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如果懂的话就不会要我承担着一切,你如果懂的话就不会这么任性这么孩子气的弃国家于不顾,回去吧,这样的爱我接受不起,谢谢你的好意,今晚睡一晚,明日你便走吧,我会叫笑笑护送你回去的。”白艳玲有些激动的情绪渐渐的平静,然后便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里,朕不要你走。”安子弘看着白艳玲极度要走的样子,一时慌张拉住了白艳玲的手,用力一带,就让白艳玲转了个圈,和自己面对面的相拥在了一起。
“放开我。”白艳玲用力的挣扎着,可是却是越挣扎,被禁锢的越紧。
“不要,我不要再放开你,你知不知道朕找到你有多么的不容易,你怎么能够忍心在敢朕走,你要朕去哪里,难道朕做的还不够多么,朕卟是没责任,不是为了美女抛弃江山,只是因为人生在世,我也只是平凡人而已,如果说只是因为皇上的职位便要我和相爱的人分开,那么我不要做这个一国之主我只想做个贫民百姓又有什么错!”安子弘有些愠怒的样子,大声的说着这一切。
“竟说小孩子的话,安子弘你不是个孩子,一国之主从你出生之日起便已经注定了这一切,不是你说不左边不做的,你凭什么能够这样不负责任,你知不知到这样做大家到头来怪的不会是你,到头来大家还不是把罪都怪到我的头上,你知不知道!”白艳玲在安子弘的怀里大声的吼着,同时也用尽力气挣扎。
“你看着我。”安子弘突然扶正白艳玲的身子,让她的眼睛对上自己的眼睛,随后说道,“你是不是在意别人的眼光胜过对我的爱,你说你是不是!”
“是,我就是这样!就算我承认我爱你那又怎样!”白艳玲的眼神里写满了怒火,看着安子弘不禁多了一份憎恨。
安子弘突然没有说话,一个用力便将白艳玲靠近自己的怀里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一只手禁锢着白艳玲的后脑,一只手环紧她的腰,对准白艳玲的双唇便用力的狠狠地吻了下去,白艳玲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捧得件如此慌张的事情。
白艳玲用力的挣扎,不停地用双手捶打着安子弘的后背,不一会又用尽气力的推着安子弘,可是怎奈那安子弘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越来越靠近彼此,仿佛要把彼此揉进彼此的身体里才会罢休一样,脸上的表情从最开始的愤怒逐渐转变了平静和沉醉。
白艳玲觉得呼吸那么不畅快,感觉到了安子弘霸道索取是的吻,有些不习惯也有些不适应,心里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慌张,她在颤抖,她在害怕,可是,在那么那么用力的挣扎无果之后,无数的“放开我”都被征服在了这个缠绵的吻里,后背不断捶打着安子弘的双手也渐渐的歇息了下来,转而变成环绕着安子弘的背,眼角有一滴滴泪,慢慢沿着因太过用力而变得粉红的双颊慢慢的滑落。
这个吻那么那么的酣畅淋漓,直到不知觉间把彼此的唇都咬破,鲜血慢慢的注入彼此的嘴里,直到看见白艳玲的眉头有些微皱,安子弘才终于终止了这个吻。
“对不起,我。”安子弘有些歉疚,看着白艳玲被自己问破的双唇感到心疼。
“我没事。”白艳玲流着眼泪背对着安子弘,轻轻的抽噎了一下,随后说道,“你走吧。”
“你还是不肯让我留下么?”安子弘的眼神里被悲伤注满,似乎一瞬间天昏地暗一样。“你难道就不会动一点点心么,你难道就不肯为我想想么,我那么那么爱你,你为我做了什么?这就是我那么爱着的爱妃,这就是我连江山都肯不要的御妃,呵呵,呵呵!”安子弘凄凉的笑在这个本就不大的屋子里显得那么有力。像是一把尖刀插在了白艳玲的心里。
白艳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哪里,任灯光摇曳着自己的影子,那么孤寂,又那么的苍凉,那些心底里的痛,就这样慢慢的融化在了这片哀伤里,显得那么落寞,那么疲惫。
“那好,我随你的愿,我走!”安子弘突然大声的吼了一句,随后便推开了门,走了出去,一瞬间,空荡的房间里便只剩下了白艳玲一个人,白艳玲再也忍受不住心里的哀凉,顺势瘫坐在了床上,久久不能动弹。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心里明明那么在乎却偏偏要赶他走,自己为什么那么固执,为什么那么可恨,子弘,我那么爱你,可是却如你所说,我也只是自私的人,我也是为了大家的眼光,对你自私过,可是这一切要我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谁来告诉我,谁可以告诉我!
