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清挂起抹笑,“你喜欢吗?”
柳灵竹没反应。
萧翎清没有气馁,絮絮叨叨的跟她说了许多,可惜始终没得到回答,眼见时间差不多,他只好放下音乐盒,先行离开。
第二天,洛铭泽再去敲门的时候,门已经开着,他心头微慌,连忙推门进去,直到看见柳灵竹安静呆在角落这才放下心来。
他走过去,刚想说话,眼尖看到她怀里抱着个音乐盒,她整个人,则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遭发生的事情没有半分关心。
这东西是哪里来的?洛铭泽想到什么,快步走到窗边,探头果然看见外面窗台有凌乱的痕迹。
他微微眯眼,看向隔壁那栋房子,里面还没有停止装修,装修工人提着东西进进出出的走着。
回身走到柳灵竹身边,“灵竹,我们下去吃饭好吗?再这样下去,你又要去医院了。”
柳灵竹对医院这个词异常敏感,听他提起立马从自己的世界走出来,点头表示愿意。
吃过早饭,柳灵竹就抱着音乐盒重新窝回房间里,洛铭泽跟着她走进房间,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画板陪在身边,时而拿起画好的图案跟她说几句。
两人就在这平静和谐的气氛下度过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
“咚咚咚——”
时间刚过八点,窗外就传来动静,洛铭泽停下画笔,看眼还在把玩音乐盒的柳灵竹,起身前去开窗。
果不其然,站在外面的正是萧翎清。
“没想到堂堂的萧氏总裁竟然也学那些宵小之辈半夜爬窗,真是令人意外。”洛铭泽开口冷讽。
萧翎清看到他,没有多少意外,按照他对柳灵竹在乎的程度,发现自己是在情理之中的。
“我夜半来找自己老婆,偷香窃玉,这叫情趣。”他闲散回答,“哪怕从法律上来讲,也是名正言顺的,至于洛先生,你似乎没有资格阻止。”
“是吗,但据我所知,萧先生的妻子是柳灵竹,而她已经去世,你今天找的这人和你没有分毫关系,只要愿意,我可以告你私闯民宅。”洛铭泽迎难而上。
萧翎清没想到这点,自从知道柳灵竹还活着,他就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还是夫妻,可眼下她确实已经拥有新的身份,和他没有丝毫关系。
到底是在商海沉浮多年的,他很快反应过来,“法不外乎情理,我见到这位小姐和亡妻相似,所以难以自持做出些冲动的事情,我相信,警察会体谅的。”
“但是你觊觎的是我的妻子。”洛铭泽当即反驳,“若是你们男未婚女未嫁,我还能抱着祝福的心态,然而很可惜,事关家人,我没办法容忍,萧先生,如果识趣,还请你尽快离开,今晚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否则,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你说什么?”萧翎清的自信和淡然顷刻间化为乌有,他猛地揪住洛铭泽,一字一句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洛铭泽笑的志得意满,“就在我们刚来法国没多久,她有了新的身份,并且想要开始新生活,所以我们登记结婚了,还是说,萧先生以为我们孤男寡女的住在同个屋檐下,真的能什么都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