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情容老臣说一句。”胡太医看着皇上和御妃娘娘两个人终於安静了一会,便起身拱手说道。“臣通过日夜研究,几天的苦思冥想,终於想除了一种不用解药不用让龙种离世的方法。”
“什么,你说什么?”安子弘的双眼立马变得好大,看着胡太医急切的问这。
“回皇上的话,老臣在研究一种叫做四叶草耳的时候,发现四叶草中的一种成分正好可以和情话毒的毒素相克,老臣做了几个实验,发现效果真的不错,老臣想如果可以的话,老陈就给御妃娘娘开一副这样的方子,如果再过七天没有任何好转的话,在打掉腹中胎儿也不迟。不知道皇上和御妃娘娘意下如何?”胡太医拱起双手说道。
“御妃,我们有救了,我们真的有救了。”安子弘听罢,一下子非常开心的样子对着白艳玲说,随后又对胡太医说,“胡太医,你有几成的把握。”
“回皇上的话,七成。”胡太医为了保守起见,拱手说道。
“好,就用这个办法,朕特许你,随意出入皇宫,随意出入皇宫之内药铺,七日之内,请爱卿务必把御妃给朕治好,治好之后,朕重重有赏!”安子弘想到不用拿掉孩子,而且还可以抱住自己最爱的女人,便兴奋起来,和刚才的悲伤的安子弘判若两人。
“胡太医,你是说,我可以不用打掉我的孩子了?”白艳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到。
“是的,刚才您和皇上说话,老臣不敢妄自打断,是老陈的错,老臣没有说明白,让娘娘糊涂了,老臣罪该万死。”胡太医向着自己刚才极度想说的时候被皇上打岔打回来了,不禁有些尴尬的样子。
“胡太医快快请起。”白艳玲急忙扶起跪在了地上的胡太医,眼睛里的担心明显的减小了一点,人啊,或许真的就是这样,当问题出现的时候,总能给我们当头一棒,在知道事情来之不易的时候,才会加倍的珍惜。就像现在的白艳玲,轻轻的抚摸这自己的肚子,脸色逐渐云开了笑颜。
安子弘看着这一幕,不禁觉得心里面有暖暖的暖流留过。这样的幸福,正视自己想要的,只要自己的家人安好,这一切,便也都没了所谓。
“皇上,还有一件事,倾述老臣直言。”胡太医又走上前一步,脸色有些凝重的说道,“皇上,可否容老臣说一句话。”
“胡太医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安子弘的脸上还是一些因为高兴而过于激动的神色。
“那倾述老臣直言,是这样的,皇上,御妃娘娘,虽说娘娘得的是情花毒,但是娘娘的毒并不是无因无果,而是有些事情引起的,是这样的,皇上,臣已经找到了御妃娘娘的病因所在了。”胡太医毕恭毕敬的说道。
“你说什么?”安子弘当下便惊讶的看着胡太医,不禁急切的问道,这么久以来,自己最关心的除了白艳玲的病情之外,最关心的,还就算是这个病因所子啊了,虽然说这种话无色无谓,但是也应该是有起因,说不上就是别人的从中作梗,那么,除了母后,应该不会又睡了吧,安子弘的内心一下子显得有些慌张起来。
“是这样的,皇上,经过臣回去之后仔细的观察,陈发现这件事应该和这个有关。”胡太医突然向窗口走去,迅速误伤了自己的鼻子。
“花?这束花?”白艳玲突然走了过去,指着那束花问道,胡太医却一下子把白艳玲拉了过来,表情凝重的说,“御妃娘娘,请勿靠近,您现在的毒,正式从这个花上得的。”
看着胡太医的表情过于凝重,安子弘此刻的脸上也有些不安起来,不禁指着那束花,拉过白艳玲问道,“这束花,是谁送过来的?”
“这束花?”白艳玲的大脑在飞速的旋转着,想着那束花的由来,这舒华,应该是笑笑拿来的吧,是的,自己的屋子几乎就是夏鸥莫言还有笑笑他们三个部署,只有一些大的布局是自己设计的,可是,即使是笑笑,那又怎样,她是不会陷害自己的,这只不过是笑笑送来的,可是,笑笑是不会骗自己的,也是不会害自己的。
白艳玲想了想,还是决定先隐瞒过这一关,等到事后在找笑笑聊聊此事。于是便张开口说到,“是我自己踩来的,可是,胡太医,我的情花毒,喝这个花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么?”
