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自我检查,风一清发现自己没有受伤,体内的无名能量比以前运转要流畅有力得多,下丹田中的花蕊性立体太极能量团依然如故,缓缓旋转!
既然事情如此顺利,在此多留也无意义,于是风一清脚踏如风步法,向剑门城行去。
在他离去不一会儿,就有几个阴灵来到了刚才打斗的现场。
“刚才的动静未免太大了,这炼魂谷相当稳定,自我记事时开始,就没有感到过有如此剧烈的震动。我道是地震了,原来有高手在这里比拼!”一个阴灵说道。
另一个则指着被荡为平地的现场,惊叹地说道:“你看,这满地的齑粉,一定是双方对攻时留下的。哇,小心,不要陷下去了!松松软软的,足有三米多深!妈呀,真是太恐怖了!”
“走,我们赶快去向城主报告吧,这一次比前几次发生的战斗更加恐怖!不知道这炼魂谷何时多了这么多的强者,今后无事小心点,不要去轻易招惹别人,否则遇上这种人,连妈都叫不上一声就挂了,想想都害怕!”
二人边谈边说,就主离开了。
这时,一个白发苍苍、胡须飘飘的老者伫立在山头,凝神地注视着前方。
“看来这次方卓有难了,那散在地上的玄铁铁链已经说明了一切!那个小子看来最近可是神功大进呀。难不成上次的精神探查就是他不成?”
说完,哈哈一笑,“看来一切都是天意呀!上次死里逃生,却成就了他脱胎换骨的重生。连方卓在他手上都讨不到一丝便宜,放眼整个炼魂谷,能与之抗衡的又有几人?逍遥郎,你作威作福的好日子,恐怕也快到头了!”说完飘然而逝,其速度比风一清见过的所有高手都有强上许多,或许只有西方长老院内院的天山之巅的那位,才能与之一比吧。
当风一清来到剑门城的关口时,见那儿闹哄哄的,便驻足观看。原来是数十阴灵,正与守卫理论,双方一时争执不下,已经有人动手推拉起来。
这时,一个守卫,从其装束来看,应该是一个头儿,拔开众人,对欲城者问道:“你们从何而来,可有身份证明?”
闹事的一方,也有一个头儿,上前一步,“大人,我等都是落难之人,在前段时间,这附近的几场大战,让我们这些柔弱之辈心惊胆战。为了生存,只想到城中暂住,待这些高人们斗腻了,不再斗了,我们就出城。还请大人你们体谅我等着实不易,成全我们这一个小小的愿望!”说得是声泪俱下。
守卫队长,也听说过,不到四个月的时间,就在剑门城附近百里范围内,发生了七次罕见的高手决斗,其威势连一般的将帅都不敢靠近,更不要说普通阴灵了。而在这炼魂谷中无不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对生有着莫大的渴望。这个理由不由得他不信。
“那你们可有什么专长啊?到城中生活若没有一技之长,增加我们的负担不说,只能干最低等的活,与猪狗的生活没有多少区别。这一点你们明白吗?”
守卫长正考虑着他们的请求。
众人听这一说,赶紧回头商量,一时议论纷纷。
风一清这时对着阴灵的头说,“你们打铁吗?如果不会不怕吃苦,不怕受累就跟着我干,怎么样?”
守卫长见是风一清,立即恭敬地问候。并声色俱厉地向阴灵们吆喝道:“现在风大人开口了,你们就给着他吧,这可是你们几世修来的福分呀,别人想见大人一面都不能呢!”
阴灵们人人感恩戴德,做揖叩头,甚是热闹。
“好吧,都起来。晚上到我哪里,城内比较复杂,你们还是坐车。”转过头,对守卫长吩咐道:“麻烦你帮我找几辆车,这是一个金币,你拿好,我先回去和城主有要事谈。”
风一清在守卫长晃眼时,已经不见踪影。
“真是高人!何时我能有其十分之一的功夫就好了!”守卫长看着手时原金币,感叹道。他准备把这一个金币作为纪念,甚至是传家之宝,让家人知道自己与风一清曾有这么一份情义。
关心城主见风一清主动来找自己,觉得很奇怪,因为上次明显是他有意把自己灌醉。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呢?现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又回来了,这到底在什么玄机?
“酒醒了?”风一清一脸轻松。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醉?”关心心直口快,直接问道。
风一清没有回答,只告诉他:“刚才我与方卓大干了一场!结果,他自己散去魂魄,我就回来了。”
“什么,就这么一时半会儿,你就把方卓给打得散去魂魄?!你知道方卓是什么人吗?那可是在这炼魂谷中,可能排名前五的越级强者呀!”关心满脸的不相信。
风一清只是微笑着,“信不信由你。不过由于这方卓没有被我擒杀,所以不能算我完成了任务。当初你我的约定自然也不能算数。今天来给你说一声,不是为他,只是希望你从今以后,能够安心些,不再为哪些人上心。”
站起身,准备离去。关心没有回过神来,自然也没有留下风一清的意思。
不过,想起了自己一个保证,所以他停了一下,“哦,之前我给你说的那个礼物,在条件成熟时,我兑现承诺的。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那一天早一点来到!”
转身大踏步地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他心里记挂的却是另一件事。
很快风一清就到了自己的住处。一方面准备着会见今天自己接手过来的人,另一方面不停地回味着今天的决斗。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其实天道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可是我们却太狭隘,总认为自己坚持的才是对的,而别人却是错的。门户之见,限制了彼此的交流,所走的路越来越窄,自然与天道越来越远!”
方卓的鞭法就象活了一般,在他的脑子清晰地一一重现。以一个轻松的旁观者认真地观赏和领悟着其中的精髓,一遍又一遍,总觉得有一个东西在自己的脑中,但是就是找不到,弄不明。
不得已,只好继续重复这个观看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