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辈子也就我这一个女儿了。”纪钰笑着说道。
“如果不是生你的时候大出血,我也不会再也不能要孩子。”
纪钰讽刺的说,“快点说,你让我回来干嘛?”
“让那个廖静梵赶紧离开A市。”纪母看着面前经常忤逆她的女儿,和她长得如此相像。
纪钰不去看她,“就这点事?说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吧。”
“你父亲在书房,你打个招呼再走。”纪母进到被窝,“出去帮我把门关上。”
纪钰走出纪母的房间,将房门给她关上。走到纪凯的书房,她故意放慢了脚步。
“老板,我先走了。”纪凯的助理打开门,看到正要敲门的纪钰,“纪小姐。”
“高特助,这是要离开吗?”纪钰伸出手将纪凯助理发皱的西服外套抚平。
纪凯抬起头,看着自己女儿一脸风情的看着自己的助理,“纪钰!”
她将手收回,撒娇的看着纪凯,“爸。”
“你能不能收敛点,你看看你穿得,能不能穿点正常的衣服。”纪凯看着自己的女儿,黑红色的口红,齐耳的短发如果不是穿着皮裙,他会觉得眼前是个阴柔的男人。
纪钰过来抱着他的肩膀,“爸,我这哪里不正常了。”
“你能告诉我,你哪里正常,你说你天天一起玩的那些人,除了阚语哪个有正事。”纪凯说到这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纪钰的那些朋友都是狗肉朋友。
“爸,人家好久补回来,你就这么说我。”纪钰晓得灿烂。
纪凯看着她,这女儿十几岁的时候根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说来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因为他。“吃个饭再走?”
“我不吃了,晚上去阚语那里。”纪钰拿着阚语做靶子。
纪凯思考了下,“别玩的太过。”
“我知道了,爸。”
纪钰踩着超细的高跟走出了纪凯的书房,留下纪凯唉声叹气。他拿出抽屉中的一个笔记本,笔记本里夹着一张老照片,照片中的女人一身旗袍,美艳中透露着清纯。纪凯抚摸着照片中的每一寸,廖婷你在哪里?如果是惩罚,这些年的时间也该够了。
纪钰一路开着快车到了阚语的公寓,乘坐电梯直接到了阚语家。她输入了密码,是她的生日,‘咔’的一声门打开。
“阚语。”纪钰看着偌大的房子,干干净净带着淡淡的香薰的味道。这香薰还是她送给他的,她最喜欢的味道。
还在洗澡的阚语,听到纪钰的声音赶紧冲掉身上的泡沫,将浴巾围在腰间。
“怎么了?”他头发都没擦,湿哒哒的头发还流着水珠。
纪钰环抱住他,刚洗过澡的阚语身上温度很热,黑色的口红就落在他的胸口。
“你到底怎么了?”阚语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
纪钰女王般的口气说着,“吻我。”
阚语知道她不愿说的,无论如何都问不出什么。于是按照她说的,吻上她的唇。纪钰踮着脚尖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着她。她的吻一路向下,舌尖在他的胸口打转。细嫩的柔荑解开他的浴巾抓住他,然后她起头挑衅的看着他。
“纪钰...”阚语喊着她的名字。
“怎么了?哇,变大了。”纪钰丝毫不放过他。
阚语面红耳赤,抓住她的手,纪钰丝毫不想放手,她慢慢的跪在他面前。做着他一直都想不到她会做的事情。阚语一瞬间忘了自己的名字,手指插入她的短发,拽着她的头发。纪钰呜咽着,最后的那一刻放开了她。纪钰站起来,红肿的唇吻着他,吞吐着彼此。
“纪钰你就是我的毒药。”
纪钰甩着自己短发,“谢谢你的形容,不过此药无解。”
阚语抱着纪钰到床上,单膝跪在地上,吻着她高跟鞋的一字带,像是臣服她一般,然后帮她解开。纪钰咯咯的笑着,然后用脚尖划过他滚烫的胸膛。阚语抓住他的脚踝,将她的短裙推到腰上。手指探向她的内裤,黑色的丁字裤被他拉下来。纪钰自己坐起来将吊带脱掉,黑色抹胸的Bar,被她自己解开。
“吻我。”
阚语照着她说的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角落,开着窗风有丝微凉。前几天那是她第一次和阚语在一起,和别人不同的是,阚语不像别的男人想要降服他,他永远都在意她的感受,她有些在意以前和阚语睡过的女人。她被他的触碰和掌握有点颤栗着,纪钰竟然期盼着被他吞食和仔细的品尝。
纪钰舒服的眯着眼睛,“给我。”
没顶的快乐,将纪钰裹挟进阚语编织的网。
阚语低下头与纪钰相望,额头的汗滴进她的眼睛,荡起涟漪。
“阚语...”她的唇擦过他的肩膀。
“疼吗?”阚语以为弄疼了她,退出了她的身体。
纪钰闭上眼睛,“弄疼我,求你。”
“纪钰,你怎么了?”
纪钰睁开了眼,看见阚语眼里蛰伏着迷人的欲望。
唇边荡漾起微笑,“真的没怎么,弄疼我才爽啊?”
“我不会,我永远都不会弄疼你。”阚语温柔的对她说。
“阚语,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我抓住你不放。”纪钰对他说。
阚语抱紧她,他的胸膛贴着她的柔软,“那就别放开。”
“可我像风一样,怎么可能为一个人停留。”
“这是世上没有得不到的疯狂。”阚语坚定的说着。
纪钰在心里默默的说,是我配不上你。
夜幕低垂,阚语抱着洗完澡的纪钰回到床上,纪钰躺在阚语的胸膛,伸出手掌月光透过指缝。
“我爸让高特助,去做DNA。”
阚语将她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我可以找人把检查结果改掉。”
“不,我要让廖静梵恨他,让我爸知道廖静梵就是他的女儿,却得不到她女儿的原谅。”纪钰摸索着从包里拿出烟和打火机。
黑暗中,香烟忽明忽暗,阚语从她手中夺过烟,吸一口然后吻着她,将烟圈渡给她。
“只要你不受伤,怎样都可以。”阚语眼中光亮,黑暗中好像能看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