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我和柯娜就没这么轻松了。刚进房间,我给柯娜倒了杯热水,开始细细回味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刚刚袭击景容的人是谁?他怎么知道我们会来这里,一切都是临时起意的,如果是我们几个走漏了风声,我们之间有人给褚子骁通风报信的话,那动机又是什么?
他能了解我的行程安排,假扮记者进入别墅专访,那么知道的行踪也不是难事,或者说,我早就被监视了!
这大胆的假设把我吓了一跳,那天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门开着,也许……一直有人在我家进进出出!
这次他打伤了徐景容,下次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老师,你在想什么?”柯娜见我愁眉紧锁,若有所思,开口问道。
“我在想这个案子。他并没有伤害作为当事人的我,二是对景容下了手,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警告或者示威。”
“什么?”
柯娜一板一眼地说,“可能他想警告你不要乱说话,他知道你已经推理出了事实真相,所以铤而走险出现在树林里,或者是挑衅示威,嘲笑你并不能把他怎么样。”
我点点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今晚不能掉以轻心,他随时可能再回来景容已经受伤了,你和欢欢姐的战斗力几乎为零。你去休息,我在这儿守着。”
柯娜还想说什么,但是想了想还是服从安排,乖乖到床上躺着去了。
我靠在沙发上,望着窗外,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我顿时警觉了起来,那个人还在树林里,像野兽一般伺机而动。
这一夜相安无事,我也因为困倦睡着了,第二天还是被柯娜叫起来的。徐景容清醒过来,秦欢欢负责开车送他回警局,我和柯娜一起回别墅。
“最近不太平,你先和我一起住,等这件案子结束再说。”
“好的,老师。”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最近几天褚子骁没在出现过。
编辑又打电话过来,要求先交出来一个大纲,其他的以后再定。我根本毫无头绪,无奈之下,我只能按照之前邮件里,那个人写的情节先写出个大纲应付过去,这几天实在是没有精神去想这件事,脑子里一直都是案子的事,每天都会问一遍徐景容有没有褚子骁的消息。
我用一上午把大纲拟写好,发给了编辑,编辑很满意,他想让魏雅继续走悲情路线,这样才有卖点。我倒是该谢谢那个人,给了我灵感,开头和结尾,中间的部分由他自己来补充。
有一点毋庸置疑,魏雅的死,每个人都逃不了干系。起初我没打算让她死去,需要归需要,但是对待自己笔下的人物,我还是有恻隐之心的。
如此一来,倒显得众望所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