“是这样的,御妃娘娘,情花毒的特点是无色无味,但是此毒只是限于在花的上面做功夫,借助花的香气才会使自身的毒气淹没,御妃娘娘若是自己采摘的花,那么老臣斗胆问一句,这花,是娘娘在何处采摘,身旁可还有什么人么?”胡太医耐心的解释着,转过头来又看了看白艳玲,虚心的问这。
“这,这个。”白艳玲一下子语结了,对于鲜花这方面,整个慕容阁怕是只有笑笑研究的最透彻了,什么花好看什么花适合什么位置摆什么颜色,都是笑笑在搭配,这个采摘的问题,还真得是难倒她了,于是,白艳玲便胡走了一个,“是在御花园里采的。”
“是么?”胡太医静静的看了看那束花,然后仔细的观察了花的颜色,仔细的观察了花的样子和形态,然后摇了摇头,对着安子弘说道,“皇上,这个花。”
“这个花根本就不是御花园里的花!”安子弘也走了过来,看着那束花说道,“御花园的花因为施的肥是精挑细选,而且每日都会有人检修水汽又好,这个花的样子明显枯燥的很,但是一看就是自然的气息。”安子弘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凝重,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说明,御妃的毒真的是有人下得了,而且,这个人,就一定是幕后了,安子弘的心里一下子变得凉了起来。
“皇上分析的对极了。”胡太医结果话茬,然后向着御妃说道,“御妃娘娘,您在仔细的想一想,有没有人来过您的这件屋子,有没有人懂了您的花草,或者说,您的花草在您采摘之后,有没有人动过。”胡太医对着白艳玲一连窜的发文,即使明命知道白艳玲在撒着慌,可还是只能这样说着,因为白艳玲事先已经说明了。
“我不知道,我,我没有,没有人啊。”白艳玲急忙解释着,可是她支吾得样子却是惹起了安子弘的注意。
“你怎么了,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还是,你知道了,是谁送来的这个花?”安子弘的心里其实也是有写小担心的,这个事情,莫非是御妃发现了么?
“没,没有。”白艳玲看了看安子弘,还是有些小鱿鱼,在自己的心里,她是不会怀疑到笑笑的,况且,笑笑没有什么动机啊。
“就是你,还嘴硬。”正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响,只见莫言和夏鸥一边一个将笑笑加了进来,笑笑的脸上全是一些委屈和难过,还有那么多的挣扎,“我没有!我就是没有!”
“这些话,你和主子当面对峙把。”说着,夏鸥和莫言便把笑笑退了进来,笑笑一个脚跟没站稳,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笑笑。”白艳玲一下子着急的走过去,可是夏鸥和莫言却一下子挡住了白艳玲。
“主子,您怎么还不明白,这明明就是一个陷阱,您知道这花是谁送来的,我们慕容阁上上下下就她一个最喜欢话了,您也清楚,我们大家都很清楚,现在花出了问题,那么就只有笑笑应该承担责任,笑笑你说,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主子和你无冤无仇,平日里姐妹只见对你最好,你为什么要这般对待我们的主子,你说话,你倒是说话阿。”夏鸥起嘟嘟的说着,向着平日里主子说的最多的心事便是和笑笑说的,现在这是为什么。
“不,我相信笑笑是不会欺骗我的,我相信笑笑她。”白艳玲有些茫然,看着夏鸥气势汹汹的样子不仅急忙的解释道。
“主子,你还解释什么呀,我们大家都是亲眼看见的,笑笑跟你的时间是大家当中最短的,可是你确实那么相信她,你不知道她的底细,不知道她的一切,不知道她的身份,甚至是她的所思所想是敌是友你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能够那么确定,主子,你好好想想吧。”莫言也在一旁大声的劝着。
“可是。”白艳玲张了张嘴,还要继续解释,可是却被安子弘一下子抓过手,放在胸前,只见安子弘慢慢的向笑笑走了过去,说道,“笑笑,我知道你们主仆情深,我也知道你跟着御妃的时间最短,但是你们之间经历的这些发生的那些事我都知道,我亲眼看见了你们是怎样的生死相依相依相偎,我知道你对御妃的感情,所以现在我只是想听你的一句话,你自己说,这花的事,你究竟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