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浩博看她看着宾馆门口,开玩笑说:“莫非想跟我去开房?那我可的好好考虑考虑,呵呵呵。”
他还没笑完,屁股上就传来一阵剧痛,彭雪玲用力揪住他的屁股,骂道:“死流氓,我叫你乱说。”
“哎呦,停停停,姑奶奶,你要掐死我啊,你这是谋杀亲夫啊。”夏浩博抓住她的手从屁股上抽开,这回真是掐痛了,这妞真狠,他恨不得就掐回去,只是出于好男不跟女斗的传统美德还是算了,而且也斗不过她。
又逛了一会儿,彭雪玲突然说:“你不是说要去开房吗?”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移开,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心中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
“啊,什、什么……”夏浩博像是没听清楚,其实他听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说:“你能再说一遍吗?”
彭雪玲突然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认真的说:“去找一间好一点的宾馆。”
“哦,啊?”夏浩博更为惊讶,看着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你这不是开玩笑的哦?”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彭雪玲瞪了他一眼,心想还明知故问,不是找抽吗。
作为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求之不得,但夏浩博总感觉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不然怎么会无端端的突然跑过来,突然跑过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跑过来的目的竞然是为了跟他开房,他不得不怀疑了,有什么目的呢?还是又在给他设套等着他跳。不过这些问题显然是不能在大街上讨论的,更何况她现在是个明星,这事肯定要保密,在街上多呆一秒就多一份危险,感觉跟明星在一起就是步履薄冰,随时都有可能被狗仔队盯上。
不过不管她此刻有什么目的,但他的确很希望跟她去销魂一番,美女谁不想,而且是个正当十八花样般的女孩,又是个明星,能遇上这样的美女是每个男人都可遇而不可求的,如果说不想那是在骗自己,要么就是装逼,但估计没有任何男人愿意在一个美女面前装逼,因为在美女面前装逼就是吃亏。
夏浩博找了一家不错的宾馆,就是上次和田静第一次开房的那个宾馆。进宾馆的时候,彭雪玲一直低着头,尽量将脸避开别人的视线,躲在夏浩博的后面。
彭雪玲自然是不会拿身份证出来的,服务员照样说两个人都要登记,夏浩博照样塞了一百块给服务员,还是上次那个服务员,动作都一样,服务员像是认得他一样,打量了他一眼,想去看站在他身后的美女,美女却总是躲在他背后还低着头。
他们上了搂,夏浩博看着门牌号似曾相识,真是巧了,就是上次跟田静来的那个房间,他不禁觉得有趣,笑了笑。
进了房间,彭雪玲带上门,靠在门上,突然抱住他,也不说话。夏浩博却不知如何是好,她这是怎么了,一开始他就觉得她今天很奇怪。
许久,彭雪玲抬起头,悠然一笑,说:“傻瓜,看着我干嘛?”
夏浩博看着她的眼神,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说还用我教吗,叫你来这里不是叫你傻愣着的,应该干点事情。
夏浩博亲向了她,她紧紧的抱着他,极力的迎合,双唇交织,舌尖纠缠一起,难舍难分。
情到浓时自然水到渠成,衣服一件件脱下,丰满而挺拔的身材,未经男人亵渎的香体别有一番风味,肌肤如雪细腻,肌肤极具张力和富有弹性。
两人亲吻着向床靠拢,倒在床上,两个身体更是糾缠的如胶似膝,感觉天地都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当两人合二为一时,彭雪玲轻轻的‘哼’了一声,咬着牙齿,闭上眼睛。
夏浩博停了一下,柔声问道:“是不是很痛啊?”
彭雪玲摇摇头,微微睁开双眼,搂着他的脖子,露出一个幸福的笑,说:“不痛……有点。”
夏浩博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快了,怕弄痛她,这种感觉非一般女子能给予的,这种心灵感受非常刺激和愉悦,更有一种征服感。
当双方都达到兴奋点后,夏浩博看着那一小片殷红如同一朵盛开的花灿烂耀眼,这是一个女孩正式成为一个女人的标志,也是一个女人必须经历的过程。在刚破开的那一刻或许有些疼痛,但如果给予的是一个她心爱的男人她是幸福的,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吧。但如果出于什么原因将这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一个她不爱的男人,那么是痛上加痛,或许痛过一次以后会变为麻木,麻木的出卖肉体,廉价的一次只够买几斤猪肉;或许有些女人并不廉价,却也丢失了人格剩一副皮囊在人前或许光鲜照人,人后却孤独的只有自己听自己的心声。同样是出卖肉体,只是前面的可能通常是妓女,后者可能是拥有很多粉丝的明星。
彭雪玲撑着身子,望着那一小块殷红,淡然的一笑,笑着笑着却突然显现出一丝苦涩。
夏浩博以为她后悔了,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不值得?”他说着又抱紧了她。
彭雪玲伸手触摸了一下那一小块殷红,沾了一些血迹在拇指上,按在他的胸口,说:“你要一辈子都记得我,我将我一生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
夏浩博低头看着胸口那个鲜红的拇指印,心中一沉,像个烙印一般烙进了他的心里,这承栽的是一个女人一生的诉求和希望,或许还有些别的什么,只是他没有感觉到。
看着怀中的她,她今天很乖,此刻竞然不闹不骂,是那般的柔情似水情意绵绵,或许真的成为了他的女人而变得懂事了吧。
许久,彭雪玲突然说:“浩博,如果以后我不是我你还会爱我吗?”
