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钟,陆泽川开车去酒店里接了顾若初,然后带她一起去机场。
“老公,你是什么时候联系到汤姆的?”
“三天前已经联系了,不过那几天他在别处工作,得空之后,马上就过来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接汤姆。”
“今天早上我给他打电话时,他说已经快要上飞机了。”
陆泽川心里一暖,原来她也在为他着想。
“谢谢你,若初。”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好一会儿才放开,
“你总是说让我不要跟你那么客气,你倒是跟我客气了起来。”
他扬唇,深呼了一口气,吊着这么多天的心,也算是沉了下来。
“我谢你,是因为你很让我感动,在我不曾预料的情况下,跑来新加坡找我,我谢你,是因为我的生命里有你。”
“对了,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顾若初抿了抿唇,微微有些紧张,“汤姆说十里长街是你找教授指定让我设计的,是真的吗?”
陆泽川微顿了一下,很快又非常自然地说:“没错,是我让教授找你的。”
“你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顾若初眨着眼睛看着他,他做了那么多事情,从来都不说出来,她真不知道,他有没有还为她做过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越来越多的自责充斥着她的心扉。
要知道那一个设计,他给了她那么多钱。
“都过去的事,也没有提的必要,不想给你增加心理负担。”
“那个时候,你我并不熟识,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中学时候,你爷爷曾受教于我,算得上我的恩师,说起来,他应该是我建筑设计这一方面才能的启蒙老师,我知道你孤身在美国,顺手帮个忙,再说你的设计图也让我很满意,报酬是你应得的。”
陆泽川说的云淡风轻,他自始至终也没有打算把他从很早很早以前对她就有心思的话说出来。
尤其是她换心的事,若是说了,必然会牵扯出来,江远恒曾经欺瞒她的事,也就瞒不住了,那天跟江远恒见面,他也跟江远恒说过,他不会把那些事告诉她的。
“哦,原来是这样。”
即使是这样顾若初心里仍然是很甜蜜的,她和陆泽川之间的渊源那么深,更加的是有缘份,也庆幸自己当初回国后,选择的依靠是他。
她何其幸运,一个满是算计的接近,成就了她美好的一生。
已经到了机场,两人牵着手在接机口等待汤姆。
远远的,顾若初就看到了身材高大的他,赶紧朝他挥了挥手。
汤姆笑着朝他们走来,站在顾若初的面前,伸开双臂,她当然回应了他一个拥抱。
“小学妹,依然还是那么的美丽,我们的梦中情人。”
“学长,谢谢你的夸奖,这位是我的先生,陆泽川。”
顾若初赶紧介绍,汤姆热情的跟陆泽川握了握手,笑着:“陆先生,可是把我的校花都娶回家了,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怎么说来着,叫羡煞……”
陆泽川提醒了一句:“羡煞旁人。”
“对,羡煞旁人,连江远恒都打改了,我佩服你!”
汤姆朝陆泽川竖起了大姆指。
“汤姆,谢谢你肯走这一趟,你跟我太太是校友,刚好叙叙旧,我给你订的酒店附近有一个非常棒的西餐厅,先过去吃饭。”
“No,我想吃中餐,新加坡的华人居多,中餐应该是非常地道的,我还是很喜欢中国的文化。”
“那好,去中餐厅。”
陪汤姆一起吃了饭后,也住在了陆泽川所住的酒店,汤姆要倒时差,直接回房去休息了。
陆泽川和顾若初也回到了房间里。
一进门,陆泽川便将她抵到墙上,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昨天,他其实也很想她,但是工作的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他便没了那个心思,现在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已经生过孩子的顾若初,青涩的身体也越来越成熟了,而且,她也是想他了。
他们夫妻虽然彼相恩爱,却一经波折,情事少之又少。
他宠溺的亲吻,她热烈的回应着,身体里释放着最原始的需求。
“老公,我还没洗……”
“我们一起,嗯?”
温润的语气,让彼此之间的温度开始升腾。
浴室里,他帮她洗,她亦帮他洗。
在他从背后紧紧抱住她的时候,她说:“墨墨满月宴的时候,你很厉害……”
他凑在她的耳边,“我会让你知道我不是只有那一次厉害,而我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很厉害。”
言语未尽之际,他从她后面,抱住了她。
花洒流水的哗哗声,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音符。
从浴室里,到床上,一夜的时间,他都不想方休。
直到顾若初嘤嘤求饶,他才放过了她。
低头间,就能看到身上的印迹斑斑,顾若初窝在他怀里,头几乎都不敢伸出来。
他们太过于疯狂了,尤其是他,她无法相信衣着光鲜的他,在床上几乎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知道她在害羞,将她捞到自己的身上,坐在他的腰间。
“看着我……”
眉若含情,美艳的不可方物,整张脸上,一片红潮,依然让他想入非非。
“啊……不要。”
她从他的身上滑下去,都好长时间了,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敢直视他的身体,少女般的娇羞,还未从她身上退去。
“听说女人在床上说不要,就要还要……”
他翻身,又将他的小女人压在身上。
“陆泽川,你有完没有,我快受不了……”
“没完,怎么要都要不够,老婆,给我,嗯?”
他完美的声线,让她没有拒绝的力气。
“只许再来一次,可以吗?”
“好,只一次。”
然而,没过多久,他的兴致又来了。
顾若初抱怨着:“刚不是说好了,只能再来一次吗?”
“陆太太,男人在床上的话,也能信?”
“唔……”
来不及尖叫,声音已经淹没在他缠绵悱恻的深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