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阚语都守着怀里的纪钰,“要吃点什么?我去帮你弄。”
“好冷,抱着我。”纪钰裹在被子里。
阚语坐到床上抱着瑟瑟发抖的纪钰,“看着我,纪钰。”
纪钰苍白的嘴唇在颤抖,“阚语...”
阚语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纪钰,你什么样子我都会跟着你。”
那年她被纪凯的仇人绑架,没了第一次,纪凯救回了她,花了大价钱压下了新闻。阚语头一次看到骄傲的纪钰变成了瑟缩在病床上,所有人都不能碰她,一旦碰到她,她就回变得疯狂。之后她剪短了长发,重新活了过来,但是和她原来变了一个性格一般。
“阚语,我还是冷。”
“我抱你去泡个热水澡怎么样?”阚语走下欧式的大床。
纪钰想到了多年前那些不堪的回忆,猥琐的男人一直抚摸着她。纪钰疯狂的赶走脑中的魔鬼,浑身不停的抖动。阚语回来抱着她进了浴室,剥光她的衣服。将她放进浴缸中,让温热的水融化她身上的冰,湿润的吻宠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
“纪钰,我抱着你可以吗?”阚语温柔的问着她,像等待着主人的回答一般。
纪钰点了点头,阚语脱掉了衣服走进浴缸。他抱着她,用胸膛暖着她的脊背,指节游走在她身上的要害,用爱的体温温暖着她。纪钰脑中的幻影慢慢的飞走,眼睛变得清明,阚语颤抖的抱着她,像是凭着极其易碎的水晶。
“阚语爱我,别让我的记忆苏醒。”纪钰咆哮着说,她快要抑制不住身体的魔鬼。
阚语缓缓的做着前戏,虔诚吻遍她的身体,水凉了,阚语停下来,想要抱她回床上。
“别停。”纪钰颤抖着抓着他。
“水冷了,我抱你回房间。”阚语将浴巾披在她身上,抱着她回到卧室的床上。
身上的水珠滴进深灰色的床单,纪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阚语,提醒着自己面前不是那个猥琐的男人。
“阚语你爱我吗?”
他停下来难过的笑着,“你难道看不出来?”
纪钰主动的抱着他,“把我囚禁在你心里。”
“全世界也就只有我敢拿命陪你喧哗。”阚语撕咬着她的耳朵,她配合这他仰起头,让他更容易的吻遍她的颈部和锁骨。
纪钰看着眼前温润如玉的阚语,“还是你最好。”
“我帮你把纪叔和廖静梵的DNA检测结果掉包了,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守着。”阚语抵着她的额头。
纪钰看着他的眼睛里的倒影,只有她一个人,“谢谢你。”
“我要的不是谢。”
纪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那就不谢了。”
她抚摸着他头发和轮廓,低头在唇擦拭着他的耳廓带着酥麻的痒意。阚语想要抱她,却被她阻止。
“来,我们玩点特别的。”纪钰拿着浴袍的腰带给他的双手捆绑起来,挂在床头。
纪钰亲吻着他的要害,阚语想要挣扎发现纪钰给他绑的结完全打不开。他臣服与她,所有的感官都掌握在她的手里。她突然停下来,解开他的手,被一只帮着的手勒出红色的痕迹。阚语在她放开他的那一刻,将她压在身下。她像只猫咪一样蜷缩在他身下,笑的的灿烂。
“阚语,请别停。”
深夜里,阚语关掉卧室明亮的灯。纪钰出事之后,只敢开着灯睡觉,这个习惯甚至连纪凯和纪夫人都不知道。看着怀中熟睡的纪钰,阚语慢慢的抽出自己的胳膊,拿着手机走出房间。打开双门的冰箱,拿出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性感的喉结蠕动,喉结上的皮肤还有着纪钰的牙印。
手机响起铃声,怕吵醒纪钰,阚语立马按下接听。
“大少爷,今天怎么没和纪钰出现啊?”好友的声音立马充斥着他的耳膜。
“纪钰今天不舒服。”
“你这可以的,又当爹又当妈,现在还当起了医生。”
阚语揉了揉眉,好友的背景音是喧哗的夜店,“你不让我打探顾臣的背景吗?我托朋友在国外打听了一下。”
“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
“那我换个地方,天府茶楼等我吧。”好友挂断了电话。
阚语穿好衣服,开着车来到了天府茶楼,看着自己的好友正好摇摇晃晃的从车里下来,和代驾司机说着话。
然后看着他,“走吧,找个包间。”
两个人上了楼,找了个包间,阚语的好友和服务员点着茶,服务员离去,包间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快点说,纪钰要是醒了发现我不见了,肯定会着急。”阚语催促着好友。
“啧啧,这喉结上的牙印。”男人咂嘴。
阚语看着他,“别卖关子,快点说一下。”
“顾臣还有个名字叫Eli,当年华尔街的人才,许氏在北美做金融和贸易,据说许氏是靠着走私武器发的家。”
“什么?”阚语还在诧异。
然而好友轻轻嘬了口茶,“你没有听错,许氏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而且他们每个人的背景查一下,都很了不起。顾家在C城一直都是上流社会的人,祖上是做什么的没人知道。”
“恩,我知道了。”
“作为朋友想提醒你,不要踢铁板。”男人拿起茶杯,看着杯中的茶叶沉浮,“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因为纪钰什么都不要了。”
“我为了她可以不要命。”
“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纪钰哪里,竟然像疯子一样。”男人不解的摇了摇头。
阚语微笑,“我也不懂。”
“C城的赵氏和星辉都是死在顾臣的手里,据说赵氏的小开不要命的调戏了廖静梵,最后还绑架了顾臣的儿子,你猜顾臣之后怎么报复的吗?”
“赶紧说。”
“找了很多又肥又老的女人灌了药把赵骅玩了一天一夜,听说赵骅到现在还不举。而且赵氏现在已经改了姓,已经是秦氏了。”男人放下茶杯,“想要防火杀了廖静梵的厉辉就不用我说了吧,估计十年二十年都不会从监狱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