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与我的发呆不同,许君说这个时候要认真工作并不是作假的,他的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面前的电脑,间或偶尔在键盘上敲打着,或者用笔在文件上签字。
神情认真,沉持重,若不是一直都在这里看着他,我一定会认为,刚刚和我**的那个人和现在这个认真工作的男人并不是同一个人。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看着努力工作的许君,我对这句话也总算是有了一番了解。
不过虽然认真工作的男人很好看,但是我这么一直盯着他也有些无聊的,而且若是我这么一直盯着他,打扰了他怎么办?
所以为了不打扰他,我拿出手机顾自玩儿着游戏。
只是沉浸在游戏红的我,并没有发现的,当那拿出手机玩儿的开心的时候,一直认真工作的许君却突然朝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脸上尽是狡猾得意的笑容。
而后,许君一人开心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恢复正常,而后又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我们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呆在办公室里,一个人认真玩儿游戏,一个人认真工作。
“我说许君,沈庆荣这个老狐狸的称号还真的不是作假的,你说我们今天一大早去股市收购沈氏的股票,他也想到了这一招,你说他……”
袁绍的人还没有进入办公室,声音就进来了。
“可真不负老狐狸的称号呀……”袁绍打开门,嘴巴就像是被定住的机关不在开口了。
办公室中花荨和许君都抬起头楞楞的看着他。
不过比起花荨的呆愣,许君漆黑的眼里还多了一抹叫做不耐的冰冷。
袁绍被许君的目光给看着,冷不丁打了个冷颤,他好像是做错了什么。
在许君和花荨,单独的这么美好在一起的时候进来打断,可不就是做错了什么嘛。
“袁绍你刚刚说……”若是没有听错的话,袁绍刚刚说沈庆荣在股市购买许氏的股票。
说到底还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才会这个样子的嘛?
花荨想着不由得低下头,都是她的错。
许君一看花荨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身上的气息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好不好,。
他好不容易让花荨不在想这个事情袁绍一来就破灭了。
袁绍哀嚎,他也不想这个样子,谁知道今天花荨就在这里呢,往日都不在的。
不过袁绍聪明,明白和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会是一个非常痛苦的事情,所以他不讲了,直接解决问题。
“花荨,这个市公司间的斗争,你可别以为这就是因为你的缘故。”袁绍说着一脸的笑容。
“袁绍你不用安慰我的。”
花荨是单纯,并不是笨。之前沈庆荣他们都没有提到要收购许氏的事情甚至沈庆荣还想着将女儿可是昨天晚上回去之后就做了这个决定,不是因为她还是因为什么。“花荨,我也很想安慰你的,不过这次还真的不是安慰你的。”
花荨抬头,疑惑的看着袁绍,很明显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不过他话语里的认真还是听出来了的。
“沈庆荣这个人不怎么样,不过管理公司还是有自己的方法的。他的原料公司可是几乎将本市所有的建筑玻璃厂个给垄断了,这对于许氏来说,本就是不是什么好事儿。”
许君的性格,若是沈庆荣自己好好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或许他还会忍耐着他,大家相安无事,可是若是他一心想着将沈清逸给弄作来控制许君的话,那么只会适得其反而已。
在沈清逸对许君的喜欢中,沈清逸或许是真的喜欢许君不错,但是沈庆荣肯放任沈清逸喜欢许君,目的可就没有那么单纯了。
“你说说许氏远比就想要收购沈氏,只是之前没有下定决定,所以现在下定了决心了吗?”花荨听着袁绍的话,懵懂的得出结论。
只是虽然是这么说着,可是花荨脸上的凝重却没有消失一点。
“当然,没有人可以利用任何对卡住许氏的脖子。”
当然也掐住他的脖子。
沈庆荣算盘打的好,只是他却不会接受就是了。
花荨抬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自己面前的许君,而后重重点头。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就不在多想,可是若是有什么事儿,一定要告诉我。”
花荨一点也不喜欢总是给瞒在鼓里的感觉,虽然她知道那是许君不想让她担心而已。
可是既然她已经喜欢上了许君,又怎么可能不在意他,不担心他呢。
许君闻言,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明显的笑意,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花荨,却硬是没有开口赞同花荨的话。
无声的拒绝。
花荨读懂了许君的意思,当下就丢开手里许君的手就要起来。
许君看着自己被丢开的手,然后看看躲开自己,背对着自己的花荨,眼神不明。
“许君,你该明白,我是你女朋友,而不是你放在别墅里的娃娃,什么事儿都不做,只等你每天回来赏玩的。”
花荨说的随意,只是不想让许君就这么禁锢着自己,让自己什么都不做不了,不想许君听着她的话眼睛当时就亮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
“真的?”花荨回头,看着一脸笑意的许君:“本来就是,我也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你每天让我呆在家里什么事儿都不做,我会憋疯的。”
花荨这个说倒是实话,相信任何一个人被困在一个地方,无所事事久了,都会疯的吧。
“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做,这样不是很好吗?很多女孩儿不都希望过这样的生活?”
虽然许君身边没有什么女人,不过可不代表他一点都不明白这些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他,但是若是许君不是许氏集团的许君,她们还会喜欢他吗?
不见得吧。
所以说,很多人虽然不说话,但是不代表他们不明白,别人心里在想些什么,相反他们非常明白,只是看的透彻了,所以才不会说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