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风一清、熊司令、狐参谋长、虎猿豹三位护法齐聚一起,享受着生活的快乐,感受着生命的美好!
酒过三巡,醉意朦胧,人的胆气也大了!
品尝着精美的食品、欣赏着大厅中央的轻歌曼舞,借着酒意,熊司令对风一清提议:“王,你不能只是像一个妇人一样,只是小口地品酒,应是大碗大碗地干,那才够味,够豪气!才有王的风采!兄弟们,说老熊说得对不对?”
风一清也没与他计较,对众人说,“你们不是想把我灌醉,以便明日蒙混过关吧?”
猿护法从座位上站起来,拍着胸膛,向大家扫了一眼,对风一清说:“王,你这也太小看我们了!既然大家今晚尽情欢娱,怎能拿明日之事来搪塞?”心中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这可是你们说的,今晚我们就开怀畅饮,不醉不归,如果有谁敢败兴,就休怪本王不客气!”风一清不是一个怕事之人,而且对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在这种场合,要让这五人口服心服,才能真正地大展宏图!
“好!王,英明!兄弟们敞开整!”虎护法由衷地赞颂了风一清一声,就开始吆喝起来。
既然要用酒,风一清可不愿丢失每一碗酒的价值。
风一清端起海碗,站直身躯,对着陆续起立的五人说道,“这一碗,我风一清敬大家,如果大家拿我当真心朋友,就干了,今后也不要称我‘王’了就叫我一哥,我们一起去闯荡,去奋争,实现生的价值,体现死的尊严!先干为敬?”说完咕咚一声,酒下肚,碗朝底,滴酒未剩。赢得了众人热烈的掌声!
“你小子怎地还没喝,想挨揍不是?”看着豹护法碗中的酒,虎护法大声斥责道。
风一清示意虎护法稍安勿躁,用征询的目光看着豹护法,希望他说说心里的想法。
豹护法站直身子,用独臂对风一清敬了一礼,哽咽地说道:“王,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之所以没有马上喝下这碗酒,是想申明一个观点。”
风一清知道这话中有话,点头同意。
“如果我喝下了这碗酒,我不只希望你成为我的朋友,更希望你仍然做我的王!因为是你,给了我生的机会;是你,让我认识了人性的宽容和人类的智慧;更是,让我明白了生的意义与价值!我想,兽人世界只要有你,我们的亲人朋友定会过上更加幸福、美满的日子,定会激情飞扬,摒弃过去的散漫、单调、无所适从的苦恼,找到精彩、丰富、快意人生的目标!”
众人的嘻笑在此时复归了一片安宁!不知是谁,拍响了双掌,接着长达数分钟的掌声响彻全场。
“王!不,一哥!豹护法说出了我们的心里话。试想,我们的过去确实是位高权重,但是日子过得并不痛快,每一天只是简单的重复,没有刺激与挑战,几乎没有什么进步与发展!可是,自从你出现后,那过的日子才叫有滋有味。不论是你先前‘飞天遁地’的保命绝招,还是你力战我们五人的精彩表现,以至对军队的变革,无不让我们热血沸腾,才知道生活竟然可以这样刺激有趣,这样丰富醉人!”熊司令举双手赞成豹护法的观点。
“王,你的智慧让我很是崇拜,原来我之智竟是小道,没有大眼界,没有大胸襟,更没有大气魄!你的智慧深如海,高如山,前有在百万兽人中来去自如,后有三计兴兵力!如果当初屈服于你毋宁说是屈服于你朋友‘神珠’,而经过此间种种咱是心悦诚服!”溢美之词流露了狐参谋长的真心。
风一清可没有想到这第一杯酒就喝出了这样的效果,心中自然是十分高兴,对大家发问:“大家抬爱了,我想你们的心意是——?”
“当然是私下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实际上呢是我们最最英明神武的‘王’了!”众人大声回应,说完都充满了期待。
“好!能与诸位交上朋友,我风一清也是求之不得呀!至于,‘王’之位我看就免了吧?”
“不行!绝对不行!你这摆明不愿我们过上好日子,怎么行呢?”这次豹护法一反对就得到了众人的强力支持!风一清眼看没法推辞,也爽快地答应了。因为他知道,这一“王”之位不仅是一种权利和地位,更是一份重大的责任与承诺,假如自己连一个兽人世界都搞不定,还奢谈其余岂不可笑?
“好,为了我们的比天更高,比地还厚的友情;为了我们共同的追求与目标,大家就干了这碗酒!”风一清一仰头,碗中之酒全都进了他的肚中,甚是潇洒豪迈!众人也不示弱,清空了碗中烈酒。
一抹嘴,风一清对着豹护法说,“你不再干一碗,大家会饶了你吗?”众人闻弦而知雅意,对豹护法是不依不饶,在众人的起哄中,第二碗酒终于被豹护法一点不剩地消灭,这种快乐祥和、真情实意的气氛一直蔓延到深夜……
风一清虽是酒量过人,但是在结束时仍是醉意连连,只感觉肚中的烈酒化着丝丝热气在不断乱窜,所到之处舒适惬意,也就没去管它。
在他摇晃着走向卧榻之时,鼻中传来了一阵淡淡的香气,与洒香混在一起,美仑美奂,由身醉到心醉。自己的右手被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轻扶着,而腰被另一只手缠绕着,背贴在软软的“小山”上,这感觉让风一清有一点熟悉,扭转头,用惺忪的双眼看去,依稀发现是狐圣女正好扶住自己,缓缓向前挪着。
风一清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可是酒已深入神经,作用已久,岂是容易?
“王,你就省省吧,放心好啦,我会好好照顾你,不象那几个白眼狼,见你酩酊大醉就撒手不管,自己呼呼大睡!”在软言细语的劝导下,风一清放下了悬着的心。
到了住处,狐圣女为风一清宽衣解带,全身擦洗,动作很是轻柔,仿佛怕伤着了他,长发偶尔从其裸肤上掠过,这让风一清迷糊的意识很是难以承受,对他的温柔此时被他当成了撩拨,他只想让这种感觉更加全面和深刻,有力的双臂竟一下就把狐圣女拉入了怀中,那坚挺温热的双峰在怀中随着主人的轻轻挣扎而不停跳动。这致命的跳动啊,让风一清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