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红楼,听名字就知道是一处男人买乐子的地方了,欧阳依珊带着牧仁接径直就要进去,牧仁在门前一停,拉住欧阳依珊,指着映红楼的门牌:“你,就是要带我逛这个地方?”欧阳依珊点点头反手一拉将牧仁扯了进去。
才进门,一个五十多岁满脸风尘之色的老女人(老鸨)就摇着手帕笑呵呵的迎了上来:“欧阳姑奶奶,您怎么来了啊?”语气中尽是讨好,欧阳依珊只是点点头向楼上走去,牧仁心想这丫头看来是这里的一霸了,说她老虎那也不算错。
欧阳依珊才上楼梯没几步,那老鸨又摇着手帕拦在欧阳依珊的面前:“哎哟!您是带朋友来这玩的吧?”指着牧仁问道,“小丽,小艳,小槐快来招呼啊……”
那老鸨还没说完,欧阳依珊一把就把她给拉到了身边:“欧阳牧之是不是在这里?”
那老鸨用手帕擦了一把额头,其实根本就没汗,颤抖着不知道是哭是笑的说道:“怎,怎么会呢?欧阳公子家中美妾成群,那会到窑子老找乐啊?”欧阳兄妹她是一个也惹不起啊!这老鸨是够可怜的。
欧阳依珊拔开老鸨底喝了一句“再拦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就向楼上奔去,老鸨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楼梯上一蹦一蹦的。
牧仁一摇头跟着向楼上走去,他倒要看看这欧阳牧之怎么对付这只“老虎”,毕竟看老鸨的表情他就在这里无疑,要是躲了就没戏看了。
欧阳依珊盯着老鸨;“说,他在哪里?”老鸨看了一眼楼上左起第三间房赶紧摇头表示不知道,看来她是宁愿得罪依珊也不去惹牧之了。
依珊哼了一声就向老鸨看的房间走去,牧仁一笑,这丫头不像表面的那么没脑子嘛,那老鸨就看了一眼就知道了。
依珊推开房门就看到床上一难一女都赤裸着上身坐起,欧阳依珊恩了一声,满脸不解,牧仁看了一眼那男子,轻声到,奇怪,那难的见了欧阳依珊此等绝色脸上竟无半点亵渎,再细看了一眼,不由一笑,将欧阳依珊拉到身边双手一翻。
欧阳依珊会意,笑嘻嘻的走到床边,一把将被子扯掉,那男子满脸无奈,苦丧着脸道:“欧阳兄,这回我帮不了你了!哎,我也被你害死了!。”
“哥,什么时候你变成看的了?”欧阳依珊摸着腮旁好奇道,欧阳牧之苦笑着从床上走下来:“妹子啊,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本来呢,我是叫他陪我出来玩的。”欧阳依珊指着牧仁,欧阳牧之走到牧仁身边低声到,“你怎么把老虎带出来了?”“可是呢,我也想看看我的好哥哥对这映红楼是否还恋恋不忘?”
牧仁正想看看他们兄妹接下来会如何发展,能对打一局也是不错的,一瞬间,眼睛再也离不开一个背影,心下只有一个名字:含雁。
一转身,也不管欧阳兄妹直向楼下跑去,出得门外,见那女孩在人群中找到身边的人就比划着什么,牧仁走进,只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请问你见过这么高,长的很俊,脸色有些病态的人吗……”
牧仁眼睛一红,吐了口气转成一副笑脸走到她的身后拍拍她的肩膀,“请问你见过这么,这么……”含雁的眼睛后面的字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少爷,少爷真的是你吗?”
“怎么?也不久啊,就不认识了吗?”牧仁捏着含雁的脸,含雁呀的一声扑在牧仁的怀里,“少爷,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牧仁轻轻的帮她见泪擦去,捧着她的脸,含雁将脸一偏,“我怕你出事,所以……。”“所以就以为我完蛋大吉了!”“不是的!”
“好了,开玩笑的,我带你去玩,晚上带你去我二哥家。”牧仁拉着含雁的手将向人群挤去。
“少爷,你什么时候有两个哥哥啊?”含雁好奇的看着牧仁,牧仁一顿,“饿,不久前的事情了,呵呵!”
牧仁说完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也句是映红楼,也没拉着含雁。
才转身不一会,一柄利剑从他腋下穿过,要不是牧仁闪的快,这一剑非穿心而过不可。
牧仁转身一看,不是含雁是谁,牧仁最角一裂:“小姐,你哪位啊,为什么非要我命不可啊?”
“我含雁啊!”那女子自然就是当初刺伤牧仁之人了,一笑一剑再向牧仁刺去,牧仁一个懒驴打滚逃到了一边,却扯动了伤口,胸前一片血红。
“你的伤原来还没好!”那女子将剑收在身后,看了一眼,身边看热闹却有不敢管闲事的人轻蔑一笑,“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含雁的?我发现你进了映红楼,故意装她找你,连声音都与她无二,自认没什么破绽啊!”
“呵呵!你装的确实挺像的。”牧仁知道这里离映红楼不远,多拖延一点时间,欧阳兄妹听到风声应该会赶过来。
“不过,我捏含雁的连时,她是从来不会避开的。”那女子轻叫了一声“犯贱”,牧仁虽然生气,却也知道现在惹她不起,“还有,我认了个大哥那是八年前的事了,含雁却是清楚的,这个还要我来说吗?你居然不知道,不是等于告诉我你不是含雁吗?”
“我是满笨的,不过你是要死的!”那女子一剑又向牧仁刺去。
“等等!”牧仁一挥手,剑停在了他的鼻尖,“还有什么遗言么?”
“你是什么人?死,总也要死个明白!”牧仁也不知道老天爷这回会不会再次眷顾了。
“人多嘴杂,我不便说,你还是做个糊涂鬼算了吧!”“糊涂鬼不好,我说做明白人的好。”那女子才要刺下,人群中一个男子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
“我说也是,做糊涂鬼怎么行呢,特别是算起来还是我的哥哥的人,那就更不行了!”紧接着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