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她的心底,她很明白墨玉笙和恬容月联手在鸢蓉的身上做了一场如何‘证据确凿’的好戏,所以她恨期待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趋势。
晨沉着脸,已经进入八月,皇宫里炎热的气息蒸腾着他不断的隐忍。
“那好,如容华,请你和朕说说你的‘解释’吧!”
她脖子上的伤痕如此明显眨眼,晨根本就不相信有什么解释可言。
自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碰过鸢蓉了,她如果敢说那伤痕是他自己留下的,他定会伸手了解了她的性命。
鸢蓉仰头,颠簸的一路她滴水未进,此时脸色惨白如纸。
浅笑,“皇上,您心里已经有了打算,鸢蓉再怎么解释都是徒劳,您贵为天子,鸢蓉何德何能让您来信服鸢蓉的‘解释’呢?”
鸢蓉也特地在‘解释’二字上加重语气,好像在和晨对着干。
晨一愣,威严被狠狠的触碰。
看来她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冷笑一声,“因为你没有东西可以来解释的,所以如容华才不能让朕信服。”
扫了一眼焕,晨心如死灰,表情也悠然起来,“告诉朕,你们是何时开始偷情的?”
一针见血的两个字,震得鸢蓉的心七零八落,嘴角不住的抽动,却说不出话来。
焕昂头,刚直不屈的说:“臣弟和如容华并没有干过那些对不起皇兄的事,这件事漏洞百出,望皇兄明察。”
俯身磕头,焕不想鸢蓉的清白就这样玷污了。
“朕来明察?好啊,请六弟教教朕该如何明察!”
“臣弟……”
焕还未说完,墨玉笙就甩甩手帕,道:“皇上,既然六王爷和如容华都说自己是清白的,那皇上就验明正身吧,没准如容华脖子上的伤是她自己抓出来的呢。”
满脸笑意的看向鸢蓉,墨玉笙唇边挂着的讽刺意味十足。
“好,那就验明正身!朕不想冤枉了如容华和朕的好六弟!”
抱着侥幸的心里,晨也希望鸢蓉脖颈处的红印只是她自己抓出来的。
不管什么原因都可以。
高公公命人将屏风拉开,把焕挡在外面。
宫人全都退下,留在里面的只剩下皇后等人,和皇上晨。
晨目不转睛的盯着鸢蓉,仿佛要将自己的视线注进她的骨血里。
“如容华脱吧。”
鸢蓉环顾身边的人,墨玉笙优哉游哉的撑着下巴,眼里全是对好戏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