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刚才你单手抓剑,真是好本事啊!”牧仁打断了尚在YY之中的欧阳牧之。
“那姑娘真的是美啊!”欧阳牧之一拍手立马转神,“那功夫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将自己手掌弄的伸缩自如,表面上看起来是手抓的,其实里面压根就是空的,借着空隙间迎合把它夹住,吓人用的,正的用来打打杀杀用处不大。”欧阳牧之摇摇脑袋。
“哦,原来是这样子的,我还真以为你那么厉害了呢!”欧阳依珊一听就不感兴趣了。
“那也很了不起了,二哥练的是缩骨功一类的功夫吧?”牧仁略一思索抬头问到。
“三弟你真聪明,一猜就中,不错,不过刚才用的不是缩骨功,而是‘扩骨功’,哈哈!”欧阳牧之大笑到看着牧仁,“三弟,你也是练武之人吧?”
“只懂皮毛而已!”牧仁点头应到;欧阳依珊马上就取笑与他,“我看你连皮毛都不懂,连我三招都接不住,咯咯!”欧阳依珊娇笑到,牧仁不觉有些脸红,自己被她欺侮确实很没面子。
“妹子,我跟你说,三弟被你欺侮不过是他重伤在身,要是他好端端的,你打的过他才怪呢!”欧阳牧之一拍依珊的脑袋,欧阳依珊立即怒目而视,欧阳牧之双手一摊缩着头躲到了牧仁身后。
“二哥怎么肯定我会武功呢?”牧仁笑着问到,“像伤的你那么重,如果不是高深武功护身,哪是什么从小生病就能躲过的,神仙都没招。”
“二哥见识不凡,小弟佩服!”牧仁想他说的的确如此,要不是自己身具先天功,欧阳牧之还没为自己治伤自己就搁屁了。
“三弟,你想不想你的伤快些好?”欧阳牧之看了牧仁一阵突然问到,牧仁当然点头。欧阳牧之出了一阵神道,“或许他可以治你,说不定你的旧病也可一并医好。”
“他是谁啊?”欧阳依珊满脸好奇的盯着哥哥。
“他把自己叫做‘山间野老’,别人称他做‘传奇’!”
“山间野老”住在一座小山上的破庙里,是在十年前突然出现的,欧阳牧之无意见闯到了庙里,得他指点,只不过三日,就成就了如今武林闻名的他。
那老人心地仁慈,据说可看破天机,上山求助之人络绎不绝,他立下一个规矩,每隔三天帮助一人,他帮助别人之时不收半点好处,可是无一事不成,所以求助之人称他是“天神下凡”亦称他为“传奇”。不过武林中人大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活,有几个信这些的,他的名气在江湖上不大;加上他自己还有一个规矩,就是不帮当官之人,在朝庭中亦无什么名气。
牧仁与欧阳兄妹一行三人走了半月有余终于到了小山上,牧仁一到此处便想,这人果然不一般,他所处的小山旁四面都是高耸入云的大山,像这种地方万里难寻,四座大山的灵气无一丝外溢,真是一处好地方,牧仁一叹朝那山顶小破庙走去。
牧仁觉得甚是奇怪,如若像欧阳牧之所说,来访之人不算太多,也应该不会少,可是怎么一路来不见一人,欧阳牧之也摇头表示不知。
欧阳牧之走到庙门前刚举手敲门,门内传出一阵叹息声,一会儿后,只听一个平和的老人声音:“几位终于来了,请进吧!”
