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不要。”傅慕旋双手抱住自己的胸口,清亮的乌眸瞪着厉墨池。
厉墨池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嗓音低沉,眸子里带着浓浓的期望,脸上居然泛着淡淡的薄红,“你不喜欢这三套?”
“对,不喜欢!”傅慕旋像是抓到唯一的一条救命稻草一样,努力的挣扎着。
厉墨池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她的面前,单手拥着她的肩膀,将她带到了衣橱前,将衣橱打开,拉开抽屉,里面居然摆放着不下二十几套颜色款式各异的内衣。
甚至还有情趣内衣。
傅慕旋要抓狂了,“厉墨池你够了。”
厉墨池冰冷的薄唇贴在她的耳际,享受着她身上淡淡的香馨,“不够,以后这里的每一套你都要穿给我看。”
“我不!”她坚决不同意。
这根本就是变态行径。
“旋旋,你难道不懂自己没有反抗的权利?”厉墨池的声音清冷沙哑,透着难以抗拒的温柔。
“厉墨池,你想怎么样?”傅慕旋可不想穿那么羞耻的衣服。
“不想怎么样?”厉墨池净白无暇的俊颜上浮现一抹深沉的笑意,他只想拥有她而已。
傅慕旋咬着牙,“我要是抵死不从呢?”
“你会顺从的,”厉墨池轻轻咬着她饱满的耳垂,“朱白梅也并非清白,你说我如果……”
“卑鄙!”傅慕旋就知道他才不是什么好人。
“没错,我就说卑鄙,所以穿给我看,我就不找他们麻烦。”厉墨池一脸的坦然。
傅慕旋根本放不开,而且厉墨池真的是强人所难。
她眼眶泛红,白瓷般的脸颊红得更加彻底。
厉墨池并没有真的为难她,他笑着,温和俊美,“那我帮你。”
他将傅慕旋的身子转过来,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脱下她身上的驼色风衣,风衣直接仍在地上,接着他解开傅慕旋衬衣的纽扣。
傅慕旋身体微微轻颤,眼眶噙着泪水。
心底百般的委屈。
厉墨池将她脱得一丝不挂,抱着温香暖玉的她,轻轻的吻着她的眼睛,“旋旋,这只是一种情趣而已。”
傅慕旋咬着牙,从镜子里她能够看到厉墨池,他的黑眸平静而幽深。
她深吸一口气,不置可否。
厉墨池亲手给她换上了一件暗红色的蕾丝内衣,不得不说,他非常熟悉傅慕旋的号码,挑选的非常准确。
特别是傅慕旋肌肤莹白,穿着暗色系的衣服,特别的好看。
白皙的肌肤,在深色下更加的诱人。
厉墨池平静的墨眸变得幽深无比,他抱着傅慕旋,薄唇在她的软唇上亲吻着。
傅慕旋被吻得七荤八素,吻来吻去,二人就倒在了床上。
那一夜,她承受着厉墨池的热情,就像她的第一次那样,二人都意乱情迷了。
爱过之后,傅慕旋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看着被撕碎的内衣,她苦笑着,早知道这样何必穿。
想到厉墨池在她肚子里留下的种子,她真的很希望能够快点怀上孩子。
厉墨池抱着她,发现她神游太虚,声音低柔,“在想什么?”
“没什么,”傅慕旋语气清淡,“就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什么不真实?”厉墨池轻轻地问。
“就是现在这样,我躺在你的怀里,你抱着我,很不真实。”傅慕旋清幽的说道。
这些都是她曾经的奢想,可是从未得到过。
如今得到了,反而觉得不真实,不敢想象。
厉墨池将她抱紧,“没什么不真实的。”
以后,他们拥有彼此,不会分开。
傅慕旋却睁着那双明净乌黑的眼睛看着屋顶,“厉墨池我们之间有道沟渠。”
“叫我墨池。”厉墨池纠正道。
傅慕旋绯红的唇浅浅的一勾,其实不过是一个称呼,真的有必要那么在意吗?
如果他在意,她当然可以改口,
“好,墨池,你和我之间还有一个夏馨雅,你要怎么做?”傅慕旋淡淡的开口,“至少在今后的两年里,你想让我怎么面对她?”
是像从前那样低调隐忍,还是随心所欲?
她很想知道。
“按照你的意愿来就好,她虽然是我的救命恩人,”厉墨池语气深沉,“但是你要记住一点,我们都不欠她的。”
他偿还的够多了。
傅慕旋嗤声冷笑,“我本来就不欠她的。”
是她欠了自己的。
她抬起头看着厉墨池,他侧脸白皙清俊,双眉修长乌黑,精致的让人想要尖叫。
“我们的婚事你有什么打算?”傅慕旋主动开口问他,这里面有太多值得商榷的事情,她微微沉吟:“还是像从前一样隐婚吗?”
厉墨池淡淡的摇头,“不必,上次本就是我亏欠你的,按照正确的流程来就好。”
傅慕旋蹙眉,“你想公开?”
“是,你是我的妻子,没必要掖着藏着。”厉墨池语气深沉道。
傅慕旋想起了从前,从前他们不就是掖着藏着吗,生怕被人知道,像躲猫猫一样。
其实她的心里也有怨,不过随着这几年时间的流失,她变得不再那么在意。
“好吧。”她明白了,那么就顺其自然吧。
就算是被他利用了也无所谓,大家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吗。
厉墨池给她掖了掖被子,低声道:“睡吧,明天我带你去试婚纱。”
“这么着急?”傅慕旋有些意外,他以为厉墨池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并没有想真的公开。
“难道你不着急吗?”厉墨池低头,双眸深邃而凛然。
傅慕旋感觉有些好笑,他哪里看出她着急了。
“那好吧。”她轻轻颔首,试穿一下也没什么。
第二天醒来,傅慕旋照完镜子以后,脸色就变得不太好。
她让厉墨池取消今天去试婚纱的事情。
“为何?”厉墨池挑眉,他都已经安排好了。
傅慕旋气得想哭,“我的身上全是你留下的痕迹,厉墨池你故意的吧!”
她扯开衣领,怒气冲冲的质问着厉墨池。
厉墨池看着她脖颈和锁骨上的吻痕,冷眸深凝,声音低沉,“好,那就改天。”
虽然他同意改了时间,可是傅慕旋并没有胜利的快感,反而更加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