彭雪玲突然那么说,夏浩博猛地一怔,她今天是怎么了?从一开始就那么奇怪,问这句话他就更加觉得奇怪。
夏浩博问道:“怎么了?雪玲,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不管你以后变成什么样我都一样的爱你。”
彭雪玲搂着他,许久才松开,欣然一笑,说:“我们回去吧。”
“哦。”夏浩博应了一声,还有些发懵,总感觉她有什么事瞒着他,一个刚从学校出来的女孩会有什么事呢?今天此举又是为了什么呢?不会只是为了来完成作为一个女人的过程而来的吧,这个理由怎么都说不过去。但他的性格决定了他不会多问任何问题,他总是认为别人想说自然会告诉你,不想告诉你再问人家还是不会说,就算说了也不一定是真的。
夏浩博起床,说:“我们冲个凉再走,来,我抱你。”
彭雪玲点点头,乖巧的扑到他怀里。进了浴室,夏浩博照样调好水温,夏天他都是用冷水的,可是女人不一样,大部分女人一年四季都是用温水的。他的细心让彭雪玲的心里一甜,站在花洒不动,让他为她擦洗身体。
夏浩博回想起那次和田静也是这样的,这算是上天安排的吗?她跟田静的性格有点儿像,刁蛮任性,但是你对她温柔的时候她也同样会将她温柔的一面展现出来。
雾气弥漫的浴室,镜子中的他们有些模糊,彭雪玲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如同虚幻一般若有若无。她伸手擦了擦镜子,脸上露出一丝不经意察觉的笑,这笑更像是嘲笑,她在嘲笑什么?
夏浩博看到了她这丝不经意的笑,感觉她突然成熟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爱闹爱笑的女孩了,转变怎么如此之快?这才两个多月不见,此刻的她却完全变了一个人,他甚至感到有些不认识了。
替她擦干净了身体,夏浩博抱了抱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关切的说:“傻丫头,是不是觉得累了,好像心事重重呢,能跟我说说吗?”
彭雪玲依偎在他的怀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感受着这个身体的温度还有胸口传来的跳动。
过了好一会儿,彭雪玲才悠悠的说:“只要你一直爱着我,累也是值得的。”有些话她真的不能跟他说,虽然知道他有很多女朋友,但她依然爱他,在投资商提出无理要求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他必须在贞节与名气之间做一个选择,名气……没有任何一个年轻男女是可以抵抗的,为了这个名气,为了自己能成为大腕,他们可以舍弃一切,包括女人视为生命的贞操。但是彭雪玲面对抉择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心爱的人,剩下的就不重要了。
不用多久,或许明天,她可能就躺在一个她不曾相识甚至是讨厌的男人身边,一个四十几岁的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为的是什么?名气,就是这两个字,为了这两个字她宁愿出卖自己的身体。
他们回去的时候,刚好是吃晚饭的时候,彭雪玲没上楼就走了,临走时对他说了一句话:“浩博,记住我们的今天。”说完就上了车,不再去看他,她怕多看他一眼就改变主意,她怕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就此改变,所以她不敢上搂,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发动车子,迫不及待的走了。
夏浩博还没来得及跟她说再见车就开到了门口,想着她说的话,今天对于她来说固然重要,但对于夏浩博来说并不见得有多重要,但她要他记住今天,他便努力记住,回想今天发生的点点滴滴,将这些点点滴滴都深深的存进记忆中。
想到彭雪玲今天的转变,他愈发觉得奇怪,总感觉不对劲,她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行,一定要问清楚,改天,等她心情好点了再问。
夏浩博到家,邱灵问道:“浩歌,雪玲呢?没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