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宸说着,手已经紧握成拳,他一定会揪出那个人来,不论是男是女,绝对不放过对方。
“可是这段日子我哪也没去啊,也没有惹到什么人,为什么会有人要杀我?”辛月璃惊讶不已,连连摇头,除了冷宅,就是这趟出差,她哪里有机会去给自己惹上这样的杀身之祸。
“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这样?”她迟疑着,忽然想起了上一次自己与冷家老爷的谈话。
‘如果你不肯主动离开的话’冷老爷眯起的眼睛,和他不屑的神色,仿佛是历历在目,‘到时候你,和你所在意的人都要遭殃……那就不要怪我老爷子咯。”
是这样吗?辛月璃面色更加苍白,难道是发现冷夜宸到了挪威见她,所以惹怒了冷家老爷吗?辛月璃脸色煞白,难道这就是他的警告?
冷夜宸沉默下去,辛月璃现在的行踪他一向了若指掌。每天上班之后,她大约见了什么些人,做了些什么事情,他都轻而易举能够追查出。
再加上辛月璃待人和气,即使招人嫉妒,女人之间的小小闲言碎语还不至于到这种程度,绝对不是在这些过程中结怨的。
所以,别人是不可能单纯冲着她来的。自己在夜宴那一晚得罪的人多了,冷夜宸心中有数,这次痛下杀手,只有可能是因为辛月璃在他的身边。
而胆敢动他冷夜宸的女人的,对象只怕是不多呢。
“月璃小姐,你不要多想,还是先好好休息吧。”夏燃见辛月璃刚刚醒来,面色又很差,柔声安慰着,“其他的事情,我跟冷董事长会解决的,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抬眼看着守护在病床两侧的人,辛月璃无力地摇了摇头,他们怎么可能明白。
“你们两个人都很忙,不必为了我在这里耽误时间,你们都回家去吧。”她需要好好静一静,如果冷家老爷就是用这种方式对她摊牌的话,她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不然就连易瑞杰和杂志社的同事们,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她一定要快点做决定!辛月璃焦急地想着。
“这是说的什么话?”冷夜宸不悦道,“你都在这里躺着,我还有什么工作是放不下的?”他转眼看向夏燃。
“倒是夏总裁,日理万机,完全就没有必要再在这里管别人的家事了吧。”
“月璃小姐不必担心,夏鸿那边我们出发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夏燃温柔地看着她,“我还是留在这里陪陪你,如果有什么需要不用客气尽管告诉我。”依旧是完全无视了冷夜宸。
“再说,我关心你,也是应该的。”话中有话地,夏燃的目光让辛月璃更加尴尬了,也让一旁的冷夜宸恼火得很。
两个人眼看着又较上了劲,谁都不肯想让,辛月璃没有心思应付他们。
“少董。”就在这时,雷恩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沓资料,显然是查到了什么。
“怎么样?”冷夜宸想起之前自己交代雷恩了,直接起身询问结果。
辛月璃和夏燃也转而望向了雷恩,想要知道冷夜宸是在问什么。
而被三人看着的雷恩摇了摇头,遗憾地说“调取了监控,但是都没有拍下清晰的正面,只能根据身高大致判断是在一米六五左右的年轻女性。一时还没能找到这个人,属下会让他们继续追查的。这是那女人的照片,但是都不清晰。”
说着,雷恩把手里的资料展示给了冷夜宸,果然,如他所说,都没有什么用,根本不清晰。
冷夜宸皱眉,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面色不佳的辛月璃,又转而望向一旁站在床边的夏燃。
“既然你又不肯走,不如跟我合作。”冷夜宸想着,夏家的势力范围与冷氏的犬牙交错,可以借用一下他们的资源,只要能够找到那个该死的女人,他还是能暂且忍受眼前的这只狐狸。
“正有此意。”夏燃点点头,“要麻烦你们提供一下对方的体貌特征。”两个男人开始商量着同时派人找那名凶手。
“你们,知道那个偷袭我的人是谁?”辛月璃听懂了个大概,疑惑的反问,脸色依然有些苍白。
“冷董事长似乎在机场的看到她了。”夏燃对辛月璃解释,辛月璃有些诧异,当时自己去女厕所的事情,除了夏燃还有谁知道?
他竟然会跟着她到厕所去?这个变态狂。
不过,还好有他,否则她现在或许还生死不明。
看着辛月璃担忧的神情,夏燃道“你安心休息吧,凶手的事情,我和冷董事会好好合作找到他的。”
看着夏燃坚定的眸子,知道这两个男人是铁了心要找到那个人了,她阻拦也没有用。
“好吧,不过你先回公司一趟吧。”辛月璃对夏燃道,“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一下吗?你在这边帮忙我已经非常感激了,真的,我不希望再耽误你更多的事情。”
“好吧。”夏燃被提醒才想起来自己几天没在公司了,应该回去交代一下再去忙这些事情,虽然不舍得离开她,还是回头先转身和辛月璃告别后先走了。
看着夏燃离开,冷夜宸只觉得房间的空气都变好了。
“从此以后,我可是就多了个竞争对手。”冷夜宸不管辛月璃同不同意,一把拉住了辛月璃的手,看着夏燃离开的背影说道。
“什么?”辛月璃惊讶着不解地问道。
“你在这边先好好休息吧,”冷夜宸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转而道:“我也先回公司去,交代一些事情,很快就回来。”他看着她头上裹着绷带的样子,轻轻拢起了她耳边的长发。
“有事就快去办你的事,我真的没有关系。”她脸上温温热热,低头有些不好意思。
“外面都安排好了人,没有他们同意,一般人是不能进来打扰你的,不用担心。”冷夜宸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辛月璃害羞,冷夜宸扶着她躺回了病床上,将被角都压好,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