欧阳牧之带着两人进门,欧阳牧之对着堂正中一位老人深深一鞠,老人笑着点点头,满脸慈祥的看着他,只道了声“很好!很好!”,便看像牧仁。
牧仁也在打量那老人,那老人满头白发及地,身上衣衫破烂但是非常干净,满脸皱纹显慈者之色,牧仁对他颇觉亲切。
原来,这传奇老者知道这几日有重要的人要来,便不再为任何人看相,专等来人,不用说,就是牧仁等人了,这一等就是九天,也便是三个三天了,老这摇头道:“虽损了三个功德,但造了更大的功德,算得了什么!”牧仁与欧阳兄妹自是不懂他的意思。
等到用过午饭,老者请欧阳兄妹出去,说要单独与牧仁聊聊,欧阳牧之应允,拉着嘟着嘴的妹妹就走出了庙门,将门关上,在庙外等候,欧阳依珊对这位哥哥一顿怪罪,不一会儿,又笑嘻嘻的扑蝴蝶去了。
一直到了傍晚,牧仁才从里面走了出来,满脸静显憔悴,似与人大战了一番无二,欧阳牧之赶紧向前相扶,牧仁摆手表示自己无事。
老者紧随牧仁出来,只见他脸上皱纹变多,但是仍然精神抖擞,挽留三人歇息一夜再走,三人答应,天色以黑,下山是来不及的了,何况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人家。
夜晚,牧仁一进房也不理欧阳依珊的询问爬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欧阳牧之以为他太累了,叫欧阳依珊不要打扰,欧阳依珊才向旁边的房间走去。
其实牧仁根本就没有睡着,他一直在想着那传奇老者的话,他现在不得不相信,这老者确是传奇。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欧阳兄妹才出庙门,那老者就淡淡的说了一句,对与牧仁来说却是无异与晴天霹雳,见他怔的一下说不出话来:他,竟然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可以说是牧仁最大的秘密,除了他自己和已经死了的苏德,居然还有人知道。
“你,你……”牧仁一时说不出话来。
“其实,从你生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是十八年前吧!”老者看了牧仁一眼,继续道,“你不愤前世之死,不原转世,在无尽的空间中受尽的天地间的怨气,也就是煞气。”
“原来,我的病是这么来的。”牧仁请叹了声,对着老者座了下来,看起来,他对自己并无恶意。
“不错,你天生受那气的影响,将你一步步的逼向死路,可是你与其他的‘天煞者’有不同……”“有什么不同?”牧仁赶紧问到。
“一般来说,‘天煞气脉’是活不过十岁的,你却还是好端端的。”老者看了牧仁一眼,意思无非是这就是不同,你小子命大了。
“哦,原来这样!”牧仁点头,看己是多活了,不过自己能活这么久,那棵九转夺命丹有一定的功劳,这个先天功更不用说,也不尽全是运气。
“传说,‘天煞者’出,世间必然有大的祸乱。一般说来,为了避免,‘天煞者’一出世便会被那些个正义之士所杀!”牧仁听着不住打了个寒蝉,要是自己不是一个小王爷,换声在普通人家,一定早就死了,他一向多疑,但是不知道为何,对这位老者的话很是信服。
“其实,传说终究是传说,可信也可不;,我在你出世之时,也想过对你出手,但是见很多高手杀你皆尽失败,我也就不再自寻死路了。”牧仁心想,那些人要是放在现在的自己无伤之时,也不见得能伤了自己。
“那些全都是真正的高手,武功比现在的你高的太多了,不过要是你‘天煞气’爆发那就不好说了。他们全都受人指使的,知道你是‘天煞者’的加上我不过三人而已,其他的说‘天煞气脉’,却是不知道那表示什么,都以为是绝症呢!”那老者摇头到,牧仁想起小时候承轩说自己打伤了他,难道就是这个什么劳什子“天煞气”?
“那还有两人是谁?”牧仁并无加害之心,只是想知道知道自己的秘密的是谁。
“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四海漂浮,我也不知道。”牧仁问他姓名,老者却拉动拉西,显然不想告诉牧仁,不过死了一个,也就是说除了这传奇老者还有一人。
“知道‘天煞者’的就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是吗?”牧仁一问,那老者点头。
“我等你来,就是要你拯救天下苍生!”那老者说着竟跪在了牧仁面前,牧仁大惊,忙道:“拯救世界?别吓我,我是做不来的。”
“老朽命不久矣!但是用尽毕生之力,知晓世间还有一人,与你一般,都非此天地间人物,你是从娘胎而出,其实还算的上;那人却完全不是,他才是世间祸害啊!求你屠魔救世啊!”那老人说着头磕的地碰碰直响,满头银亮的白发瞬间枯糙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