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了吧,酒醒了,就别给我摆出那种虚弱的表情。”齐季看着她这样真的气不打一处来。
“是的,齐大爷。”徐佳琪站起来,伸了伸麻木的长臂。
齐季拍了拍徐佳琪的肩膀,“我请客吃个午饭,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突然想吃日料。”徐佳琪看了看两个人提着建议,“我知道一家日料特别棒。”
“那就走吧。”齐季揽着徐佳琪和廖静梵的肩膀,左拥右抱的带着两个人走出酒窖。
骚包的跑车,载着廖静梵和徐佳琪来到了徐佳琪经常吃的日式料理店。
三个人走进房间走进店里,典型的日式屏风出现在包间中。
“徐小姐你可是有一段日子没有来了。”店里的服务员亲切的和她打着招呼。
廖静梵拿着菜单,齐季喝着服务员倒在杯子里的茶。
“我要这个味增日式三文鱼、北极贝刺身、再来瓶清酒。”徐佳琪都没有看菜单便点了这家店的招牌菜。
齐季翻看着菜单,“这个茄汁鲅鱼,鱼子酱寿司。”
“英格兰玫瑰玉子烧和生鱼拼盘。”廖静梵将菜单合上递给服务员。
服务员从跪坐的蒲团上站了起来,拉开门走出包间。徐佳琪拿着茶壶倒在两个人的茶杯之中,廖静梵双手捧着茶杯,桌上的手机震动响了,廖静梵单手拿着手机看着手机中的短信。
“谁啊?不会是二哥吧。”齐季问着她。
“是Amy给我发来的短信,她告诉我明天关注下剧组的微博。《烟波令》开始正式的开始。”廖静梵解释着说。
徐佳琪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料理,放到餐桌上,廖静梵看着自己点的生鱼拼盘,鱼片晶莹剔透。服务员再一次进来,将徐佳琪点的清酒递给她。
“要不要来点,我很喜欢喝他家的梅子清酒。”徐佳琪作为一个老客人推荐着他家的酒。
廖静梵微笑的举起杯,徐佳琪帮廖静梵倒在杯里,“才午饭就喝酒,真的好吗?”
“廖静梵,别装了,解放你的天性。”徐佳琪摸着她的脸颊。
廖静梵拍开她的手,“别闹,快点吃东西。”
齐季自己端起酒瓶倒在自己的酒杯中,“今天就豁出去陪你。”
“那就喝吧。”徐佳琪端起酒杯。
廖静梵拦住她,“先吃点东西,你这样对胃不好。”
徐佳琪拿筷子夹起廖静梵放在她碟子中的寿司,亲了下她的脸颊,“怪不得这么好看,原来是心地善良。”
“你小心我二哥过来揍你。”齐季开着玩笑的说着。
“你不说我不说,廖静梵不说,顾臣怎么会知道。”徐佳琪吃着鱼子酱的寿司。
三个人吃完午餐,走出包间的门,正好看到从门口进来的文祥带着自己公司的女艺人。
女孩看到徐佳琪窃笑了下,“哟,佳琪姐,好久不见了。”
“别装了,你本来就不想见我。”徐佳琪和她连打招呼的不屑。
“佳琪姐你这是找到大靠山了,真的和之前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女孩甜美的说着。
文祥看着徐佳琪,徐佳琪回头和他对视。
“这是和许氏顾总的夫人一起吃饭呢,怪不得会这样。”女孩喋喋不休的说着。
齐季走过来,一个耳光打在女孩的脸上,女孩的左半边的脸立马肿了起来。
“你是谁?你凭什么打我?”女孩捂着脸看着齐季,眼神好像要吃了齐季一般。
“首先,把你的目光收回去,其次,我是谁你不用知道,肯定是你惹不起的人。最后,她是找到靠山了,她的靠山是我,我叫做齐季。”齐季用手捏着女孩的下巴。
启悦的文祥握住了她的手腕,“齐小姐,她一个小女孩,你要和她计较。”
“那我和你计较怎么样?”齐季反手卸了文祥的手腕。
女孩惊恐的看着齐季,“你...你...你这是故意商人,我要报警。”
“呵呵,别天真了,警方来解决也就是民事纠纷,顶多让我赔钱,而我最不缺的就是钱。”齐季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扔进文祥的手里,“找个接骨的师傅安上,还有如果你再使坏陷害徐佳琪,我卸下来的就不只是你的手腕这么简单。”
文祥看着齐季拦着徐佳琪的肩膀离开,他对齐季有所耳闻,据说整个C城的黑道势力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这个女人是月色的老板,名字就叫做齐季。
“文总,你没事吧。我们还要不要吃饭了?”女孩声音变得柔弱,然后问着文祥。
“吃个屁,还不上医院。”文祥带着女孩离开了日式料理点,“今天也是够衰的,碰上徐佳琪。”
女孩抽泣,“是啊,我还被打了一巴掌,那个姓齐的女人是谁啊。”
“惹不起的人,你就别想着对她怎么样了,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公司培养了你两年到现在还没有没有一点名气,真的是让人恼火。”文祥单手开着车子,看着副驾驶的女孩。
“我也想有名气啊,可是不知道怎么就是一直都这样不温不火。”女孩低走头。
“我等会儿在路边放下你,你自己打车回家吧。省的记者拍到你脸被打,我手脱臼,以为我们有什么事情。”文祥将车停在路边。
女孩已经没有颐指气使的气势,怯懦的说,“好。”
将女孩放在路边,文祥自己去医院,齐季开着拉风的跑车从他侧边超了过来,一直别车让他更加恼火,然而无法发泄。
廖静梵拍了拍齐季的肩膀,“算了吧,别和这种人渣计较。”
“就是要和这种人渣计较才行,要不他不知道要招惹多少个女人。”齐季继续和文祥较劲。
最后到医院的门口直接斜着逼停了文祥的车,文祥打开车门走下来。
“齐小姐,这一路上我出于礼貌,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文祥说着。
齐季从鼻腔中发出‘切’的声音,“文总,我就是喜欢玩游戏,你要是不爽可以对我怎么样。”
“你...真的不可理喻。”文祥气急败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