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厉墨池是怎么想的,居然点点头,肯定了我的说话。

夏馨雅眼瞳骤然一缩,脸色微微有些苍白,饶是脸上的妆容遮盖住了,不然一定非常的难看。

她气得嘴角微抽,维持的端庄笑容的脸,都有些扭曲。

“墨池哥哥,我先去迎接客人。”夏馨雅微微一笑,招呼身后的服务生,好好照顾厉墨池和傅慕旋,然后匆匆离去。

傅慕旋看着夏馨雅仓皇而去的背影,觉得有些好笑,就这么几句话就让她挺不住了,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和厉墨池都滚了床单了,不知道会不会疯掉。

“你很高兴?”厉墨池挑眉,淡淡的看着傅慕旋。

她笑得十分优雅别致。

那么英姿飒爽的打扮,却难掩成熟的魅力,妩媚多姿。

女人是酒,时间越久越浓郁。

“厉先生如果不满,可以去和她解释。”傅慕旋可没打算对夏馨雅低三下四,或者对她的攻击视而不见。

“就让她误会吧,没什么不好。”厉墨池云淡风轻的说道。

傅慕旋皱眉,“我不会成了你们之间爱情的调剂品吧?”

厉墨池漆黑的眸子掠过凉薄的笑意,“你介意?”

傅慕旋冷哼,“当然。”

她傅慕旋可是一个很有志气的人。

“不会的。”厉墨池慵懒低沉的声音缓缓出口,因为他不舍得。

傅慕旋不解其意,也懒得追问。

她左右看了一下,低声道:“游轮上的人,我已经让光熙和名杨都做了简单的排查,可以放心。”

不过,她不敢大意,必须时时刻刻跟着他。

“你称呼他们都只叫他们的名字?”厉墨池邪魅狷狂的凤眸泛着隐隐的不悦。

傅慕旋颔首,“是。”

“那好,以后你可也不许叫我厉先生。”他姿态倨傲,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尊卑有别,算了吧。”傅慕旋拒绝,她和尹光熙还有房名杨是朋友,直呼其名也不算什么。

可是厉墨池他怎么忘了,他是她的前夫,她做不到那么亲密的叫他。

“尊卑有别?”厉墨池非常的不高兴,字字肃然,“你若是知道尊卑有别,当初是怎么强迫我吃药的!”

这件事情,他一直耿耿于怀。

傅慕旋好气又好笑,她无奈的看着厉墨池,“所以你不一个女人强行灌药非常的不满是不是?”

厉墨池眸光流转,高冷的睥睨着她,“我如果说是,你是不是就不再喂药给我了?”

傅慕旋望着傲娇又别扭的厉墨池,淡淡一笑,慵懒的勾起嘴角,闲闲道:“厉先生,你若是喜欢这种调调,我是不介意的。”

她伸手轻轻弹掉厉墨池肩头上的灰尘,举止暧昧,十分亲昵。

厉墨池气息冷峻,在水晶灯下,姿态挺拔,矜贵倨傲,如浊世公子一般。

他狠厉的墨眸扫射全场,发现有很多人在看他们。

傅慕旋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道:“别介意,利用你一下,我可不想被她们纠缠。”

就让她们误会,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吧。

她正要站稳,厉墨池手臂却拦住她的细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淡淡的笑声,“我很高兴。”

他欠她很多。

随她高兴。

傅慕旋总觉得厉墨池变了,她推开他,眉头紧锁,“我去吃些东西。”

厉墨池看她落荒而逃,不由得勾起唇角。

等他面对凑上前来寒暄的人,他又变得冷硬而漠然。

傅慕旋来到用餐区,她拿着餐盘,夹了一块蛋糕,拿着小叉子慢条斯理的吃着。

那份悠然,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

“我当是谁在我女儿的宴会上摆谱,原来是你!”喻春平揪准傅慕旋不在厉墨池的身边,立刻走了过来,要给她难看。

傅慕旋用眼尾扫了她一眼,喻春平还是老样子,打扮的一言难尽。

她唇角不屑的一勾,轻轻放下手里的盘子,“夏夫人,你好丑。”

“你说什么?!”喻春平立刻横眉怒对,“你一个破落户也敢说我!”

“我破落户也是拜你所赐,不过你的出生又高到哪里?”傅慕旋不卑不亢的挑眉,语气慵懒沉稳。

喻春平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厉墨池,她冷哼道:“不知羞耻,居然去勾搭你妹妹喜欢的男人!”

傅慕旋打了一个哈欠,闲适的笑笑,“纠正你两点,第一,夏馨雅早就不是我妹妹,第二,厉墨池现在是单身,谁有能耐谁就使,自己得不到厉墨池的心,就来怨天怨地的,这嘴脸最可笑了。”

喻春平涨红了脸,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可警告你远离厉墨池,他是不会喜欢你的。”

傅慕旋嗤声一笑,“喻春平,我很不想和你车轱辘战,忘了告诉你,我是厉墨池的保镖,把我得罪了,我就让你女儿这辈子都得不到厉墨池!”

“你!”喻春平气得抓狂。

傅慕旋嫣然一笑,转身而去。

她去了卫生间,片刻之后从里面出来,迎面就遇上了雷胜瑞。

毫不意外,雷胜瑞一定会出现的。

因为雷胜瑞喜欢和厉墨池作对,虽然两家公司展开合作,但是不代表他们的私人恩怨会烟消云散。

有些时候傅慕旋也好奇,为什么他们的仇恨那么深?

“见你一面真不容易。”雷胜瑞来到她的面前抱怨道。

他双手插入裤兜里,里面的黑色衬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没有系上,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外面的黑色西装的纽扣却系的一丝不苟。

“你找我有事?”傅慕旋语气寡淡。

“喂,我很不喜欢你对我这么冷淡,恩人。”雷胜瑞将她逼到墙角,一手撑在她的耳际,拽拽的看着她。

傅慕旋被壁咚了,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拧眉,“你的恩人希望你能让她走。”

雷胜瑞幽深冷厉的眸子闪过一丝幽怨,“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你总是据我千里之外?”

“因为……”傅慕旋微微有些迟疑,其实她也不知道,也许是习惯啊。

那个时候她是厉墨池的妻子,所以本能的去远离对厉墨池有危险的人。

所以她已经习惯了。

雷胜瑞却有些期待的看着她,好像只要她说出来,他就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