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仁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顿饭,大家对牧仁这次所遇之事十分好奇,牧仁不想让大家知道他身受重伤差点挂掉的事含含糊糊着蒙混了过去。
吃完反后,牧仁一人送赵敏回家,本来吉雅要留她在康王府住一个晚上,赵敏说已经离家几天了,很多事要处理,大家都知道她说的六大派的事,就不便再留了。
“敏敏,你打算如何处理六大派的事情?”牧仁已然发觉现在与书上的不尽相同了,要不然的话,现在六大派应该被张无忌救走了。
“别提了,本来我打算把他们抓来全部杀了,这样对朝廷不是没有威胁了吗?可是一想又不行,万一这么一来激起天下群民反抗那可怎么是好?所以我干脆先把他们关着,学祭天他们的功夫再说!牧仁哥哥,你说怎么处理呢?”赵敏皱着秀媚问到。
“你个鬼灵精,知道我对这些事全然不感兴趣,还来问我,我怎么知道?”牧仁一点赵敏额头当先走去。
“牧仁哥哥,你等等我,你上次教我两招好厉害!我上次和玄冥二老一个比武,把他吓了好大一跳呢,呵呵!”赵敏炫耀似的说道,牧仁看了一眼赵敏欲言又止,摇了摇头拉着赵敏就走。
“小王爷光临寒舍,这可是蓬壁生辉啊!”牧仁与赵敏才进汝阳王府,一个豪放的声音哈哈大笑到。
“伯父取笑了,不怪牧仁打扰,牧仁已是万分感激了!”牧仁对着汝阳王一鞠,赵敏已经一个入眼归巢扑到了汝阳王的怀里。
“你总算是玩够啦,舍得回来了!”汝阳王虽是怪罪,可是语气中满是疼爱,哪里有半分责怪的意思,赵敏伸了伸舌头,做个鬼脸,汝阳王摇摇头叹了口气大是无奈,想自己金戈铁马,就是拿自己这个宝贝女儿那是没半点办法。
赵敏走到牧仁身前,呵呵一笑拉起他就走,回头看了下汝阳王:“爹爹,我和牧仁哥哥去玩下!”汝阳王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敏敏,你带我去哪里?”牧仁也不知道这个刁钻古怪的丫头要自己去哪里。“到了不就知道了!”赵敏白了牧仁一眼当先走了,虽已是夜晚,不太看不清她的模样,牧仁也知道那是美丽已极。
才进汝阳王府又被拉出,走了半柱香的时间,牧仁恍然大悟,在马上一拍额头看者赵敏:“敏敏,你这是要带我去万安寺是吧?”赵敏笑着一点头,眼神中满是赞许,脸上露出一个小酒窝。
牧仁心想带我到那里去做什么,自己可不想瞎搀和,不过向现在,想打消这丫头的兴致不怎么现实,搞不好就她故意弄的自己非不能置身事外不可。在看了一眼赵敏在一旁小狐狸似的笑,知道自己所猜八九不离十了。
与赵敏一到万安寺,牧仁便只有四个字,“密不透风”,这里的守卫一层一层的,恐怕连只鸟都难飞进来,赵敏一甩手将双手放在身后当先走了进去;牧仁也是好奇这些名门大派的人物,一笑跟着赵敏而入。
“牧仁哥哥,你不知道那些家伙的嘴有多硬,就是不肯向朝廷效忠,气死我了!”赵敏一脚踢的门槛直响,嘟着嘴走了进去,一路来,那些守卫的士兵见到赵敏与牧仁皆都站直行礼,赵敏只是一点头也就过去了,牧仁当然不好再去慰问一翻了。
牧仁一脚踏进牢门,总是觉得有些心虚,自己这一脚进去,这些家伙以后不是人人都认得自己了吗?都知道自己是蒙古人了!不由一阵自嘲,在心底,毕竟还是当自己是汉人啊!
跟着赵敏走了几步,那些武林人士一见是赵敏,立时骂声四起,尽是些小妖女,死鞑子,贱婊子之类的言语,赵敏眉头一皱,到底她是个女孩子,怎么受的起这么多人污言相向,何况还有牧仁哥哥在,冷冷的对那些还在向他们鞭打的蒙古士兵道:“这些家伙骨头硬的很,见谁再骂的,男的给我丢到峨嵋派里去,女的,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果然那些骂声立停,就像是被剪刀突然一下剪断了一般,他们的命是小,要是真像赵敏所说,自己岂不名声扫地,况且这个小妖女说到做到,这句话还是不试真假不算了。
“不知好歹!”赵敏哼了声向里面走去,牧仁忍不住问赵敏去哪,赵敏看着牧仁,“牧仁哥哥,我们来玩的好不好!”
“你不是又要去抓六大派的人来偷学武功吧?”牧仁看向赵敏一呆,赵敏嘟着嘴对牧仁一瞪,“什么叫偷啊?这么难听,咦!你一直不在大都,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是神仙,掐指一算,就知道我们的敏敏小郡主有什么打算了!”牧仁一惊,毕竟这触到了他的身世,最大的秘密,但是还是马上乱扯着回答了赵敏。
“吹牛!”赵敏一举拳头向里走去。
赵敏带着牧仁到了一处极为宽敞的地方,牧仁猜想这里就是赵敏要六大派比武的地方,赵敏对着正中的椅子坐下,向牧仁招招手,要牧仁坐她身边,牧仁摇摇头不去,赵敏嘟着嘴一挥手,不久后,两个人押着一个人站到了赵敏身边。
赵敏淡淡的道:“老规矩,你知道的吧,武器岁你选,在招式上胜了我三个不中用的手下就放人。”台下那人选了一跟狼牙棒就站在了场中央,牧仁摇摇头不再看向外面走去,没什么可看的,他们早就内功全失,不选细剑,而挑笨重的狼牙棒,不出三十招,自己就累趴了,再说了,谁能胜得了玄冥二老,实在是没什么看头。
牧仁独自一人离开了万安寺,这时已是天色蒙胧,路上行人也不多见,牧仁身子一阵发颤,觉得自己真的好孤单,好想有个人陪着自己,阿茹娜在的话,会吗?心下不由一阵自嘲,好像自己这几个月想阿茹娜的次数都快赶上思霓了!
牧仁脚步一顿,一阵狂风迎面吹来,嘴角闪过一丝嘲讽,脚尖向两侧微微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