树知道端倪。
所以,他冷着脸说了声:“让开。“
陈玉树听了很恼火,就说:“我就知道你这个母不详的二世祖一直都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个拖油瓶,而且,现在掌点权了就想来整我是吗?“
“我说让开。“林泽基不想跟他多说,他正打算赶着去外地,他在美国的那个侦探朋友找到了关于他母亲的一些线索,他就像赶快去找找。
“又给我装酷,我要你给我说。“陈玉树伸手大力摇晃林泽基,林泽基想要挣脱他,不料,陈玉树一使力一推,林泽基就掉到了水里去了。
陈玉树害怕极了,想要下水拉他上来,可是自己又不会游泳,可又不想找人来,让别人知道他推了林泽基下水,于是掉头开车就跑。
幸好不久路过的农民经过,发现了林泽基,将他救起,林泽基才不至于淹死了。
听到这里,欧羽峰生气极了,他想不到那个陈玉树可以心狠成这样。挂上了与林泽基的电话后,欧羽峰想出了一个法子来惩罚一下陈玉树那个心狠手辣,厚颜无耻的人。
陈玉树跟陈妮娜在富华园林见过面后,心里已经平静了不少,但他还是觉得好害怕,他虽然不太喜欢林泽基,但他真的不是故意想要害死他的。他好害怕被人知道这件事。
他悄悄地自己回到林家的大宅,可在门口就觉得很奇怪,大宅为什么黑乎乎的。
他想了一下,就想起自己的母亲跟自己说过,今天她跟林老太太要一同参加一个商场上的朋友的宴会,可能现在还没有回来吧。而今天的工人全因让劳动节即将到来而全都放假了。
他用钥匙打开了门,开了灯。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衣服湿漉漉的林泽基,他吓了一跳。而坐在沙发上假装林泽基的欧羽峰瞪了他一眼,他心里害怕极了,他很好奇不懂得游泳林泽基是怎么从水上爬上来死里逃生的,但他还是松了一口气,感概自己幸好没有真的把林泽基给杀了,否则即便他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但他心里也永远逃脱不了良心的罪恶。
就在他想开口问问林泽基怎样从水里爬上来回来,因为他要确认自己的行为没有被别人看到。就在他要说话时,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他和欧羽峰同时看向大门。
原来是林老太太和林夫人回来了。林老太太他们很诧异两个孙子今天竟然都在家,尤其是林泽基,林老太太知道他很排斥回大宅。
林老太太的目光放在了林泽基的身上,这时,她才注意到林泽基全身湿透,连头发都还有些水分未干,样子显得有些狼狈。
本来自己心里已经很重视这个孙子了,而且林泽基最近跟她的关系好像好了一些,两人间的隔阂没那么严重了,所以,此时,林老太太看她这个样子,心里是痛极了。
她快步走到坐在沙发前的林泽基旁边,问:“泽基,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弄得全身湿透呢?“
欧羽峰冷着眼,看了一下站在门的旁边显得有些紧张的陈玉树说:“这你问大哥就最清楚了。“欧羽峰还故意强调了一下大哥这两个字。
林老太太怕林泽基湿透了身体会容易感冒,于是催促着林泽基赶快上去洗澡。
欧羽峰也不想真将这里弄成一个战场,把林家弄得鸡犬不宁,所以就上去自己房间洗澡了。
林泽基上楼后,林老太太的表情一下子从紧张关心变成了严厉,她盯着陈玉树说:“你跟泽基是怎么回事,怎么把泽基弄得全身湿透?”
“奶奶,其实……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陈玉树脑袋在高速转动着,怎么编出一个比较合理的谎言来掩饰自己差点将林泽基害死的事情。
“奶奶,今天回到家时,我看到泽基坐在游泳池旁的桌子旁,我就想给他拿一杯饮料去,怎么知道我拿到他面前时,他刚刚要起来,我一不小心就将他推下了游泳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泽基很生气,事情就是这样了。”陈玉树颤颤巍巍地将自己编的情节说出来。
林老太太盯着陈玉树的眼睛看,企图从他身上找出他说谎的痕迹,就这样看了一下后,也不知道她是看不出来陈玉树的谎言还是她不想再追究的原因,她只是沉着脸说:“那你下次注意小心点吧。”就拿着自己的手提包上楼去了。
客厅只剩下陈玉树和他母亲,他母亲走到他身边,
一脸不高兴地说:“你好惹不惹偏要去弄那个林泽基,小心被老太太踢出去,你不要再搞那么多小动作了,有空多多协助一下你舅舅吧,把心思放在怎样取得公司的份上。你也知道,那个老太婆从来都只宝贝着自己的亲孙子。”
就这样一句亲孙子将陈玉树打击得体无完肤,勾起了他对这个家的不满和愤恨。他不由握紧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