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司马昭昭也很无奈,个中道理很简单,略微一想就明白。可是,她虽然说已经能放的开,却还没有到主动贴上去的地步。除非,是叶风提出来。
叶风不知她的想法,只见她矜持无比,似乎极为保守,哪里敢提?只好叹息道:“不行也得行啊。要保命,不舍得,怎么成啊。”
说着,又探手过去……
可就这时候,叶风突然浑身一震,僵直不动。体内,那平缓不少的血液,突然有疯狂的沸腾起来。伴随着的,是一股股霸道绝伦的力量,突然肆虐冲击。有数处血管,已经因此而炸开!
却是只有最初放过血,后来就只是消耗精力,那积存的催情掌力,又再度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气血大损,抵抗力就减弱,叶风被这一下突然的爆发,轰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此刻,那强横的力量,自身体各处汇聚,如有灵性的聚集到一处,仿佛一条落难的长龙,终于恢复了往昔的神通,开始翻江倒海,兴风作浪。澎湃的冲击力所过,经络大伤。就连骨骼,也似乎经受不住如此大力的摧残,发出咯咯的暴响,连环如雷。
这催情掌,的确不是普通的功夫,难怪月隐会苦修此术。若是单纯的依靠放点儿血、再发泄掉精力,就能破去,那也太简单了。仅仅,是起到些延缓的作用罢了。一旦稍有放缓,那就会迅速的反扑,将人的所有潜力,都彻底的激发出来。直到,肉身爆炸,尸骨无存。
“你怎么了?还不快点儿的。在想什么?你怎么了?”司马昭昭也发现了叶风的异常,不禁连声询问。只是不敢上前,怕叶风突然狂性大发。
叶风却恍惚如未曾听到,仍保持着那个姿势……
冲!
冲击!
直到所有的束缚都挣脱开,打破一切桎梏,将一切都毁灭。
长龙摆尾,一路破坏,所向披靡。很快的,就冲到了丹田附近。眼看道路通畅,当即肆无忌惮的冲杀而入。
恰在这一刻,那悬浮于叶风丹田里的一点光芒,突然发出声清越悠扬的嗡鸣。随后,那一点光芒竟然主动的迎了上去。看似渺小到了极致,却气势无双。
没有想象中的轰鸣冲撞,那光芒一闪,随即就被奔腾的长龙吞没,没了影踪。
只是事实上,却并非这么简单。
那一点光芒,就是几年前断魂引领着他去到藏剑谷腹地里,接受藏剑谷主赐予的剑种。这剑之灵种,叶风因为听断魂说很是好用,对于修炼也有臂助,他能突破到五品境界,就是得益于此。所以,叶风一直都很下苦功,只是滋养不易,过了几年,也没见有多大的变化。想驱动,也是无法可行。
想不到,今天,它竟然自己主动的动了。
那长龙虽然强大,这一点光芒却丝毫不惧,仅仅是一个接触,就突进了长龙的腹内。这长龙,乃是催情掌所激发的,属于叶风的几乎所有潜力,包含着精、气、神各样,极为充沛。两者一融到一处,那点光芒就开始贪婪的吸收起来。
长龙没有思维,只是随意冲撞,也不懂得反抗,就这样带着那点光芒,四下周游。
光芒震颤,在海量的精、气、神滋养下,终于开始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它成长了!
由最初的一点光芒,变做一小团,再成一大团……
然后,开始变形,逐渐的拉伸……
到了后来,已经具有了剑的形态。虽然体态仍十分的小,却是真的有了剑的概念。
剑身轻颤,似乎很愉快的它,以更快的速度,吸收着……
长龙,在这样的变化过程中,逐渐的瘦了下去,奔腾的速度也开始减慢。就像,起初时如大河奔涌,浊浪咆哮,到了后来就成了小河涓涓,浪花偶尔飞溅……
当那一大股精、气、神,在最后周游到印堂时,已都被剑之灵种给吸收。此刻的剑种,通体显得晶莹,内里光华流转。强横无匹的力量,在剑体中高卧,如同一个眯着眼睛的旷世凶兽,随时准备吐露锋利的獠牙……
浑身大汗,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的叶风,浑身软绵绵,不支倒地。
“叶风!”心中担忧的司马昭昭,密切的关注着叶风的状况,此时见他栽倒,不知是昏迷了,还是……因此,再也顾不得男女之嫌,扑到近前,将浑身是血迹的叶风,抱在了怀里。
一指轻探,司马昭昭才大是放松。还有呼吸,叶风并没有死!
只是,现在的他,因为潜力的大量爆发,精、气、神都近乎消耗干净,纵然是不死,也只剩余一口气吊着了。
不过,只要还活着,那就是好兆头。司马昭昭怀抱着叶风,已能感觉到,那皮下没有了肆虐的力量。催情掌的副作用,已经消除了。
“叶风,叶风。”轻声的呼唤着,司马昭昭试图叫醒他。过了好一会儿,叶风才恢复了一丝精力,勉强睁开了双眼。“我还……没死?”
“是的,你没死,老天真的很不长眼,让你继续活在这世界上了。”语虽不中听,司马昭昭却双臂用力的抱着叶风,将他紧紧的容纳在怀里,温暖的怀里。叶风的头经此一下,便越发的贴近了。他刚要再说点什么,那嘴一张时,却被一个突起给冲了进来。
有点冰凉的感觉,有点半硬不硬的感觉……
“啊!”司马昭昭大叫,一把就将叶风给抛了出去,在地上轱辘辘打了几个滚儿,才停下来。那一点突起,却是司马昭昭着急于叶风的安危,匆忙扑过,忘记了将衣衫合拢,某一团柔软上的樱桃,就被叶风无意中给含住了。
“你是色鬼转世不成?都这样子了,还不忘记……欺负人家?”口气初时嗔怒,说到后来,已是羞涩不堪,粉面上也如有两团云霞飘过。
“意外啊……咳咳……”叶风上气不接下气的解释着,精力的匮乏,令他难以长篇大论。“……咳……我现在哪里……还有精力……琢磨这个,你这一摔……就差点儿……让我散了架……”
“啊!”司马昭昭才又想起,叶风此刻的状况,就如一个瓷瓶般,不经摔打,容易破碎,估计比初生的婴孩还不如。
“我那也是本能的反应嘛,你不要生气。”不好意思的低语着,司马昭昭飞快的将衣衫穿戴好,系上。“下次,我会注意的。”
“还有下次?”叶风当即一个白眼,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