白艳玲正在痛苦的无声哭泣着,门外的安子弘却是心如刀绞,是的,安子弘并没有走,终于做了这个决定,他又怎么能够忍心离去,他又怎么能够再次背叛自己,他是在赌,赌御妃的心地,赌御妃对自己的心意,赌自己对御妃的所有的额爱,这个赌注太大,他不能让自己输!
就在安子弘打算推开房间的门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房间的灯光灭了,安子弘的心瞬间凉了下去,看来,自己朝思暮想的御妃,真的不像以前那样爱自己了,她现在,都要睡觉了。呵呵,安子弘突然自嘲,随后便扒开腿想要走。
“不,怎么会这样,谁在,笑笑,笑笑!”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阵不安的慌张的喊,安子弘停住了脚步,驻足听着,屋子里的喊声越来越大,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安子弘急忙躲在了房门外的主子后面。
门一下子便打开了,只见白艳玲穿着衬衣连鞋也没穿便慌张的跑了出来,大声的呼喊着,虽然没有灯光的照耀,但是在月光的衬托下,脸上那一抹抹的泪痕却更是清晰可见,安子弘看见了不禁脸上写满了心疼。
“笑笑,笑笑!”白艳玲在这样的黑夜中踉跄着走着,笑笑惺忪的声音在远方传来,再看见眼前的情形时瞪大了双眼,急忙奔跑了过来。
“啊!”还没等笑笑来到自己的身边,白艳玲便一个重心不稳,便倒了下去,笑笑没来得及扶,白艳玲便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冰凉生硬的地板,一下子各得白艳玲哎呦一声。
笑笑吓坏了急忙跑了过去将白艳玲扶了起来,慌张的检查了一边,急忙问这,“主子,您有事没有,您哪里受伤了没有。”
白艳玲摇了摇头,看着笑笑不禁觉得很委屈,瞬间便大声的哭了起来。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和难过都哭出来一样,白艳玲就这样放肆的让自己在小小的怀里大声的哭着,笑笑急切的用手拍着白艳玲的后背,一时之间竟连半点安慰的话也说说不出来。
“他走了,为什么,他还是走了,怪我,都怪我,笑笑,我那么爱她,那么爱她!”白艳玲躺在笑笑的怀里,任自己的眼泪拼命的留下也不予以理会,只是嘴里喃喃的一遍遍的不顾形象的大声喊着,仿佛这样才会让自己舒服一点,好过一点。
“谁走了?难道你说的是,皇上?”笑笑不解的看着自家的主子白艳玲,有些不敢置信的问这,怎么会呢,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皇上说的话自己也听见了,不是说要舍弃江山只为了陪着自家的主子只为了给主子一个唯一的爱情么?怎么才这么打一会,这一切就都变成了这幅模样呢?
“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是我逼走她的,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又能怎么样,我怎么能够为了自己的私语,就人性的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禁锢一辈子,这样我又怎么能够快乐,他不是属于我的,不是属於后宫的,是属于整个天下的,他是王,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一国之主,我们又怎么能够妄想!”白艳玲语气中的哭腔更是明显,那些个无数的委屈和理由终於还是说了出来。
笑笑的眼里不禁也噙满了泪水,抬起头来刚想结实的时候,却发现一双脚在一旁出现在了周围,笑笑不禁惊讶急了,刚要大声的呼喊,却只见安子弘从后面慢慢的走了出来,冲着笑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笑笑不禁很是惊讶,睁大了双眼看着慢慢走过来的安子弘,心里不禁疑惑这,皇上不是走了么,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呢?
安子弘示意性的要笑笑慢慢离开,此时此刻正在伤心欲绝的白艳玲并没有顾及到笑笑的离去,反而是伤心的痛哭这,嘴里还在哭闹着,“笑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那么那么喜欢他,喜欢到不可救药,喜欢到可以放弃我的生命,可是我又该怎么样才能够两全其美,我不想放下我的追求,我已不想放弃自己最深爱的男人,你告诉我,我该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