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武当“借”剑
牧仁震碎尊雄心脉,知道他已难挺一时三刻,便离开,倒是让欧诺再捡了个现成了便宜,更为此,欧诺从尊雄口里知道太阿剑的老朋友龙泉剑在武当,有龙泉在手,就算不能胜的了牧仁,但是太阿的威胁便要对消了。
当即,欧诺不再耽误,向武当直奔而去……
牧仁解决了尊雄后,只觉得心里矛盾之极,自己该去哪里呢,回去杀人,他的心里有些抗拒,虽然他很讨厌这种感觉,却无论如何挥之不去。
“杀人杀己,方成无上魔道!”牧仁双手互抓着太阿剑刃,汩汩鲜血随着剑身留下,却没有一滴落入地面,尽数被太阿剑吸收了进去。
“吼!”牧仁仰天长啸,三眼煞光齐现向天际冲去……
武当山,张三丰面容焦脆异常的躺在靠椅上,闭目养神,与牧仁的一战,实在是让他大受损伤,现今还没恢复过来。
“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呢?”张三丰争开眼,在桌子上倒上两杯茶,张三丰一将茶斟满,欧诺的身形从他对面渐渐显露出来。
“嗯,无名的力量,南山的力量,南宫家族的无个破武高手,再合上尊雄的力量,当今世上,能抗你十招的,不出五人!”张三丰将差递到欧诺面前笑道,“可惜,有两人你却始终奈何不了的,哦,准确点说,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所以,我想向你借点东西!”欧诺抬着手心笑道。
“想‘借’走老道这一身功利?那今天岂不就要叫我那些没用的徒儿准备料理后事咯,哈哈!”张三丰扶须大笑道。
“交出龙泉,我便不与武当为难,不然,今日我便血洗此地!”欧诺捏着手心阴声道,“我是杀不了牧仁和赛罕,可是我却能杀了你们!”
“我既然能不说出你伤我的正相,我自然也会把龙泉剑给你,自己去取,取走之后,永远不要再来武当绕人清修!”张三丰说完向后倒在靠椅上闭目,就向熟睡了一般,欧诺也不说话,一口将茶水阴尽,向张三丰打坐修行之处跑去,取出太阿剑后直接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
康王已经离大都半个月,还有十天差不多就到目的地了,此时他正端坐在帐篷里闭目养神,连日奔波,让二十多年不曾离大都的他有些许的吃不消,大叹不服老不行。
“吃点东西吧!”吉雅扮成的士兵将食物送到康王面前,“想当初我才认识的孟和,可没这般溺弱。”
“唉,我是老了!”康王抓过点过随了吞了点,然后绕有兴趣的看着吉雅,“马上就要到地方了,你总不会还这样吧?”
“什么样啊?”吉雅疑惑的问道。
“你这打扮是要上前面冲锋的,不过话说回来,本王也想看我的王妃上阵杀敌,所向披靡之风范啦!”康王大手一摆说道,遭了吉雅几记白眼。
“在大都的时候,想杀你的都可以排几条街了,现在你离开了大都,和里巢的老虎也差不到那去,你可要多加小心!”吉雅关心的说道,康王仰起了头,不屑的道,“离巢的老虎还是老虎,怎么也不是他们几头牛羊猪狗可以放翻的!”
“一个人的时候,你寂寞吗?”手心尚残留着鲜血,牧仁突然停住了脚步,怔怔的看向了四方。
“一个人的时候,寂寞吗?”牧仁听的这声音,冷笑一声闭上了双眼,天空烈日立即被漫天乌云遮蔽,小小的一片区域里伸手难见五指。
“本就无魔,也没有神!何苦同根相煎?”突然,牧仁身边站出一人,居然和他长的一模一样!或许我们应该说,这个才是真正的牧仁。
“我不杀你,是因为我现在杀不了你!”手握太阿剑的牧仁阴森的说道。
“任你翻江倒海,九天龙腾,但是你始终是我的另一半生命体,而完整的,永远是我,你要杀我,就得真正的杀了你自己!”牧仁说完消失无影……
牧仁张开双眼,天上乌云骤然散开,牧仁仰天长啸着:“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
“有机会,我也不会对你留情!”那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老妈,我们就不要去刺杀康王了好不好,我们回去,回去后您儿子我一定加把劲,让嘻嘻呵呵,哭哭滴滴她们快些给您生窝孙子行不行啊?”流氓苦着脸对花无缺的哀求着。
“不行,儿子啊,这次要是我们不死啊,再过半年我那些媳妇儿的肚子再大不起来,我就哼哼!”
“哼哼是什么意思啊?”花华弱弱的问道。
“没什么意思,以后你就别想出房门了,躲在房里当种马吧!”花华脚底一个踉跄,差点坐倒,仰天哭叹着,“大家都幻想着坐种马,谁人知这种马之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