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的时夫人,皮肤愈加显得白皙滑嫩。一个有些发旧的大木桶内,几团蒸汽袅袅升起。就在这木桶内,时夫人认真地洗濯着自己。看她那副享受的样子,老子的心里可是不爽的很。原本还打算好言安抚她一番,哪曾想现在倒是变成老子在这里了无趣味的欣赏了。
“三郎,是你吗?”时夫人忽然睁开她那双勾死人的媚眼,娇喘喘地问道。“怎么?你的夫君已经被带上囚车,而你却在这里与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相会?不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吗?”我的心里忽然涌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要是这个淫娃是老子的老婆,那一天老子犯了事,她是不是马上就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呢?我在心里想了一下,觉得非常有可能,奶奶的,这种女人还是少沾为妙。顿时,我的减弱了不少。
“三郎,你忍心对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语吗?”时夫人闻听我调侃和戏谑的话语,脸色一阵苍白,一副潸然泪下的模样。看着时夫人悲戚的样子,我心里也觉得好生过意不去。她的丈夫已经离她而去,身边使唤的丫头也已被柳大人带走,眼下这偌大的后院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在这种树倒猢狲散的困难境地,我说出如此话语确实无异于雪上加霜。
“对不起,夫人,宋江错了。”我真诚地向她道歉道。时夫人趁势靠在我的怀里,结果一个不留神,一大木桶热水浇在了我的身上。尽管水温已经不高,可是我还是觉得身体一热。时夫人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放荡的模样,虽然还是梨花带雨,但明显可以看出心情好了许多。
“宋大人,小女子错了,不该将这污秽之水泼于大人身上,请大人责罚。”时夫人忽闪着一双媚眼,吐气如兰地说道。乖乖,这个骚货,看来今晚是早有准备啊。捧着她肉感的身子,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鼻子里一阵不知名花的清香,一时间我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
“小女子感谢大人的救护之恩,使我免受那千人骑、万人跨的命运,大人既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小女子当做牛做马,以此报答大人。”时夫人媚眼如丝地说道。看来,刚才那般如狼似虎的衙役已经将我救助她的情况对她说明了。这倒是实话,一旦将她罚没娼籍,她可就完蛋了。日夜供人淫乐不说,到头来年老色衰悲惨死去也无人问津。
“大人先请将这身湿衣脱下,待奴家为你另找一套干净衣服换上,如何?”直到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时夫人盈盈起身,如白玉凝脂般的肌肤展现在我的面前。看着她胸前高耸的山峰以及两腿间的蓬发乱草,我的尘根禁不住再次挺立如山了。时夫人的一双葱葱玉手很是熟练地将我的湿衣脱下。当她看到我怒发冲冠的样子时,眼睛里流露出一阵惊喜和渴望。奶奶的,宋江这厮的倒也属于大一号的尺寸,与我转世前也相差无几,这倒了了我的一块心病,幸亏没有转成一个小男人,否则我如何得享这齐人之福呢。此时,面对着时夫人这充满诱惑力的,我的尘根愈发的威武。
时夫人将我的衣服丢与一旁,双手却突然捧住了我的尘根,在我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竟将它送入了自己的樱桃小口中。顿时,一种温热湿滑的感觉传入我的脑海之中。看着时夫人上下卖力地着,我舒服的要飞了起来。这可能就是古人房中术的吹箫之技吧。我忍不住握住时夫人胸前的两点,使劲揉搓起来,不一会儿,时夫人的声“呜呜”地响起。
看着时夫人这般.的样子,我的兴致愈发的高昂,顾不得擦去身上的水渍,我一把将她抱起,来到了卧榻之上。时夫人的妙目紧闭,似乎有些害羞的样子。虽然明知道她的这幅小女儿情态是装出来的,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地激动起来。她的玉户已经汩汩溪流不止,为了进一步激发她的情欲,我伸出自己的舌头开始吮吸她的桃园之地。果然,很快时夫人就兴发如狂了。蜜汁愈来愈多,时夫人的声也愈来愈大,看着她既舒服又痛苦的样子,我才将自己的尘根进入。
这一夜,我精神抖擞,不断变幻着各种姿势,时夫人内心存了报答我的念头,极力迎合与我,让我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直到天明的时候,我才搂着她沉沉睡去。就在我俩睡去不久,失踪多日的惜惜竟出现在我们的跟前,眼睛里满是仇恨。
阎婆惜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尖刀,直直地向我们走来,就在她要刺下的时候,那日的那个黑衣人再次出现了。只见她一挥手臂,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暗器就将阎婆惜手中的尖刀击落。
“铛”的一声,黎明的宁静被划破。我也被这声音吵醒,借着窗外发白的天色,赫然看到阎婆惜目光呆滞地立于床前。奶奶的,简直就像一个幽灵一样。
看着阎婆惜披头散发的样子,恍如女鬼,我差点吓得尿了床。嘴里结巴地喊道:“你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