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没办法问不是。随手摊开一本书,夏紫晗开始老僧入定,那本书是五芒星阵,算是单人能完成的攻击力度比较大的术法了,感觉很实际。
冷彦琛看了一眼夏紫晗的背影,闪过一抹深思,果然还是开始修炼沐春风了呀,就是不知道那个是怎么从当初没。
千年万载时光的流转呀,果然不是闹着玩的。
摸摸叹息,冷彦琛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抓住茶杯肉乎乎的小身体扔进水盆里。沉到水底,茶杯明显地呛了一下,一瞬间呆萌无比,而后奋力蹬腿冲出水面两手扒住盆子边,水汪汪的大眼睛,黑曜石般美丽的眼眸几乎把眼白挤没了,
微微颤抖的小身体,卡其色的毛浸湿了颜色渐深泛起涟漪,无一不在谴责他家主人的暴行。冷彦琛摸了一下头顶,感觉反应不过来,话说狗不是不怕水吗,他家汪怎么会摆出这样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
夏紫晗实在看不下去了,抄起绳子上搭的毛巾就冲着茶杯冲过去了,捞起来一通搓,然后展开揉皱了的手巾戳戳奄奄一息闭目装死的茶杯,十分无辜地问,“他怎么了吗?”
冷彦琛一时语凝,真心不知道该怎么答复,难道说快被你擦死了,只好哄着骗着先把茶杯弄过来,然后温柔地安慰着。夏紫晗看着那小家伙慢慢活过来的样子,忽然发现自己被嫌弃了。
教室见面,顾莹莹居然很是萎靡不振,一副饱受惊吓的小兔兔模样,虽然夏紫晗不敢直接说,但是君怀觞还是很好地领悟了夏紫晗的意思。毕竟她这样看一眼顾莹莹看一眼自己,君怀觞在看不出不对来,那就是一草履虫。
鬼鬼祟祟地看一眼顾莹莹,君怀觞尽可量地调整姿态,附耳对夏紫晗讲,“刚在图书馆看了一本玉像的小说,吓着了。”可惜,千防晚防,顾莹莹还是听了个正着,慌忙起身找月盈讨论问题去了。
夏紫晗一怔,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睑捏捏手指感觉很尴尬呀。君怀觞这回却没往常着紧,反而兴致勃勃地和夏紫晗说起了故事:“那个小说是这样写的,一个女的去了玉像馆,和老板商量要做个玉像。
那人就说,行呀,先把画像拿来,那女的就说了,就做自己的样子,等身高的。你要知道这要求比较奇怪,一般玉像都是用来怀念寄托哀思的,没人会自己咒自己吧。”
君怀觞此时观察了一下夏紫晗的表情,但是显然他并不是讲鬼故事的最佳人选,所以君怀觞失望得发现自己并没在她脸上找到惊吓的表情。“接着说吧。”
夏紫晗淡淡地开口,指尖收紧,她似乎已经知道后面是什么内容了,似乎并不是完全虚构的。“后来,那女的十分钟左右去看一次,却发现她的身高和面容似乎都有某种变化。”
“结果就是那个人在修炼邪门的易容术。”“噢,对,嗯?你,说什么。”某人一脸惊奇地望过去,夏紫晗轻缓地回复,描写这蓝图,
“本来人皮面具什么的要求就很高呀,需要面部的轮廓基本相似,更别提身高什么的。可是也有专门修习那种易容术的不是,他们脸部的轮廓几乎被磨平,还可以缩骨什么呢。对吗?”
君怀觞摊摊手,无所谓地说上一句,“既然你都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好讲的。”往后靠去,脊背碰到自己的桌面,惊讶地说了一句,“嗯,蝶舞,你什么时候来的?”
夏紫晗在心里努努嘴,怎么君怀觞和蝶舞这样熟悉了。转念一想才知道问题的关键点,蝶舞就在她身后呀。转过身来,看到千蝶舞冷若冰霜的神色,倒不像是因为不悦而是因为恐惧似的,夏紫晗握住她的手同时问了一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